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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鱼哑着嗓子:“云王他……他竟然跟姜姑娘……他既然对姜姑娘有心, 为何还要抢我……呜呜呜……”
“什么?!”尚佳郡主“极为配合”地猛地跺了一下地面, “云王太过分了!他竟然、竟然……他们两个太不要脸了!”
文武百官从周良鱼一回来, 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周良鱼那边了, 耳朵都支棱了起来,只是公主大概是太伤心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那哽咽声,太触动人心了,他们瞬间就脑补了一大段爱恨情仇……
随后,尚佳郡主那振聋发瞶的一声,吓得他们一哆嗦!
眼睛却是亮了, 不要脸?两个?
除了云王还有谁?先前不是说云王抢了良公主么?后来良公主还去救人了,结果回来……怎么伤心成这样?
他们默默对视一眼,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一直被他们给遗忘的人……姜姑娘似乎是跟着云王一起来的,莫非……其实是他们一直想错了?云王的真爱是良公主, 姜姑娘才是真正那啥的一个?
否则,云王怎么会在良公主对他不屑一顾之后, 反而频频再三示好?还不惜抢人?
众人默默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场大戏,而这场大戏, 也在一脸黑沉的云王带着姜如蔓随着众禁.卫回来得到了确认。
禁.卫统领其实挺尴尬的, 毕竟目睹了这么一场“女干情”, 这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 偏偏是云王……
周良鱼本来正被尚佳郡主“安抚”,已经不难过了,云王与姜如蔓一出现,一双美目红通通瞅着两人,默默无言,却比说了一百句还要让众人脑补……随后就看到良公主再次扑进了尚佳郡主的怀里,那画面既辣眼睛又特别的“凄美”。
姜如蔓差点气疯了,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看到周良鱼那贱人那样瞧着他们,随后就跑了,跑了也就算了,这些禁.卫那是什么眼神?
肯定是周良鱼这贱人胡说了什么!
说不定那些突然袭击他们的黑衣人,就是周良鱼这贱人派来的!
于是,这边燕帝看到云王刚想找个理由堵住禁.卫的嘴,不让禁.卫说出关于黑衣人做的“好事”,结果,他这边刚想张嘴,原本就站在云王身后的姜如蔓,突然上前一步,噗通跪在了地上:“皇上!你一定不要挺良公主的一面之词,是良公主陷害我们的,她竟然找黑衣人绑架我们,着实可恨!她……她就是要破坏我跟云哥哥的名声,她就是故意针对我!”
姜如蔓这一连串的声音,让燕帝傻了眼,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叭叭叭就一通乱说。
周良鱼本来还正在向万一燕帝想要蒙混过去,他要怎么“一不小心”说出来,结果……天啊,小白花简直太……贴心了……他这是刚想睡觉对方就递枕头啊?
周良鱼懵逼了:姐们儿你牛逼。
他差点笑死了,燕帝这会儿不用看估计也傻眼了,他赶紧继续扑进了尚佳郡主的怀里,捂着嘴笑得浑身乱颤:娘诶,笑死哥了,燕帝估计这会儿掐死小白花的心都有了!哈哈哈……
众人听到姜如蔓这一连串的声音,本来还没回过神,随后就看到良公主“委屈”的哭得太凄惨了,都快站不住了,这……这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啊。
于是……全程目睹了“全过程”正义的禁.卫统领就看不下去了,单膝下跪:“回禀皇上,事情不是如姜姑娘所言,而是另有隐情。并未出现所谓的刺客,这里是皇家狩猎场,守卫森严,属下也并未接到禀告有什么刺客,反而……先前所谓的‘刺客’是云王……想要去见姜姑娘对良公主说错了,谁知良公主认真了,就带着我们去救人,不过……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云王与姜姑娘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待在一起而已。”
禁.卫统领这话说得很委婉了,可“在一起”三个字,平常听起来没什么,可瞧着良公主的反应,就微妙了。
他们对视一眼,有看不下去的忍不住道:“姜姑娘,你可别冤枉人,良公主回来之后,可是一、个、字都没说!你所谓的破坏你的名声是从何而来?别是某些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倒打一耙吧?”
姜如蔓傻眼了,什么?周良鱼这贱人没有说话?怎么可能?!
那她当时为何那种眼神……
周良鱼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兵不刃血就碾压敌人于无形,他这可完全跟小白花学的,当初小白花可就是用这种办法,一步步毁掉大美人的名声的,如今……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来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尚佳郡主这会儿幽幽开口:“姜姑娘,我家公主以前就是你这么污蔑的么?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大家都看着呢,你还能红口白牙血口喷人,这就太过分了吧!以后有本郡主在,你休想再欺负我家公主!公主我们走!这样的负心汉,就留给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吧!”
