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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素雅好像没有这些人妖的特征,就像一个正常的泰国混血女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扭回头看了素雅一眼,只见她紧皱眉头,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奇怪地问她,“素雅,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生气呀?”
她重重地一拍我后背,我只觉得口中一咸,一口黑血从我的嘴里喷了出来。
阿芙似乎早有准备,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见我吐了血,她急忙上前用毛巾替我擦去嘴上和身上的血。
接着,阿芙又倒了一盆温水让素雅洗手。
吐出了黑血之后,我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人用什么神仙水洗了一遍似的,非常得轻爽、舒畅。
真没想到,潘金莲给我下的“色降”,被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三下两下就给我治好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上前向正在洗手的素雅表达了谢意,可是,她并没有理我,怒视着我,似乎是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素雅,你为什么生气呀,你是生我的气吗?”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向阿芙比划了几下手势,示意阿芙跟我说。
阿芙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小姐说,你为什么把她想得那么不堪?”
我心头一震:这个女孩子,竟然能看出我心里想什么,要不要这么神呀?、
她非常愤怒地向我打了几个手势,虽说没有阿芙的翻译,我还是能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她不是我心里想的那样的女孩子,让我不要胡想乱猜。
比划完了,她拿着那个小箱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悻悻地上了楼。
等素雅上楼后,一旁的阿芙走上来,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先生,有件事我想提醒你,在咱们家里不论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您最好……最好不要过于吃惊,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还有,你千万不可以进我们小姐的房间,千万!”
我不解地问:“我们家里能发生什么古怪的事呀?”
她马上做手势让我不要说话,接着小声地跟我说:“先生,你以后一定要小心说话,我们小姐可以猜得到你心里想的事情。”
我诧异地叫了一声,“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你以后说话一定要小心。”阿芙向厨房指了指,“先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做饭了。”
虽然我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被解了降,但是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我身体非常得轻松舒服,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松舒服。
我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刚刚租来的“妻子”,非常得感激,我想着怎么能报答她一下。
想来想去,我竟然想出了一个连我都觉得可笑的报答方法:对她好。
在泰国,因为男女比例是1:2,女人的数量要比男人多一倍,所以,有句俗话叫“女人是水牛,男人才是人。”
在家里,就算男人什么也不用干,媳妇也不会摔盘子摔碗地发飚,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老公当老太爷那么侍候,一点怨言也不会有。
而男人一不高兴就会拿媳妇撒气,还经常会在外面乱搞,最奇葩的是他们搞野女人的钱是自己的媳妇赚来的。
我决定以后一定不会像泰国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我要像华夏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各种卡全交,全种活全干,各种苦全受,一到星期天就去丈母娘家干活儿。
我正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见素雅悄悄地从楼上走下来,进了厨房,两人用泰语嘀嘀咕咕地商量着。
我对泰语还不是太熟,不过还是能听出来她们是在商量如何把菜做得适合我的口味。
接着是一阵的炒菜声,不大一会儿,各种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厨房门口,看见素雅正在娴熟地炒着菜,抬头看见我,向我招了招手。
见她不再生气了,我非常高兴,马上走进去,尝了尝,点点头,“嗯,味道不错。”接着,我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你不生我气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马上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继续炒菜。
阿芙用眼神示意我离开厨房。
吃完饭,阿芙收拾餐具,我和素雅出了餐厅回到客厅。
我看电视,素雅从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起书来,那是一本法文版的料理书籍。
在温暖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下,她显得那么得沉静、优雅、美丽,仿佛一幅美丽的人物油画。
我再一次对她谜一样的身份暗暗猜度了起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呀?难道是人妻?
在泰国,有不少年轻漂亮的人妻为了寻求刺激和兼外快,偶尔会背着丈夫出来做些“生意”,要是对方又高又帅的话,不要钱也是很平常的事。
可能是我一直盯着素雅看,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微微地抬起头,如春风轻拂般地看了我一眼,虽说她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问我有什么事。
我略显尴尬地说:“你替我解了降,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她微微点了下头,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看书。
我非常想跟她聊几句,于是我先咳了一声。
她马上抬头又看我,等着我说话。
我没话找话地故意问她:“素雅,我得的是什么病呀?”
她先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矜持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
写完之后,她把她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上面写着:你中的是‘色降’,还好给你下降头的人法力不高,否则你早就……
她写的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端端正正的,清清秀秀的,让人有一种欣赏书法作品的舒服感,赏心悦目。
我把小本子还给了她,向她点了下头,问道:“你怎么会解降头呀,你是降头师吗?老实说,我还从来没看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降头师。”
她向我很矜持地向我一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埋头继续看书。
我还想跟她继续再聊点什么,就像别人家的小夫妻那样,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似乎并没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当我存在。
靠!
租这样的只能看不能“干”,还这么惹火的小媳妇儿在家里放着,连聊天都不愿意跟我聊,实在是自己找罪受嘛!
这就相当于在我的眼前放着一只滴着热油,香气四溢的烤鸭,而我只能瞪着大眼儿瞅着,却不能吃到嘴里,这种事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我再一次对自己此前没经大脑地答应许淳华不睡这个租来的媳妇而后悔万分。
关键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一个穷吊丝能租到这么高档的货色。
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我租妻的钱是许淳华公司出的,可能是许淳华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才答应的。
可是,她明明有些看不起我,为什么会答应做我的妻子呢?
虽然只是不能睡的妻子,那也算妻子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这里面另有原因?
那原因又是什么呢?
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那种出来赚外快的人妻,因为如果是的话,像她这么高级的货色,所要赚的外快数额我根本承担不起。
我看了她一眼,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得出来,就算我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有些气闷地站起身,走出客厅,走进露台。
露台上有两把木质躺椅,我躺在上面看夜空中的月亮和星星。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轻轻地盖了个毛巾被。
大约在夜里十一点多,我被一声轻轻的车喇叭给惊醒了。
我猛得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确是盖着一条毛巾被。
我看到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即使在晚上也亮闪闪的顶配保时捷跑车。
我还看见一个女子轻移莲步,优雅地走到车旁,车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给她打开了车门,并向女子贱贱地一笑。
那女子也灿然一笑,一闪身钻了进去。
车子无声地开走了。
我呆住了,那个女子分明就是我刚刚租来的妻子素雅,那个男子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难道这个小胡子是她的正版老公?
难道素雅真的是人妻,不过她不是赚外快的,而是另有目的。
那,这另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