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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侯府老夫人,此刻也看出了端倪,只是想到自己刚才那么激动的诬陷了自己的儿媳,面上多少没脸,但却是绝不会低头认错的,因为她不喜这个生不出孙子的儿媳。
但这时却听慕容久久幽幽的道:“原来过敏的是这位姨娘啊,只是小女不得不提醒你,但凡是药三分毒,那药虽能彻底没痕迹的治好你,但却也伤了你的身子,怕是今后……难在有孕啊。”
说完,她还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
闻言,那耍手段的小妾却是如遭雷击。
侯府老夫人也跟着面色巨变,原指着她生孙子呢,不想为了争宠,竟是……蠢货,白抬举这小贱人一回了,侯府老夫人气的扭身就走,任凭那小妾哭天抹泪也没用了。
而此时,沉冤得雪的侯夫人,已经拉着慕容久久,朝花园里走去。
只是经过刚才那种事,她情绪上难免有些低落,“刚才实在让久久你见笑了,不过今日若是没有你……”
“其实久久此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双面绣,而是为夫人而来,”谁知慕容久久半点没有遮掩,开口便直言不讳的就道。
楚氏闻言一怔,其实多年混迹官场贵圈,多少也能听出一些真话假话,这慕容小姐刚才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及时的让她怀疑。
所以这话,她当即就信了,只是她与慕容小姐不过两面之缘,究竟为何令这慕容小姐如此及时相助。
慕容久久自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弯唇笑道:“夫人觉的久久医术如何?”
医术?
的确啊,这慕容小姐一眼就能能分辨出一堆药渣子的用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眼力劲。
“实不相瞒,久久多年虽在相府不得待见,但却是酷爱医术,多年钻研,如今总算有所成,所以特来为夫人解忧,只是不知夫人信不信得过我。”
慕容久久在次直言不讳的道。
楚氏虽一直未发一言,但面色却是为此连变了数下,她潜意识里,经过刚才婆婆的那番委屈,让她一瞬间有种想抓住这次机会的冲动。
哪怕最终注定无功而返。
片刻的沉默。
楚氏深深的吸了口气,点头,“好,我信你。”
看来自己果真是来对了,慕容久久自信一笑,“那我可否为夫人先把一把脉?”
“自然。”
其实就算不不把脉,依照之前慕容久久的推测,也多半猜出,楚氏自小养尊处优,应该没什么大病,之所以不孕,怕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妇科,太过短缺,才会小病酿成了大病。
所以她之前才自作主张给她研制了温养子宫的温性药物。
而此刻把脉,不过也是为了证明这个事实。
但,当慕容久久摸清楚氏的脉象时,却是微微皱起了眉,不禁问:“夫人每次小日子过完,脐下位置可会隐隐作痛,每次都在深夜,但痛过就没事了?”
楚氏凝眉想了想,很快确定的点头,“是的,是会疼……”
只是每次都是深夜,半睡半醒之间,疼的也不是很厉害,所以她从未在意过,毕竟谁家女子过小日子都会不舒服,她又不是娇气这人。
但慕容久久却为此沉了沉心神,坦言道:“夫人多年不孕,怕是中毒所致。”
“你说什么!”
楚氏闻言面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她堂堂侯府夫人,楚王府嫡女,当今皇后娘娘的幼妹,谁敢对她下毒。
见楚氏如此激动,慕容久久赶忙安抚道:“夫人莫急,这并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为了让你不孕,而这毒,似乎也有些年头了,就算不解,三年后夫人也会有孕。”
听到这些话,楚氏才微微平复下心情。
只是她更关心的是,“你说,就算不解,我三年后也会有孕?”
这一消息,登时让楚氏有种喜极而泣之感,天知道,这些年她在外风光,但却因为不孕,暗中受了不少委屈。
慕容久久含笑点头,“您中毒并不深,若我猜得不错,这毒两年前就停掉了……夫人可仔细想想,不难猜出背后下毒之人。”
两年前?
楚氏嫁入远东侯府,身边伺候的皆是娘家带过来的心腹,所以她从未疑心过,但若说两年前,她却是想到了一个人。
“原来是她!”
楚氏素来是个软和的性子,但此刻一想到她口中的那个她,眸中竟也闪过了几分狠色。
只是那个她究竟是谁,已经不是慕容久久需要关心的了。
她随即缓缓从袖中取出了自制的药丸,递到了楚氏的手中,叮嘱道:“这是久久自知的温养之物,最是对女子的宫房有好处,然后我在开一道解毒的方子,可助夫人喜事将近。”
若说之前对慕容久久还存有几分疑惑,但此刻楚氏却是信了七八分,将那一瓶子药丸握在手中,登时有种如获至宝之感。
“久久,你叫我……”
“我与夫人有缘,夫人万不可说感激之话,说不得将来久久还有事要求到夫人门下呢,”慕容久久含笑一语。
楚氏眼睛一亮,自是心领神会。
离开远东侯府,已经将近晌午。宁儿今日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慕容久久,可却是始终没看明白,此刻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宁儿才忍不住问了出来,“小姐,咱么进侯府的时候,好像没见过什么药渣子啊,您怎么就知道是那个小妾在做鬼。
”
慕容久久靠在车壁上,不觉狡黠一笑,“我那是瞎掰的。”
“什么!这也能掰?”宁儿登时傻眼了。
慕容久久撇了撇嘴,继续道:“因为我相信楚氏的为人,就算真要狠心做什么,也不可能做的如此没脑子,所以多半是那小妾自己做鬼,若是她自己做鬼,就肯定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宁儿眼睛一亮,“原来如此,只是那药,真的能伤人身体,造成不孕吗?”
慕容久久继续摇头,“自然没那么厉害,只是在说那话的时候,我悄悄在那小妾身上下了点东西而已,她也算自作孽不可活,我只当帮一个该帮之人。”宁儿眼睛不觉又亮了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