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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看看司徒雄是会为了自己的生命放弃自己,还是宁愿让自己拨了他的皮,吃了他的骨血,看着自己在乎的人都很伤心,她咬着唇,今日他让她在乎的人伤了心,他日,她会让他心绝而死!
好言相劝只对于能将话听进去的人来说,才会觉得凌静娇今日之言都是在警告自己。
可已经被凌静娇美貌所吸引的司徒雄来说,凌静娇说的话只不过是在危言耸听,不必当真。
为了美色而疯的司徒雄根本就不在乎凌静娇刚才的话语,抬起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就如盯着某个可口的猎物一样,“凌静娇,早晚有天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显然,凌静娇对司徒雄说的话以及他整个人都厌恶到了极点,不悦地抬起脚踩在司徒雄的鞋上,得司徒雄吃痛之后,自动放开凌静娇。
之前与凌静娇有过短暂交流的薛綦立马上前一把将凌静娇拉进自己的怀里,“没受伤吧?”
事到如今,薛綦也只是关心自己有无受伤而已,如果这换做是别的男人就不会如此了,凌静娇心里很感动,却又有愧,如果不是自己,薛綦怎么会被人如此羞辱。
心里对司徒雄的怨恨加深了几分。
薛信见凌静娇也已经回到薛綦的身边了,便提议大家赶快走,刚想要出门的时候,一群记者媒体们没有任何预兆地冲了进来,询问着为何薛家和凌家会和司徒雄会面等之类的问题。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凌静娇,先是被司徒雄调戏了一番,后是面对紧追不舍的记者问话,她脸色难看地看了记者一眼,“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你们这群人都会失去工作!”
要不是被司徒雄逼急了,她也不会这么说话。
话语一落,在场所有的人都很震惊今日的凌静娇怎么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呢。
只有薛綦敢开口询问凌静娇怎么了,其他人只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希望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凌静娇不要祸及无辜。
突然,有个心情极为激动的记者手上拿着司徒雄交给自己的u盘,一想到她能升职,哈哈大笑起来,稳住自己情绪之后,她才发现很多人往她这边看。
尴尬地朝着大家笑了笑,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薛綦便让在门口的保镖把u盘抢到手,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u盘,他冰冷的眼眸盯着记者说道:“这里面是不是有关司徒雄的视频?”
其实他最想问的是,这u盘里是不是也有他老婆的视频,显然现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是极为的不合适,不止会让凌静娇丢脸,也会让自己陷入所谓的‘丢脸门’‘管不好自己老婆’的风暴中。
见钱眼开的女记者一时间顾不上自己的身份,踮起脚尖想从薛綦的手上抢到这u盘,只是,她断然没想到薛綦怎么不给自己面子,直接把她推倒在地。
这一举动让大部分的人都笑了,更是让女记者脸上苍白不少,她有些气愤地吼道:“作为绅士不应该推开女士!”
薛綦回想着刚才女记者只想着怎么把u盘拿到手,身上的背包差点划到凌静娇的手臂,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点的话,凌静娇就受伤了,现在这个女记者竟然恶人先告状。
眼神冷下几度,“这辈子我只要对我老婆绅士就可,而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身份来要求我这个薛氏企业的董事长!”
女记者怎么都没有料到薛綦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好说,自己也是某个电视台里响当当的人物。
薛綦护着的凌静娇已经勾搭上了司徒雄。自己如此清白的身份也比得过凌静娇!
她嘲讽地说道:“薛董说的极是,我呢,在厉害也比不过一个人前为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人后为司徒雄的情妇的女子,我自知我容颜不美,吸引不了像薛董和司徒雄这样的风云人物!”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这名记者刚才所说的话,一时间水平面上起了波澜,刚被凌静娇给震住的记者媒体们都七嘴八舌地提着他们都相当感兴趣的话题。
除了薛家,凌家,司徒雄,其他人对凌静娇的印象已经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里,除了差便只有差了。
有些记者表现的比较明显,他们嘴角都挂上讽刺的笑容。
这一幕让凌静娇的眉头蹙着更紧,冰冷的眼眸扫视着所有鄙视自己的记者,对着那名女记者说道:“人就算不聪明也没关系,但别蠢到相信每件事情都是真的,眼睛看的一切不一定是事实,而你连看见都没看见便说我和司徒雄有染,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女记者被凌静娇这么一看,便觉得自己全身冰冷无比,她发抖,假装震惊地说道:“严清丽!”
凌静娇就算对自己不爽,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现在这么多的人都是自己的证人!
