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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没有赘述的必要,这段路非常难走,刚开始还有人在说笑,但是等走过一半的时候,整支队伍就沉默了下来,所有人都是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
王盟的高原反应得非常厉害,到了后半段路几乎是被人架着走,脸色极其难看,我很担心他会交代在这里。
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一个叫做迪拉普克的地方,让我感觉到崩溃的是,这里竟然还不是冈仁波齐峰,而是山下的一个地方,今晚我们要在这里留宿。
今天我们受了很多罪,在得知还没有上山后,有一些老外抱怨了起来,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骂人了,搞了一点热水,就去休息。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对藏民夫妇经营的茶馆附带的民房,说实话,这里的居住环境非常糟糕,食物也很单调,而且房间不太够用,很多人架起帐篷睡在院子里。
我很幸运的分到了一个房间里的位置,而且是在牛粪炉旁边,入夜后这里非常冷,睡觉前我裹好衣服钻进睡袋里面,紧挨着牛粪炉,在那种奇怪的味道中昏昏欲睡,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踏实,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当我被让拍醒来的时候,我以为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一看表才发现我只睡了四个小时多一点。
让还穿着那身非常搞笑的藏袍,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站起来,跟他去一个地方。
在这两天的相处中,我发现让是一个非常可爱且有一点傻的人,他做起事情来有一点搞笑,非常适合做朋友,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还是不能够轻易相信他。
我从睡袋里爬出来,没有跟他走,而是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让指指外面的一个地方,那里有火光闪烁,他解释道:“我们的boss要见你。”
我抓了抓头皮,心说我又不是什么牛逼的大人物,这帮老外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但他们手里的那份地图实在是太诱人了,上面也许隐含着一些消息,我无法抵挡这种诱惑,认为极有可能能够从他们的boss那里获得更有用的消息。
经过这几年的锻炼,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菜鸟吴邪了,我的身手虽然达不到牛逼的程度,但还不至于被一击制服。
我偷偷地把匕首藏在袖子里,跟着让走了过去。
火堆旁边坐着一个带着防风镜的老外,我知道他,这个人是个身高将近两米的正宗日耳曼人,在德国一所很出名的大学里做客座教授,我心说这种人有文化,比较好相处,应该不会为难我,我走过去直接在他旁边坐下了。
那个教授看了我一眼,面目非常冰冷,这种冷漠不同于闷油瓶,可能是因为人种的关系,闷油瓶的那种冷漠是一种类似于出尘绝世的气质、胖子评价过他,吸风饮露,就差一步就能成仙的那种。而这位教授那双深陷的眼窝里面没有任何情绪,鹰钩鼻子和带沟的下巴,使得他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
“我找你,是需要你配合我们,合作愉快。”他直接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道。
我抽着烟,心说我靠在我们的地盘你他娘的还能这么屌。但我目测了一下他的身高体格,感觉我实在是打不过他,于是迂回着说道:“我只是一名普通游客。”
对方冷笑了一下,指了一下让说道:“他已经告诉我了,你有牛皮卷。”
我看了一眼让,对方的表情非常无辜,摊了一下手用英语和教授争辩了几句,情绪显得很激动,最后以一句fuck结束了交谈。
我猜测让也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已经无意中扮演了告密者的角色,不过他这种智商的人,非常容易被别人利用。
让急着想对我解释,我懒得理他,和德国教授说道:“那个东西不属于我,而且我不会和不认识的人合作,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德国教授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份文件一样的东西,打开后示意我看。我一看就想骂人了,里面写的全都是德文,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妈的,请问你是在故意欺负我没有文化吗?”我尽量和颜悦色地和他说道。
“不。”教授解释道,“这是我们这支队伍里面一份非常机密的资料,我现在还不能够把翻译版本给你。如果你有合作的诚意,这个东西你可以带走,你们队伍里有人能够看明白。”
我知道他指的是广东仔,妈的贼德国佬,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把我们这边的情况摸清楚了,这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我把烟屁股掐灭装进口袋里,开口道:“说实话,我不是很愿意与你合作。”
对方只是耸了一下肩膀,做出一个非常无所谓的表情,道:“没有关系。我们做事只讲究效率,合作是因为效率能够增加,如果你拒绝,我们按照原来的计划,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抓了抓头皮,实在是摸不透这帮外国人的心理活动。这些年我忙着和一些躲在暗处的人做斗争,在这种直面的谈判上显得生疏了不少。
我变得焦虑起来,开始不停地抽烟,德国人和让的素质非常好,一直在旁边等我。我看着那些德文材料,企图发现什么端倪却无果。
最后我抬起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与你们合作?我是一个商人,总要给自己找一点甜头吧。”
德国人看我有一点松口的意思,表情变得和蔼了一点,说道:“我不是很了解你们要去做的事情,但双方的方位是一致的,两支队伍一起合作,效率会增加。”
我心想这个德国人一定是搞数学或者科研的,非常严谨现实,但他总提到效率这一点让我感觉到紧张。我本身就不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期间的过程和方法我不是很在乎,这种性格曾经让我吃过不少亏。
我还担心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的目地是共同的,这帮人会不会在到达那里之后把我们做掉,毕竟在这种环境下,有一批人消失掉是很好糊弄过去的事情。
我装出思考的样子,抽完了一支烟,把那份东西还给了教授,摇了摇头就说道:“我不打算与你们合作,你们自己搞定吧。”
德国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让看看我笑了起来,冲着他的boss做了一个非常无奈的表情,显然也拿我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