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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章站着没动,道:“不然,你我都不会好过。”
“别以为你送了吃的来,我就会受你摆布,”苏连茹站了起来,怒目瞪着他,“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贺子章这次没有生气,约莫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无需再忍,对着苏连茹溢出两声冷笑。苏连茹刚想发作,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头脑昏重起来,一股血气上涌涨红了她的脸,浑身的力气像被抽丝剥茧似的,无力站稳,只得仰倒在座椅上,察觉到不对,恍惚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在饭菜里给我下了药?”
贺子章不语,算是默认。、
苏连茹怒极,努力撑起身子来扬手就往贺子章面上扇去,只可惜贺子章稍稍往后一仰就轻而易举地躲过,苏连茹反倒打了个空,就要往前扑去,贺子章及时拽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免去了摔一跤。
苏连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贺子章一把将她推回在座椅上,道:“你和我一个残花败柳一个卑鄙无耻,不是正好登对么?”说着眼帘就下垂落在了苏连茹交叠的衣襟处,那里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耸动,隐约有春光流泻。
苏连茹感受到贺子章的目光赤裸而火辣辣的,明明心里觉得无比恶心,可不知怎的,却有一股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像一簇小火苗,逐渐燃烧旺盛,要将她浑身的水汽都蒸腾干净。
当贺子章的手伸过来,手指捻住她的衣襟时,她竟情不能自禁,自小腹下面涌出一道暖热细流,让她自己都觉得胆战心惊。
她明白了过来,贺子章给自己喂了什么药。她咬紧牙关道:“你想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
贺子章非但不拿开,反而一把扯开了苏连茹的衣襟,胸前春色顿时毫无保留地全部暴露出来。苏连茹张口尖叫,然而声音出口却生生变成了一声呻吟……
贺子章毫不温柔地在她胸前反复揉捏把玩着,苏连茹羞愤欲死,偏生身体的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脸色绯红,吟哦的声音亦是一声比一声放荡。她伸手想抗拒,奈何浑身无力,那抗拒就变成了欲拒还迎。
“你敢动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连茹放着狠话。
她的衣衫被拉扯至肩头,又十分单薄,叫贺子章稍稍动作就全部扯开了来,随手丢在了地上,她便浑身赤裸地呈现在贺子章的面前,贺子章那眼神如狼似虎,他道:“你我本是夫妻,我为何动不得你?你说我的手脏,那你舒服得叫什么,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荡妇罢了。”他的玩弄让苏连茹根本无力抵抗,叫得越发的大声,她少经人事,只觉得内里十分空虚,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贺子章紧接着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来,用手指在她腹下桃源深处极尽挑逗,使得她也不知是难受还是痛快地蜷缩起身体,“我……嗯……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贺子章随后捞起苏连茹的身子扛在肩上就朝床榻走去,他一点也不怜惜地随手把苏连茹扔在了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解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褪下最后一件亵裤时,苏连茹偏开了头去不忍再瞪,她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渴望着,渴望得口干舌燥,心里突突直跳。
贺子章抬腿跨上床来,沉重的身躯碾压在了苏连茹柔软的身子上,苏连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没有任何前戏地双手抬开苏连茹的双腿,然后沉身闯了进去。里面无比的湿滑火热,两人都忍不住叹息。
随后贺子章将苏连茹翻来覆去地蹂躏,约莫是药效发挥到了极致,苏连茹只觉得畅快无比,起初的挣扎反抗消失殆尽,反而主动张开双腿往上迎凑,想让他进入得更深更用力……
整整半夜,房间里都弥漫着男女的喘息,以及床榻吱吱摇曳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窗外鸟儿停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实吵人。苏连茹被吵醒,眉头紧皱却不愿意睁开眼睛,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散重组一样,疲累极了。
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她随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自己的床榻,只是床上一片凌乱惨不忍睹,继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点重现在她的脑海,她缓缓侧头看去,见床铺外侧睡着一个男人,赫然就是自己新婚不久的丈夫贺子章。
苏连茹面色一片惨白,双唇哆嗦。她的身体和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如火山爆发一般,被滔天的愤怒和羞耻所充斥,并在她身体里叫嚣,像是要把她折磨得爆炸,她无处宣泄,随手操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贺子章拼命砸去,双手用力往他脸上呼,恨不能自己手里握着的不是柔软的枕头,而是沉重的转头,将他砸死。
贺子章睡得再沉也不砸醒了来,倒不是觉得有多痛,反而苏连茹歇斯底里的态度惹恼了他。苏连茹一边砸一边恨极道:“下流胚子!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贺子章往边上躲了躲,苏连茹奋起扑过去,径直用枕头捂住他的面门,那一瞬间胆子暴涨,竟起了杀心想就此闷死他。
贺子章当然不可能就任她妄为,手掌捏住她的手腕,昨晚累了半宿苏连茹的力气一点也不大很好应付,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把苏连茹一手拉开,摔在床榻里侧,道:“你闹够了没有!”
苏连茹爬起来再度向贺子章扑去,像头饿狠了的母狼,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两人你来我往,竟在床上厮打了起来。
许是贺子章窝囊够了也受够了,不然他岂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他不再事事都忍着苏连茹,见苏连茹没完没了的样子亦是十分不耐,当即扬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霎时呈现出一个淡红色的五指印,打得苏连茹愣是不知所措:“你打我?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我是你丈夫,碰得你,怎的,打不得你?”
“贺子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苏连茹从来都是风风火火暴脾气一个,那是因为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惹她。然而,她的火爆脾气也会有不管用的时候。她甚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都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