别人这么说,怕是会让人觉得不符合画风,但是尚佳郡主往日的形象,这话已经算是口下留情了,但是众人心目中姜家的大姑娘那都是冰清玉洁小白花一样,这……有点崩啊姜姑娘,莫非以前真的如尚佳郡主所言……
再瞧着委屈的已经要晕厥的公主,众人再瞧着姜如蔓,那表情……可谓是一言难尽了。
气得姜如蔓差点炸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周良鱼设计的,不是我……我跟云哥哥根本就……”
结果周良鱼什么也没说,只是回眸一眼,美目噙着泪珠,泫然泪泣,一滴泪“适时”落下,画面凄美而又失望,看得众人心一抽,都想上前去拂落这滴泪珠,而下一瞬,周良鱼也将这一场闹剧推向了高.潮:他直接“晕”了。
“公主——”随着尚佳郡主的一声嘶吼,震得众人耳膜疼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同身受,天啊,姜姑娘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
周良鱼“晕”倒前,给尚佳郡主偷偷比了个拇指。
不愧是凭借精湛演技“骗”过所有人的“黑寡妇”本人了,配合的简直太天.衣无缝了!
云王本来头还有点晕,结果看到周良鱼昏倒,瞳仁一缩,就上前一步想要将人给扶起来,结果被人抢先一步,等看清楚是何人,眼神一沉。
周良鱼本来已经算好了,晕倒之前已经跟尚佳郡主比了手势,结果……他这一晕,觉得似乎身后贴着的胸膛不对啊?
但是他又不敢睁开眼……
可当听到云王“咬牙切齿”的一声:“誉、王!”
周良鱼:“…………”大哥你添什么乱啊?
赵誉城面无表情地直接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深深看了云王与姜如蔓一眼,再看向燕帝:“皇上,这件事……应该与良公主无关,还是先送去找大夫看看的好。”
燕帝全程都是懵逼的:“……”朕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朕就是想看到誉王与良公主如何如何而已?为何现在两人这会儿的确抱在了一起,可效果却是截然相反的?
燕帝环顾了一圈,所有文武百官眼神里都传达出一个念头:天啊,连誉王这个一向不近女色的都看不下去出手扶了一把了!誉王真爷们!
燕帝知道这次是彻底无法挽回了,颓然身体一垮,幽幽看了云王与姜如蔓一眼,一摆手:“劳烦,誉王辛苦一番了。”
赵誉城则是在尚佳郡主想抢又不敢抢、云王几谷欠喷火、姜如蔓含怨带恨、文武百官眼含敬佩鼓励的目光下……将周良鱼带走了。
周良鱼:“……”哥这是走错了一步还是走错了一步?
不,哥想歪在妹子怀里,不想歪在汉子怀里啊兄弟!
你将哥送回妹子的怀里,我们还能友好的击个掌?
周良鱼本来以为赵誉城这厮先前不惜威胁他,也要跟他划清界限,一定只是“单纯”的想将他送回去,结果……对方竟然上了同一辆马车。
周良鱼:哥们你别是发现哥“貌美如花甜美可爱人见人爱”突然厌女症不治而愈了?
马车启动的时候,随着离狩猎场越来越远,周良鱼觉得马车里太静的,静得让他惶恐不安,尤其是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一双视线紧迫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毛毛的,他不得已“幽幽转醒”,抚着额头坐起身:“咦,我这是在哪儿?头好疼啊,我这是晕了吗?”
结果偷偷一瞥,就对上了赵誉城淡定的凤眸:演,继续演,本王就静静看你演。
周良鱼:个死古板,装一下能死是不是?
周良鱼鼓着脸收回手:“你可别想着乱来啊,大家可都瞧着我上了你的马车,你要是敢动手……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赵誉城直接睨了他一眼:“看来良公主很想去地下瞧瞧?”
周良鱼听出了威胁,抬起手,往自己嘴上一拉:哥闭嘴还不行?
只是……这厮不是一直想着要跟他划清界限?怎么突然主动“送”他了?这铁定有猫腻吧?
周良鱼想到先前对方在密林深处那句“你看到什么”了,身体一僵:卧槽,这厮不会是借着他打掩护偷偷想运送什么人出去吧?
赵誉城抬眼,精准的捕捉到了他的目光,眯眼,俯身突然朝前靠近了:“你在想什么?”
周良鱼迅速往后退去,后背贴在了车壁上:“就、就是在想……这次可是誉王你主动要送我的,要是在传出‘誉王与良公主怎么怎么了’?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可不负责善后了!”上次花了那么多银子,心疼死他了!
