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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陆项庭说直接让段恒自投罗网,那张网到底有多大,具体是什么网。
我和陆项庭之间的默契向来如此,他不说,我便不问。
在宋连城的婚礼上,我们看见了段恒之后,也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我也不希望在看见他。
那件事情过后的大概一周吧,报纸上面就出现了新闻,段氏集团涉黄,涉毒,已经被查封了。
段氏集团的负责人段恒也已经被警方扣押,这件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陆项庭家里的企业,怎么会涉黄和涉毒的呢?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段恒,但是我担心陆项庭,那件事情很严重,会不会严重的影响到陆项庭?
我担心的问陆项庭:“项庭,怎么回事?段恒就只是从你家的手里抢走了陆氏集团而已,怎么好好的他会涉黄贩毒?是不是你做的那些事?你会不会有事?”
我担心的人,一直都是陆项庭。
陆项庭宽慰我说到:“没事的,那件事情绝对不会牵连到我,那个ktv以前的时候就一直就存在,只不过是别人欠了我家的资金,当时抵账给我们家的,但是那个ktv根本就赚不了钱,我们也不擅长经营娱乐场所,所以久而久之的,那个ktv就被我们渐渐忽略了。
一直到段恒将目标转移到我家的陆氏集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将他一网打尽的最好的办法。
段恒接管陆氏集团之后,他除了地产公司,建筑公司,装饰公司和一些建材公司之外,他也完全忽略了那个别人抵债给我们的ktv,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自从他接管之后,我就让李旭帮我做这些灰色的交易,段恒已经接管了陆氏集团一段时间了,而现在李旭也早就从段氏集团里面辞职了,现在段恒就是负责人,所有的罪责,他活该承担。”
我听了陆项庭的言论,我才知道,原来以前的时候,我一直都小看陆项庭的能力了。
陆项庭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以前就连他的爸妈,都一直觉得陆项庭样样不如段恒,学习没有段恒好,管理公司也不如段恒。
可是经过今天陆项庭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陆项庭隐藏的太深了,他根本就不是纨绔子弟,他的心思,比谁都沉稳。
可是陆项庭家里那么多的盈利的公司,岂不是都功亏一篑了吗?那些公司难不成也要被警方充公吗?
我问陆项庭:“那除了那家ktv之外的其他公司呢?那些都是非常赚钱的公司呀,就说没收就没收了?段恒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你呢?你爸爸还不是失去了他那么多年的基业吗?”
陆项庭告诉我:“我这些天其实也没有闲着,我已经注册了好几家公司,还是选择和陆氏集团一样的经营模式,有地产公司,建筑公司,建材公司。
装饰公司我留给你,就不打算和你抢资源了。
而且正因为我知道段恒的最终归宿,我也知道段氏集团迟早就会关门大吉,就算他没有关门大吉,我也要靠着这些公司东山再起的。
现在警方没收了段恒名下的所有的财产和企业,但是警方根本就不会管理那些公司,而且还有正在建的楼盘,不能让已经交过定金的业主买一栋烂尾楼吧,所以警方一定会找到新的房地产公司来接盘,我想,我是时候夺回那些本该就属于我的东西了。”
怪不得呢,陆项庭竟然一直都这么镇定的,原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段恒很快就被判了刑,那些段氏集团名下的公司,果然也都找新的公司接盘,而且是市办公厅的人专门评估企业资质来对接,被选中接手段恒公司的企业,还会受到政府最大力度对扶持,陆项庭果然也是最适合重新接管的人。
陆项庭的新公司就依靠着政府的扶持,慢慢的有起色了,陆项庭的爸妈也从国外度完假,打算回国来了。
最近城市新闻一直在报道关于段恒涉黄贩毒的事情,我看着新闻上面段恒穿着囚服被关押起来的样子,虽然情理上会觉得非常的解恨,但是心理上却还是有些缅怀。
果然世态炎凉,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够风光多久,生活永远都是起起落落,因果也注定都会有轮回。
因为陆项庭的公司走向正轨之后,米娜以前依靠着段恒给她的那些订单,现在公司变成陆项庭管理公司之后,米娜的公司也世风日下,慢慢的也就关门大吉了。
而我的公司以前就已经打开了附近的小区市场,客户也都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口碑极好,再加上陆项庭接管公司之后,我的大订单又多了起来,公司的收益也是跟着陆项庭水涨船高的。
从此米家和陆家的关系,也就越来越恶劣,从以前的世交,变成了现在的水火不容的地步。
米娜的爸爸帮助段恒,就已经热闹了陆项庭和他爸爸,而且之前我破坏了陆项庭和米娜的婚礼,这也是一个重大的导火索。
不过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米家人的事情,我和陆项庭都想去九龙山的监狱,去看一看作茧自缚的段恒。
到了监狱,段恒看见我和陆项庭一起出现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脸就越来越狰狞,他看着陆项庭就喊:“你还有脸过来?你过来干什么?是不是就是想要看一看我的笑话?看我今天落得什么个下场!?陆项庭,我告诉你,我没输给你,我是输给了李旭,我没想到的是,李旭她竟然背叛了我!”
我听不惯段恒说的话,“要不是你自己贪心,你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呢?还有,你以前说的陆项庭的爸爸是贪图你爸妈的公司,你现在不知道吧,是爸妈的公司早就要破产了,是你小姑看你家的公司不赚钱,才转给陆镇南的!“
段恒不相信我说的话,他的表情和状态都有些疯癫,听我说完之后,他更加的不理智了,隔着监狱的玻璃,他似乎都想要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