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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被他们八个泰拳高手一拥而上,我可能小命就丢在这里了。
所以,虽说浑身剧痛,我还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摆了个太极拳的门户。
现在敌强我弱,他们人多势多,我只有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和他们硬碰硬,我一定吃亏,所以我决定用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拳和他们打。
太极拳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看清楚对手攻击的力道的方向,顺着力道拖动对手,让对手失去平衡,利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使对方自作自受。
一个家伙刚冲上来,我顺势迎了上去,贴住他的身体,顺势一带,把他带了一个趔趄,我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往反方面一掰,“咔吧”一声,他的手腕关节被我卸掉了!
这是小擒拿!
这个家伙疼得呲牙咧嘴,我锁住他的喉咙,问:“谁派你们来的?”
这个家伙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珠凸了出来,死鱼一样的瞪着我,身子离地两腿乱蹬。
还没等这个家伙说话,旁边另一个家伙又冲了上来,飞脚向我踢来。
我手上使劲一捏,“咔”的一声脆响,手中的这个家伙的喉结被我捏碎了。
他软软地倒在地上。
可是,正是因为我捏了他喉结,晚躲了半秒,后来踢我的那家伙的脚重重地踢在我的胸口。
我只觉得口中一阵的咸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后面又有人一脚踢中的我后腰,一下把我踢倒在地,我一扭身看见两条黑影跳起来,弯着膝盖向我跪撞而来。
我知道,泰拳的膝功是相当厉害的,我一旦被这两个家伙的膝盖撞上,我的小命就没了。
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向旁边一滚,两个家伙重重地跪在公路上,把柏油路面都跪出两个坑。
我想跳起来,可是我已经跳不起来了,我刚要爬起来,手一划拉,碰到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是酒井康雄给我的那支BPCC380ACP手枪。
刚才和这帮家伙打斗时掉在地上,我还不知道。
我一开保险,抬手一枪把一个又要冲上来踢我的家伙打倒在地。
接着反手两枪又打倒了两个!
常言道:功夫再高也怕砍刀,砍刀再好,一枪撂倒,再高的武林高手,在手枪面前屁都不是。
剩下的几个家伙看到我手里有手枪还打倒了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再上来。
我想站起来,可是我已经站不起来了,而且我的手也在哆嗦。
我拼劲全力瞄了他们一下,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但是他们还是吓得跳上前面的车,一溜烟地跑了。
我脑袋一阵的晕眩,一下躺在地上。
我知道自己不能躺下来,这里是公路,而且马上天就黑了,一旦天黑下来,从两边来的车就会把我碾成肉饼。
我眼观鼻,鼻观心,用内功吐纳了几下,调整一下内息,才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爬了起来,慢慢地向自己的车走去。
上了车之后,我启动了车子。
虽说车刚才撞了一下,但是撞得并不厉害,还能开。
我摇摇晃晃地开着车子往家走,因为我无法很好地控制方向盘和速度,车子在公路上走S路,几次差点和对面来的车撞上。
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车开回了家,我很费力地从车上下来往家走,我看见素雅和阿芙正在院子里修剪树木,我向她们叫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就晕了过去。
朦胧中,我感觉到她们俩个人冲了过来,素雅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听到的声音非常小,好像她是在很远的地方喊我似的。
我又似乎听见阿芙要马上送我去医院,素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停了几秒针,然后说:“不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送医院恐怕来不及了,先抬屋里,我来给她治!”
阿芙上来就要抬我。
素雅大声叫,“不要这么抬,去,回家拿两块板子来!”
阿芙应了一声,回家了。
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得有了些许的意识,我发现素雅头戴那顶金冠,身上穿着那件怪里怪气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
也许是我的意识出了问题,我分明感觉到她周身闪着烁烁的光,而且她的头顶似乎还冒着热气。
突然,她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右手中指割了一下,然后挤出几滴血送进我的嘴里。
她的血有一股特别怪的味道,不仅咸腥还有一股药味的冲味儿。
接着,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盖子,我看见一条眼镜王蛇的头一下从盒子里钻了出来,高高挺着,吐着信子。
素雅右手的手指向那眼镜王蛇一伸,那蛇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她“呀”地叫了一声。
接着那条眼镜王蛇的身子一下盘到了她雪白的胳膊上,紧紧地缠着,嘴也紧紧地咬着她。
她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凄厉人叫声,显然她是非常得难受。
旁边的阿芙冲上来要替她拉下死死缠在她胳膊上的蛇,她用非常低沉的声音喊,“不要,不要!”
“小姐!”你不要命啦!
过了近一分多钟,突然,她左手一下抓住那条眼镜王蛇的蛇头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接着她右手一把拉起我的一只手,把眼睛王蛇的嘴按在我的胳膊上。
那条眼镜王蛇可能是被激怒了,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
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接着我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气窜进身体,在周身上下飞快地窜来窜去。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冷得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我的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想:刚才素雅好像是说要救我的,可是她为什么用这么毒的毒蛇来咬我呢?
难道她要趁机害死我?
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死我呢?
再说了,我是多么地爱她呀,为了她我甘愿做任何事,可是她却在我最需要人救助时竟然用一条毒蛇来咬我。
难道是因为她是一个降头师,难道她想用我炼什么药,修什么功?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唉,悔不该当初租什么妻,还租了个降头师的妻子,现在倒好,成了人家的配药了。
罢!罢!罢!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