赵誉城深深看了他一眼,大概是信了,才退后不甚在意道:“你觉得在‘云王与姜姑娘’这两人之间掀起的腥风下,本王即使做什么,旁人是会‘误会’什么,还是觉得本王是在‘做善事’?嗯?”
周良鱼:“…………”卧槽,太不要脸了!他们要是戏精,这位就是戏精他祖宗了!
不过周良鱼显然想多了,赵誉城站在十步之外,望着不远处压.在一起的两人,如果不是压.在身下的周良鱼长手长脚的,被尚佳郡主这么一罩,怕是完全没影了。
“厉王,尚佳郡主……还真够‘活泼’的。”赵誉城慢悠悠的一句话,提醒了正拿着刀霍霍向着周良鱼的厉王,他这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一位王爷。
厉王瞪着虎目朝着尚佳郡主示意:干嘛呢干嘛呢?
尚佳郡主最怕自己老子,赶紧乖巧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顺便将周良鱼也给拉了起来,戏精上身:“呜呜呜公主让你压疼了吧?佳佳给你揉揉~”
周良鱼一听这,哪里有不配合的道理,握住了尚佳郡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我只怕会伤到佳佳,伤在你身,疼在我心,下次爬树要小心点,虽然我很愿意给佳佳当肉垫,但是万一伤到我的心肝……可怎么办啊?”
尚佳郡主“深情”望过去,“哽咽”出声:“公主~”
周良鱼:“佳佳~”
厉王眨巴了一下眼,原来是误会了啊,看来是他误会了,这良公主感情是在救他家佳佳啊,他连忙将刀收起来:“这都是误会啊!良公主不错,是这个!”竖了竖拇指,说罢,瞪了尚佳郡主一眼,“好好的爬什么树?有这时间……”表情一转,硬汉愣是化成了绕指柔,“没事儿多去陪陪你娘,你娘给你准备了好多点心。”
尚佳郡主一跺脚:“爹,人家不要吃了,好胖的~”
厉王虎目一瞪:“谁敢说我家佳佳胖?老子劈了他!我家佳佳最瘦了,多补补……乖了。”说罢,看向赵誉城,“让誉王看笑话了,我们继续去书房谈正事?”
赵誉城瞧着一脸热忱的厉王,再瞧瞧那辣眼睛的两位:莫不是真当他是傻子?在场也就厉王会信尚佳郡主爬树、良公主救人?
周良鱼笑眯眯得瞧着赵誉城:赶紧走吧您嘞!不忽悠你忽悠谁?
赵誉城对上周良鱼狡黠的桃花眼,已经打算放过他迈出去一步的脚,愣是收了回来:“说起来,这次皇上让本王走几趟宣读口谕。刚好在这里遇到了良公主,良公主就在此等本王片许好了。”
周良鱼愣了:不是吧?等这厮?
结果周良鱼刚想说什么,赵誉城就走了,硬是将周良鱼到了嘴边的话给噎了回去。
尚佳郡主也没想到誉王会过来:“公主你没事儿吧?”
周良鱼摇头,蔫蔫的:“没事儿……宣读口谕,要是不等的话,有什么后果?”
尚佳郡主:“不会有什么后果,顶多就是誉王多走一趟良公主府。”
周良鱼:“……”在等赵誉城那厮一会儿与让他去誉王府之间选择的话,周良鱼果断选择了前者。
尚佳郡主的视线在周良鱼身上一扫,随后再落在已经走远的誉王:“公主很不喜欢誉王?”
周良鱼摸着下巴:“说不上讨厌,但是吧……你知道的,这人,眼睛太毒。”每次对方看过来,他都有种自己整个被看穿的感觉,太不爽了。不过,周良鱼对另外一件事很好奇,朝着尚佳郡主凑近了,偷偷问道:“这厮……到底有没有厌女症啊?”
瞧着这不是还挺正常的么?
尚佳郡主:“……有,还很严重。”
周良鱼眼睛瞬间就亮了:“比如?”他最喜欢听八卦了。
尚佳郡主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外界都只说后来才有的,其实不是……听我父王说,据说是很久之前就有了,还是在誉王很小的时候,当时并不是说厌女,就是抵触所有人,看到人就吐……当时赵王请了好多的大夫御医,治了一两年才好,具体的原因却无人知晓。”
周良鱼:“不是吧?真的这么严重?”
尚佳郡主:“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过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到底真的假的……”
周良鱼想想也是,自从知道尚佳郡主并非书中传闻的那般,他就不信传闻了,他算是明白了,这《宠妃》里的各种传闻,真的太瞎……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不‘强取豪夺’了?”他刚开始试探的时候,还以为尚佳郡主会一条道走到黑,没想到,突然就“从良”了?
