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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拿起电话想再给小姨打一个电话,没想到手机在手里一下子震动开,显示是小姨!我手微微颤抖起来,心里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害怕紧张!
我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小姨几近崩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妈妈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小牧你快过来啊!”
什么!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我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小姨已经哭的不能自己。
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小姨问怎么回事,小姨边哭边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打完电话之后小姨就觉得心神不宁,就去房间看我妈,没想到我妈妈竟然割腕了,嘴里念叨着什么该来的不该来的之类的。
小姨吓了一跳,赶紧送医院抢救。我皱着眉头,最开始听到母亲说这种话,总是感觉很奇怪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自杀时也在念叨这些。这么说,从最开始我妈妈每晚烧纸的时候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只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
我心里骂着自己太疏忽了。竟然只是觉得母亲精神不正常,而没有想到这是万全的另外一个圈套!
我狠狠的一拳一拳捶在墙上,小姨一脸心疼的拦住我。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等一下子灭了,医生走出来,我和小姨走过去,我紧张的问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摘了口罩,满脸严肃的问我是家属?我点了点头,然后医生让我跟他过去。我安抚了一下小姨,跟在医生后面走进办公室。
医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的药里面有一种叫普鲁卡因酰胺的?
我点了点头,我妈妈因为心率失常所以会用这种药。
医生又问我每天都看着她注射或者口服这种药吗?我摇了摇头,我经常也不在家所以不止到这种药是怎么吃的。
医生皱着眉头骂了我两句说我不关心自己妈妈。然后和我说妈妈血液中发现这种药物过量,普鲁卡因酰胺这种药其盐酸盐为白色至棕黄色结晶性粉末,无臭,无味,有吸湿性。易溶于水、乙醇,溶于氯仿,几乎不溶于乙醚。口服可有胃肠道反应,头晕、幻觉、精神抑郁等情况发生。
医生深深吸了口气又说这种药物服用过量,会更加容易出现幻觉,精神抑郁等情况,而且你母亲过量服用这种药已经很长时间了,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虽说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她的精神以及身体都需要慢慢恢复调养。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去之后,没想到万全那个丧心病狂的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老人。我咬了咬嘴唇,家里总是有小姨看着的,不怎么让我妈单独待着,吃药的量之类的应该都有掌控,万全的人是怎么下的药?
我走进病房,我妈妈已经被接到病房了,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我一想到永久性身体伤害就感觉气到不行。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涌出来,我拿袖子擦了擦眼睛,进了病房。
小姨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也是红红的,问我医生说什么。我把用药过量的事情压在心里,只说了我妈得好好静养。小姨点了点头。
我问小姨是不是每天看着我妈吃药的?小姨想了想说基本上,但是也会有那么几天没看着。我点了点头,但是那么几天的时间也不至于造成这种情况。
我又问小姨记不记得我妈是从神呢时候开始每天晚上烧纸的?小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已经很长时间了,大概是上次我和依依去过节的前一周开始的。
我心里暗暗咂舌,这么长时间!但是按照小姨的说法,除了小姨本人还有那我妈,是不会有人接触药的才对,小姨不可能,我妈也不会自己给自己下药。
我想了想问有没有什么人经常去咱们家啊?
小姨想都没想说咱们家能来什么人啊,依依和张赫,就他俩经常来。
依依?不可能依依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依依根本下不去手,而且依依也是我最亲近的人,万全在我问他之前是以为依依死了的,所以不可能是依依。
张赫也不可能,他几乎是我妈看着长大的,对我妈妈的感情也很深。不可能是张赫。
这么说来还有什么人应该是在我不知道,小姨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给我妈妈增加药量的。
什么人会这么有毅力,长期不断的给我妈增加药?而且上一次进医院还完全没有查出来异常!
我想了想和小姨打了招呼就回了家里。我打开门,屋子里面还保留着抢救之前的情景。
沙发上乱糟糟的可以看得出来小姨是坐在沙发上面的。我走到我妈的卧室里,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的味道,我心里一阵抽痛,舔了舔我嘴唇,打开门进去。
床上已经被血液浸染了大半块,已经有些凝固了,血红触目惊心。我闭了闭眼睛,撇开头。缓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才在屋子里又看起来。
药就在床头柜上放着,我晃了晃里面有药片,我把药片都倒出来,数了一遍。
按照每天得次数换算一下,这瓶应该是新买的,吃了一周不到。我把药片重新装回去,然后打开柜子找了一会儿,发现买这个药的收据,看日期确实是一周之前买的,所以说下药的人的药,是自己带进来的!
我皱着眉头,我把收据放进口袋里。小姨家外面不在一楼,楼外面正对着院子,如果爬楼上来的,危险太大,还容易暴露,所以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那就只有从门正大光明的进来,或者就潜藏在屋子里。但是小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家的,还是个心细的人,如果家里一直藏着东西,或者有东西进来,小姨肯定会发现异常的。
这么说来就只能是从门进来的。怀疑的点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开始。
我揉了揉头发,不对,中间一定有什么环节是不对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什么。我又把手里的药单子掏出来,只能去附近的药店先问问,有没有和我妈妈总是同一天买药的情况。
药店离得小姨家不算近,隔了两条街,我把单子拿给老板,问他我妈妈是不是经常来这里买药。老板接过单子,扫描了一下上面的编号,因为是用医保卡买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我妈妈的信息。
老板一拍脑袋说道:“我记得这个大姐,最近这次是个年轻人来买的!一次买了两瓶还非得用两个医保卡结账,也非得让我打两个收据单子,所以记得很清楚。”
我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赶紧问老板记不记得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老板想了一会儿,说比我高一点,瘦瘦的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我心里面突然蹦出来张赫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沉。抬头看见头顶的监控,问老板能不能让我看一下监控。
老板点了点头。说可以。正好店里面没什么人,老板就跟我一起看着电脑屏幕,突然老板猛的一按暂停,指着站在收银台面前的年轻人。说就是他!
我看着那个年轻人半晌,心里一下子复杂起来,真的是张赫!我不会认错的!
怎么可能是张赫呢?我心里乱糟糟的,不可能是张赫的,张赫可是我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啊,怎么可能!
脑子里回荡着之前在小说上曾经看到的一句,如果我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剩下的那个不论多不和常理,都是真相。
我出了药店的门,有点恍惚的走在路上,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有什么理由这么对我?我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打了个电话给单位技术部的人,他们说张赫已经好几天没去了。
我挂了电话,对了那个时候我从陈医生那儿拿了医疗器械的时候,检验员就说了张赫请假了。这么说,按时间推过去,他请假的时候,竟然正好就是最后一个案子发生的那天!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张赫家,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张赫家里面毫无反应,我想了想,又敲了半天,返回小姨家想拿了张赫家的钥匙。我们两家,是互相都钥匙的。
没想到,钥匙竟然没有了。我心里暗暗一惊,直接打电话找附近的锁匠把房间撬开。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两家人熟悉,所以也没说什么。
谢过了锁匠,我进去房间。里面暖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样子,感觉像是屋子主人只离开了一会儿。我瞟了眼鞋柜里面,就知道张赫早就收拾东西走了
我叹了口气,张赫的房间大开着,而他隔壁的一间却紧紧的关着,我知道那里是一间客房,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在里面打游戏!
我走过去把客房门打开。里面扑面而来一阵我熟悉的味道,我忍不住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才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