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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冷淡的着看他做无用功,轻松的再躲过。
老K拳头紧了又紧,迅速上去阻止了他,厉声呵道:“少爷!清醒点!”
“啪——”
容瑾转手就是一巴掌:“滚开!”
“你这样,他只会更瞧不上你。少爷,冷静一点。”老K嘴角留了血,但是不为所动,不顾他意愿将他压制住。
“啪啪——”
又是两巴掌,这两巴掌,几乎用了他现有的全部力量,老K一一承下。
容瑾感受到手掌的疼痛,双眼渐渐恢复理智。
“……”
周围的人已经被吓到不敢靠近,虽然因为被保镖驱赶看不清那边的具体情况,但是他们却听到了容瑾不甘心的怒吼。
他——
输了?
在郁之面前?
那么,郁之这个男人,是不是更可怕?
这以后得罪了他,是不是也会被这样疯狂对待?
众人脸色都有些发白,特别是刚才乱说的人,这些更是心慌难安。
这下,一个个也不敢再看热闹,只尽可能的远离的事发现场。
毕竟,不管是容瑾还是郁之,他们都得罪不起!
“我要和你赌!输了,就把她给我!”容瑾强迫自己克制着跳动着杀心的神经,一双血腥的眸子紧紧锁着一身风华的男人。
“我不赌她。”郁之凉声拒绝。
“怎么?你怕了?还是说,你这个精神病人,玩不了正常人玩的东西?你就这么输不起?”容瑾嗤笑着,张嘴都是刻薄的讽刺。
“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收场……”郁之勾勾唇,视线放在他的耳环上。
“你的野心还真是大,但是你要有本事吞下去才行。”容瑾指尖够缠着自己的耳环,邪邪一笑。
“嗯,赌什么?”郁之反应平平。
“看在你这个新手的面上,我们玩最简单的梭哈,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这样,你还能保持冷静!”容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所有人全部退散,擦着嘴角,迈步朝着赌场的方向去。
新手?
大抵,郁二少是。
郁之跟上,随后突然顿步,视线落在了走廊尽头的一个位置。
那人穿着白色的西装,脸上带着白色圣洁的面具,众人环伺拥戴,仿若贵族王子。
见他看过来,他端了端酒杯,也算是给他打了招呼。
郁之睨了他一眼,不慎在意的离去。
男人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下,抬步跟上。
这一下,本还有些畏惧的众人,突然也都跟在了他的身后,一同去了赌场。
欢色的地下赌场很少开,一月一次,随着疯狂的地下游戏开始,次次都是豪赌。
赌人,赌命,赌一切——
只要拿的出来,在这里,全部都可以赌!
哪怕当众来一段不堪入目的表演,在这里,都可以赌!
这里充斥着欲望,渴求,是这些贵族子弟玩乐的场合,可这里,也是人间炼狱,毕竟,每一个活着的“赌注”,并不一定是自愿。
可是,上则必究。
这些人,可不会管他们到底是不是自愿,只注重游戏品质。
欢色的赌场十二点开始,一直持续到黎明。
可因为郁之的出现,这里,提前打开。
一入门,迎面都是装修华丽的缤纷霓虹,一切设施,都像是蠢蠢欲动的吸血鬼,等待着吸取这些人的血液。
容瑾走到里间的特殊招待区,潇洒的坐在那里。
郁之慢了几步,悠悠然,似是漫步在自家的花园。
“郁之,今天,我要你一无所有!”容瑾双手渐渐收紧,冷笑着,他所受到的侮辱,今天,他一定要报复回来!
“嗯。”
郁之越发冷淡起来。
身后的人将他的椅子搬来,也顺带为他将面前的桌子全部清洗,这般嫌弃和嚣张,却被他清贵的姿态一一掩盖。
郁之看着他,或者,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向他的耳环。
老K扫了眼发怵打颤的侍者,默默接过了他手里的牌。
“今天,我们来决定我们的结果。我要你,亲手把苏安凉彻底的输给我!”
想到苏安凉对自己的冷漠,还有在郁之那里受到的侮辱。容瑾觉得神经开始发疼,一根根神经都从根源开始断裂,一点点的折磨着他。
容瑾双手开始颤栗,双眼里的杀意又开始蔓延!
他厌恶极了他的优雅矜贵!
这样一对比,他就像是泥泞的小丑!
容瑾死死捏住耳侧的耳环,许久才笑道:“我想,郁二少是不会拒绝我的。”
他向来是维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卑鄙习惯了。
郁之看着他抢过老K手里的牌,一下下整理着,一双眼,就那么挑衅的看着他。
“嗯。”
郁之颔首,依旧坚持:“我不赌她。”
“欢色的赌场,所有人都知道规矩,什么都可赌,哪怕我要在这上了你,你都必须答应我!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
似是觉得有意思,容瑾的双眸突然迸射出浓重的亢奋:“真是个好主意啊!真想看看——”
郁之支着下巴,指尖微敲着桌面,颔首:“好,给你机会。”
这不甚在意,不疾不徐的反应,直接让容瑾怒了。
“我看等你输了,会不会还这么冷静!”
“老K,当着郁二少的面,好好的慢慢的整牌,给他老人家好好的记记牌面,省的分不清!”容瑾直接将牌扔到了桌上。
身后的黑面具男人突然上前,试图换成自己人。
郁之摆手:“无碍。”
老K深深的看了郁之一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之后就听从了容瑾的话,缓慢的将牌面整理。“今个儿咱换个规矩,不需荷官发牌,只需要我们按照骰子数字大小决定先后,两人各自抽牌,全看……自己。这命不好,可就只能怪自己了。”容瑾笑着,视线落在郁之身上,那深深夹杂恶念的视线,让人
浑身不舒服。
可郁之依旧支着下巴,似觉无趣:“嗯,随意。”
“……”
周围小心看热闹的人,这下不禁又咽了口唾沫。
这还真是,折磨人!如果是荷官发牌,这还能恼恨一下运气,可这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