尚佳郡主听到周良鱼的话,沉默了许久,才望着一处轻声道:“刚开始的时候,是为了保命,如今你也看到了,我父王这些年为了我,名声也被毁的差不多了,我这名声,就算是我出去说是假的,也不会有人信了……至于突然改变,大概是觉得对不住他们……爹跟娘都老了,他们这些年在外人面前还好,私下里,我其实很清楚,他们觉得对不住我,很内疚、自责。觉得是他们连累了我,没能给我选一个好夫君,害得我需要用这种方法来护住整个厉王府……”
尚佳郡主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望着天际,“他们老了,燕帝想要见到的,差不多也实现了,应该也不会再赶尽杀绝了,我不想再让他们操心了,再过一两年,父王会辞去这个位置,带着我们离开燕京城,到时候……我会重新开始,忘记这一切。”
这剩下的两年,她至少想好好陪着他们,不再“作”了。
周良鱼望着不远处站在梨花树下的女子,仿佛能透过千疮百孔的心看到她的灵魂,身处淤泥却不染半点脏污……
周良鱼这次来的目的完成了,尚佳郡主去见厉王妃了,周良鱼则是带着焦堂宗在那棵梨花树下等赵誉城这厮。
一直等到快天黑了,周良鱼才远远瞧见赵誉城走过来,身边并未跟着厉王。
经过周良鱼身边时,赵誉城睨了眼拿幽怨的眼神瞅着他的周良鱼,挑眉:“公主怎么还没走?”
周良鱼咬牙: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赵誉城眼底明显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周良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赵誉城开口了:“时间也不早了,本王还要去别的府邸传口谕,就不耽搁良公主了。”
周良鱼:“???”他用双手指着自己:我呢?我呢?说好的还有我的口谕呢?
谁知这厮“疑惑”地看过去,随后“恍然大悟”:“良公主你不是误会了吧?本王说的是‘这次皇上让本王走几趟宣读口谕。刚好在这里遇到了良公主,良公主就在此等本王片许好了’,良公主怕是断句断错了,前半句是跟公主没关系的,本王让公主等本王片许,是想问公主一声,这次可需要本王送公主回府?”
周良鱼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等明白过来,赵誉城这厮在跟他玩文字游戏,差点气炸了。
赵誉城故意将前后两句话连到一起,让他以为这需要宣读口谕的几人中,包括他……结果!这厮!敢坑他!
赵誉城你大爷的,哥这梁子跟你结大了!
赵誉城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没办法,本王记仇。
周良鱼:“……”没事儿,哥也记仇。
他朝着已经打算完美退场的赵誉城,嘴角弯了弯,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突然一拦,挡住了赵誉城的去路:“诶~?别介啊王爷,说好要送本宫回府呢?说话不算话可就不对了吧?”说罢,看到赵誉城凤眸底有幽幽的光一掠而过,眼底的笑意更浓了,笑得特别欠扁:“王爷不是……真的要食言而肥吧?”
赵誉城很快脸上恢复了淡定:“自然不会,本王……乐意之至。”
周良鱼“阴测测”一笑:“很好……”随后朝后一招手,声音那叫一个“矫揉造作”:“堂堂~~走嘛,今个儿我们有福气了,让誉王~亲、自、送我们一程~还不赶快谢谢誉王?”
焦堂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要不是习惯了,差点没绷住,再看一眼依然一脸淡定仿佛没看到没听到的誉王,默默低下头:“……喏。”誉王好定力!
不过得罪了公主,焦堂宗默默在心里给誉王点了根火红火红的蜡烛。
周良鱼瞧着面不改色继续往外走的赵誉城,瞧着他高大的身影,嘴角咧了一下:敢戏弄哥,不恶心死你哥明个儿就打包了送你府里去给你丫当男仆!
周良鱼已经想好了,等一上了马车,他先是来一波“男宠喂食”,再来一波“男女调情”,最后来一波“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一想到赵誉城到时候那被恶心到的画面,周良鱼还没走到厉王府的门口,就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笑了。
哈哈哈哈哈赵誉城等着接招吧!
结果很快,焦堂宗就明白了誉王这般淡定的原因了。
他站在厉王府外,周良鱼的身后,默默瞧着傻了眼,茫然地懵着小眼神的公主,默默低下了头。
周良鱼眨巴了一下眼,再眨巴一下,望着马车……再望着马车旁的一匹高头骏马,再看向淡定自若风姿卓然的男子:“你!不!坐马车?!”
赵誉城挑眉:“公主莫不是有什么误会?男女授受不亲,上次是公主‘昏迷’,情况特殊,本王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本王是骑马来的,这马车是专门为公主,以及公主的‘男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