凌静娇瞄了严清丽一眼,“严清丽,刚才你所言所语已经构成了诬陷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的罪名,从今天起,你所在的工作单位也会因为你一个人宣告破产,从今天起,薛氏企业,凌氏企业旗下所有公司永远都不会录用你!”
谁都没有料到凌静娇会这么冷地说出这话,事隔多年,在场的人都只记得凌静娇那冰冷到冻死人的眼神,以及薛綦的愤怒。
不少在看戏的人都不敢说话了,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凌静娇话语里还有个涵义便是,这还包括和薛氏企业,凌氏企业关系极好的公司都不会录用那名女记者。
薛氏企业和凌氏企业能发展到如今,其人脉很是广,大家从同情到幸灾乐祸地看着女记者。
严清丽这才知道什么清高,什么高傲在有钱人眼里不过就是连纸还薄的东西,而她也为了自己今日所说的话付出了最大的代价,她怎么都想到凌静娇竟然只是一段话让她的人生毁了。
她不甘的同时,却也无能为力。
凌静娇并没有管严清丽的情绪,只是让保镖将严清丽抓去法院,让自己的律师去处理这件事情,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没离开的记者媒体,“人民日报,东南新闻,中国出版社,财经新闻,各地方的电视台,今天的事情如果有人敢说出去,后果自负!”
经过刚才的事情,这些记者们都明白一件事,凌静娇想要毁了他们之中的哪个人的前途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他们应该做的便是告辞,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害怕地逃跑的记者们,凌静娇倒是无所谓,她在乎的只有记者的嘴巴是否闭上而已。
离开薛綦的怀抱,她挽上薛綦的胳膊,拉着薛綦来到司徒雄的面前,“从我嫁给薛綦开始,就注定这辈子只能是薛綦的人,今日记者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见司徒雄眼底的欣赏之色,答案显而易见,顿了顿,“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伤了我多少的人,他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除去你的爪牙!”
司徒雄没有被凌静娇的话语所吓到,在他看来,一个才二十五岁的女人在有本事也没有比已经六十岁的自己厉害。
这些话只不过是来吓唬自己罢了,满不在意的他无视着凌静娇身边站的薛綦,“美人儿,不管你是吃了我的心,还是上了我的身,或者是除去我的爪牙,我都心甘情愿地让你这般做!”
会无视的人不只有司徒雄一人,凌静娇无视着司徒雄,她放开挽着薛綦的手,踮起脚尖轻吻着感觉到心慌的薛綦的脸颊。
薛綦一愣,低下头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凌静娇,也是,凌静娇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看过一次司徒雄,更对司徒雄这个人印象差到极点,她在乎的也只不过是自己而已。
想明白的他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带着薛信和凌霖离开了。
三天平静的生活,让凌静娇总觉得有些不安,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很认真地整理着薛家。
下午,薛家的佣人接到了司徒雄邀请自己和薛綦参加派对的帖子,知道这个消息的凌静娇,想要回绝司徒雄,却得知这帖子所有要参加人的名单都已经公布在新闻发布会上。
而司徒雄为了自己能去,还特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所有人表示,自己和薛綦会去派对,吸引了很多想要巴结薛綦和凌静娇的人前往。
尽管得知这个消息,她还是不为所动,她甚至因为司徒雄这个举动更讨厌司徒雄了。
最后还是薛綦表明自己没事,她才答应和薛綦一起前往派对的。
在派对上,薛綦担心凌静娇会被司徒雄单独叫走,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凌静娇的身边,直到穿着晚礼服的芜昕夫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改初衷。
芜昕夫人端着酒杯,看着凌静娇久久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凌静娇。
只见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旗袍,一头有光泽的墨发披在她的美肩上,素颜朝天,给人一种娴雅,端庄的感觉,手腕上带着与旗袍搭配好的手镯,如果不是她清冷的眼眸,芜昕夫人都以为她是真的很好接近。
因为她的笑容达到以假做真的地步了。
一个清雅,脱俗之人在古代必定也是引得皇家子弟,天子为之争取的女子,这样的人别说司徒雄会喜欢上,就连芜昕夫人都觉得自己若是男子,也会追求这女子。
不过,最吸引芜昕夫人的是凌静娇的气质,那是一种你若是见过,终生忘不了的感觉。
最终,芜昕夫人也觉得自己一直盯着凌静娇有些不合适,便笑着对着薛綦说道:“恭喜薛董能获如此佳人的卿爱,这般只有天上才有的女子能成为薛董的结发妻子,必然是羡慕死了大伙!”
薛綦对于芜昕夫人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意见,他点头,挽着凌静娇,小声地问道:“找到了吗?”
