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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废弃工厂里面,赵瑜瑄是随手拿的一根木棍,所以在那样一个荒废的地方,他拿的那根木棍子上面很有可能就会带有生锈了的钉子。
如果当时他是用生锈了的钉子击打的自己的话,他得破伤风这件事情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因为那时候他急着要把赵瑜瑄平安地带回去,所以在被赵瑜瑄打了之后,由于吃惊,加上焦虑,并没有怎么觉察到头上的异样,回去之后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一直到那天突然晕倒。
但是莫承泽只是在心里想了想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给司晨,因为司晨如果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就会问他很多与之相关的别的事情,到时候解释起来反而会更加麻烦。
司晨长期不呆在A市,所以A市里的很多情况他都不是太了解,赵瑜瑄被绑架涉及了苏家和叶家两个大家,莫承泽这解释起来也是会挺费劲的,所以他索性选择了直接不说。
“那个人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果然,司晨问出了这个问题。
莫承泽道:“不是什么特别的人...你就当我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吧,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既然莫承泽都已经这样子说了,司晨也只有不再继续追问,毕竟如果只是一般麻烦的事情,莫承泽肯定是会和自己说的,除非是特别特别麻烦的时候,他才会直接选择不讲。
而且他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莫承泽的病情研究透彻,早点可以让他回去工作,省的宇天损失得更加多。
D市宫家
早上大约八点左右的时候,宫智平一家人坐在客厅的长桌上吃早餐,和之前一样的,宫智平在吃完早餐之后走到邹囡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对她说了句:“我先走了。”
邹囡原本就没怎么动过的筷子瞬间放了下来,她抬头看向宫智平,笑着点了点头,然而在宫智平拿着公文包离开了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就马山垮了下来。
她没有再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反而不安地将手搭在膝盖上,表现得身份拘谨和害怕。
呆在宫家的这么几天以来,她在宫智平面前一直没有向他倾诉过每当他走了之后,自己在宫家受到的心灵上严重的虐害,她不是不敢说,她只是为了努力维持自己和宫智平的那一段艰难的爱情,然而这些,宫智平却没有察觉。
这时候,宫孀原本在优雅地喝着碗里的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拿起一边的湿巾,擦了擦自己的嘴,之后就把目光投到了邹囡身上,说道
“你说我这儿子啊,怎么就这种品味呢,外面好姑娘那么多,就偏偏对你跟着了魔一样不肯放手,你说是吧,邹囡?”
邹囡闻言脸上变得忽青忽白,想她当年是怎样骄傲蛮横的人,这种伤人的话从来都是她对别人说,而现在,却要她这么忍受别人用这些言语攻击自己,这算是,报应吗...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低着头对宫孀说道:“夫人,您吃好了吗?吃好了我要收拾碗筷了。”
这些都是宫孀第一天见她的时候给她定下的规矩,只要是她呆在他们宫家里面,她就必须要做所有佣人应该做的事情,甚至有的时候宫孀吩咐让她去做的,比那些佣人要做的还要不堪。
每天她的工作量都十分的大,再加上宫孀故意地挑她的刺,所以一天下来,她总是干的腰酸背痛的,可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宫智平,因为宫孀和她说,这是她要成为宫夫人必须要学会的事情,如果她敢和宫智平抱怨半句,那她不会再给她机会留在宫家。
所以邹囡只有忍着,用尽自己的力气在隐忍,从前她没有干过粗活,甚至连扫地,洗碗这种家务活她也不做的,现如今突然什么都要她做了,她竭力想要把它做得好一些,可是这种需要长期以往积累经验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她几天就可以做好的。
所以在她收碗碟的时候,由于几天的劳累,再加上动作的不娴熟,不小心把桌上的一个盘子打碎了,盘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有油渍飞溅出来,溅到了宫孀的腿上。
虽然邹囡也有过类似今天这样打翻东西,或者出一点意外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不小心也伤害到了宫孀过,所以之前宫孀都是冷冷地看她两眼,稍微骂几句就好了,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了。
尽管邹囡在意识到自己闯下了一个很大的祸,马上蹲下去给宫孀擦拭腿上的油渍的时候,宫孀嫌弃地一脚将她踹开。
邹囡一下子没有稳住身形,往后倒去,狠狠地摔坐在地上,双手按上了一盘破碎的盘子碎片,尖利的瓷片划破了她娇嫩的手掌心,一下子有许多鲜血涌出。
邹囡疼得马上缩回了自己的手,皱着眉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明明疼的满头冷汗,却不敢发出一点细微的呻吟,只因为她惧怕宫孀会因为这个而借题发挥。
“怎么了,疼了?委屈了?”宫孀见她那副想哭却不敢哭的模样,不禁出言冷冷讽刺道。
邹囡自然没有回话,先别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宫孀的这句犀利的问话,就算她按着以前的性子去回答她,那么也只会使自己更加难堪而已,宫孀不会因为她的什么话而受到半丝半毫的伤害。
“你有什么用,做什么事情都是笨手笨脚的,明明不是大小姐的命,却想要过着大小姐一样的日子,什么都不会做,我有时候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我生宫智平的时候把他的眼睛生残了,导致他现在对你这幅模样那么着迷!”
宫孀对邹囡说的话,向来不会给她留一点情面,从来都是怎么杀伤力更强怎么来,然而这次,邹囡因为手上的疼痛,加上这么些天来忍受的一系列的怒气,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选择忍气吞声,而是突然仰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宫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