芜昕夫人严肃点头,“人是找到了,有件事情必须和薛董你商量下,竟然是和尊夫人气质相似,那应该由尊夫人来培训这女子,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事半功倍!”
说完,她便和凌静娇解释了整件事情,最后得到了凌静娇的同意。
两个月的时间里,这名叫妍娇的女子已经学会了凌静娇所传授七八成的知识了,连走路和凌静娇都有点类似了,所以,薛綦和芜昕夫人决定将这名女子送到司徒雄的身边来试验下这两个月的成果。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司徒雄得到了妍娇之后,更渴望真的凌静娇。
直到有天,薛綦回家之后,便发现凌静娇不知所踪,事后,他才得知司徒雄派人来抓凌静娇,凌静娇为了保护大家,同意被司徒雄的手下抓走,只是船开到芜昕岛的一半时,凌静娇为了自己的清白,竟然割开自己的胳膊,跳进海里,引来了一群鲨鱼....
一直都不相信凌静娇离开自己身边的薛綦每天除了报复司徒雄以外,便是来到凌静娇生前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看着无望无际的海,他将酒当药一样喝着,酒不自醉,往往都是人自醉,只有喝醉了,他才不那么想凌静娇,心才不会这么痛。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要去查芜昕夫人的事情,凌静娇也就不会被司徒雄看上,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
仰天长啸,“凌静娇,凌静娇!”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知道为了凌静娇流了多少次泪水,可他却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了,除了凌静娇,他薛綦谁也不要!
每天都在数着凌静娇离开自己多少天了,时间总是不等人,半个月过去了,他生不如死的样子让薛信,凌霖两个老人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尤其是薛信,忍无可忍的他一巴掌打向要死要活的薛綦,他愤怒地瞪着薛綦,指着凌霖,“失去凌静娇不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凌霖失去唯一的亲孙女,他的痛苦比你痛苦上一万次,作为晚辈你非但没有安慰长辈,反而让我们长辈担心,你说,你像话吗?”
薛綦荒废地抬起头看着凌霖,“我也想我像话,可是,失去了凌静娇,我觉得我连自己都失去了!”
这整句话让薛信不由一愣,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会和自己说他连自己都失去了,他到底多爱凌静娇呢,看见唯一的孙子这样要死不活的他心里也是很难受。
想要冲到司徒雄的面前,骂司徒雄,可,理智告诉自己,就算把司徒雄杀了,凌静娇也已经死了,自己的孙子也伤心欲绝,自己的好友痛苦不已。
他甚至多么怀念结婚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的场景,有时候他也希望凌静娇并没有死。
失去凌静娇第三十天(一个月),薛綦收到了一封亲笔写给自己的信,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大家都很少用笔写信了,一般都是用电脑在文档上打出信,在打印下来的。
所以,这封信比平常的时候更吸引到薛綦的注意,只是,薛綦没想到的是这封信竟然是凌静娇所写,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和纸上传来的香味,他知道自己一定没认错。
惊讶她没死,又生气她竟然活着,却不回来找自己,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慢慢地形成,看完信的他才知道她因为担心薛家再次被司徒雄报复,所以,她一直醒来的时候就没有回来。
想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却意识到她出事当日连手机都没带,根本就找不到她。
把这个消息告诉薛信和凌霖,两位老人表示不可思议之后,却也很快地接受了凌静娇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一天后,一头短发的凌静娇打扮靓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让薛綦感觉到疑惑额是凌静娇的手上并没有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一问他才得知戒指原来掉入海里。
想叫人去将戒指找回来的他,却被凌静娇阻止了,为此,他感觉到疑惑不已,之前戒指丢过一次,当时凌静娇为此她不吃不喝,而且还很生自己的气,找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戒指,她却因为太饿,晕倒了。
当晚要和凌静娇同chuang,却被凌静娇否绝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静娇入住客房,深夜,他回想着今日凌静娇的一切,却发现自己没有很开心凌静娇回来,反而心里却觉得这个凌静娇不是当初的凌静娇了,又或者这个凌静娇是假的。
多留一个心眼的他发现凌静娇的手臂上没有胎记,不,应该说是,那个胎记已经没了,然而,这个假的凌静娇并不知道自己的破绽已经被薛綦所发现了,还在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吃饭完,把这个事情告诉凌霖和薛信,薛綦的脸色同样也很凝重,
“那封信确实是出自静娇之手,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薛信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的,只是他疑惑的是这个假的凌静娇到底要来薛家干吗?
而真的凌静娇到底在哪里?两个问题同时也让薛綦和凌霖所纠结。
最终在商量之后,他们让人准备着派对,也安排了司徒雄和李羣等人过来,竟然这假的凌静娇和真的凌静娇相似度是百分之八十的话,正好可以借着假的凌静娇除掉司徒雄。
一场阴谋在一个看起来漂亮,美丽的晚会上举行了,川流不息的侍从端着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红酒,葡萄酒递给每一位客人。
客人们笑谈风声,相比客人的愉快心情,薛綦的心情却是很忐忑,他不知道真正的凌静娇到底身在何处。
在假的凌静娇房间的阳台上,他看着外面的夜景,打算走的时候。
突然房间的电灯亮了起来,他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雄爷,人家一早就是您的人,所以您不用这么着急,太着急吃不完人家吗?”
“美人儿,你的身材还真够好的呢,不枉我给你整容,让你变得这么像凌静娇!来来来,让爷好好爱爱你!”
事实的真相摆在眼前,他并没有着急地走进去,反而在阳台站着。
“雄爷,爷,您真棒呢,真搞不懂凌静娇那样的女人怎么看不上您呢?也难怪凌静娇死在海里呢?”
“美人儿,凌静娇那种的女人看不上我,都没关系,现在,你只好在薛家装作你就是凌静娇,过段时间啊,和薛綦同chuang,就算凌静娇没死回来了,看见你和他有了之实,便也会接受你的!”
“雄爷,爷,我更想在您的身边,我不喜欢那个冷冰冰的薛綦,我愿意一辈子就这样侍候着您!”
“不喜欢也得在薛綦的身边,你给我乖乖的,爷高兴了,会时不时地和你‘在一起’的!”
薛綦听完以下的话,不由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凌静娇还活着的事情,司徒雄不知道,司徒雄之所以让假的凌静娇来到薛家,不过是为了薛家而已。
只要司徒雄不知道凌静娇还活着,那么就证明凌静娇现在还很安全,他笑着打开阳台的小暗格走到了假的凌静娇的门口,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敲着门,“静娇,静娇,静娇!”
“有人混到薛家里了,你没事吧,不要不回答我,我会很担心你的!”
他眼底冰冷地盯着门,示意听见声音赶来的保镖和客人,让人把门打开,于是乎,就这样两个忘情在zuo爱的人就被无数的人看见了。
有些人觉得薛綦今天丢脸丢大了,可有的人却同情起薛綦了,其中有个老者,叹口气地说道:“薛綦这件事情你也别太伤心了,司徒雄会好好地对待凌静娇的!”
薛綦面无表情地指着在司徒雄身下不断迎合的假的凌静娇说道:“她根本就不是凌静娇,只不过是冒牌的!真正的凌静娇手臂上是有胎记的!”
大家虽然都不想看司徒雄和假的凌静娇运动,可是,为了搞清楚这个凌静娇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她们张大眼睛去看,直到发现确实和薛綦所说的一样,都不由露出恶心之色。
冒充凌静娇,还故意诋毁凌静娇的名誉,这个女的肯定不是薛綦找来的,但是,是谁找来的呢?
薛綦好像知道大家有所疑惑,他顿了顿,“你们仔细听着司徒雄所说的话便知道是谁送来的!”
说完,他便吩咐保镖,等众人听完司徒雄和假的凌静娇之间动听的对话之后,便将这对狗男女扔出薛家家门,登上报纸头条。
也因为这件事情,司徒雄的名声彻底坏了,甚至到后来都影响了司徒雄和他正牌夫人之间的婚姻关系。
薛綦冰冷地看着报纸上的头条,‘司徒雄夫人和司徒雄正式离婚’。
司徒雄,毁了你的名声,你老婆和你离婚,这只是利息而已,真正的报复还在后头呢。
这天,和往常一样从凌静娇出事的岛屿回来的薛綦,刚走到卧室,直径要走去更衣室的时候,却看见了凌静娇,只见她一头墨发披肩,身穿月牙白的裙子,如记忆般清冷的眼眸,手臂上有着月亮形状的胎记,笑似非笑的笑容。
薛綦却只是后退了几步,盯着靠近自己的凌静娇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凌静娇!”
熟悉感迎面而来,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凌静娇,可是,他又害怕她不是凌静娇。
有了希望,在失望,他经历过,不想在来一次这种感觉。
凌静娇倒是没想到薛綦会这么问自己,好在她听爷爷说过前不久有人冒充她,所以才没那么惊讶,拿出那些证据,“我有我们的定情之物,还有结婚戒指,我还有胎记!”
见他还在疑惑着自己胎记是否是真的,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卫生间,拿出了自己的毛巾用力地擦拭着胎记,温柔地说道:“綦,真的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