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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浮出的这个人就是沙巴提,我是从鬼王马金联想到沙巴提的。
他们俩是合作了很多年的搭档,沙巴提负责一些场面上的事,而马金则负责搞一下桌子底下的事情。
俩人臭味相投,相得益彰,在泰国做了许多大事件。
我这件事,从现在的情况看,并不仅仅是一个过气的日本女星星冤枉我"睡"了她那么简单,后面一定还有大招儿。
这件事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很大的局,而我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棋子而己,这些大佬们是把我当个小玩意儿耍着玩呢!
非常有可能,在这些大佬们玩完了游戏之后,就把我这个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小玩意儿扔去大海里喝鲨鱼。
这一点是可能的,大佬布局,是不会让知道内情的人活在这个世上的。
我TMD不能让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们就这样玩死!
可是,我也知道现在我掉进日本忍术大师初见半藏的手里,想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麦儿见我沉默不语,可能是有些闷了,"喂,我说蛋蛋,好无聊呀,说个笑话呗?"
我想了想说:"我上大学时住宿舍,舍友们经常用热得快烧水。有一天晚上,我们刚回宿舍,一个舍友把热得快插上,听见'砰'的一声响,整个屋里都黑了,这时,就听那个舍友声音颤抖地问我们:"我……我是被炸瞎了吗?"
她"扑哧"笑了一下,"这个以前听过了,不好笑,你讲个好笑点的。"
我瞅了她一眼,"要是好笑的话可能有点颜色,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呀。"
她不以为我地瞟了我一眼,"不听,不听,我要听你自己的糗事!"
我眼珠一转,"好好好,那我就讲我自己的一件事,那是我刚初一的时候,我一个死党神秘兮兮地给了我一张碟片,说里面的内容非常精彩,我拿回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未满十八岁,请在大人的陪同下观看。于是我叫来了我爸、我妈叫一起看……嗯……"
我故意没有说结果,她非常着急地问:"结果呢?"
我叹了口气,"唉,结果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顿毒打,我爸我妈史无前例的男女混合双打,差点把我给打死!"
她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完了,她说:"我也讲一个,我曾经去过一家日本公司面试,面试时,那个面试官很牛气地把他的笔记本电脑递给我,很严肃地说:'试一下怎么把这部电脑卖给我。',我试了好几种方法,他都摇头,最后我火了,拿起笔记本往外就走,不大一会儿,他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你马上把电脑给我送回来',你猜我怎么回答他的?"
我笑着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给我三十万日元,我再给你。'哈哈哈……我跟你说呀。当时那个面试官差点让我气死!"
我也跟着笑,边笑边问,"我说素雅,我可看不出来,你会做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葩事情。"
她瞄了我一眼,冲我挤了挤眼睛,"素雅或计不会,但是麦儿一定会的,素雅很多地方和麦儿都是风格不同的。"
"哎,对了,反正现在有时间,你跟我说说你的圣身和肉身分身是怎么回事呀?我一直非常好奇哪个是真正的你。"
她想了想说:"这就像一个人照镜子,你认为镜子外面的我是真的,还是镜子里面的我是真的呢?"
"当然是镜子外面的你是真的啦!"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这是没有修过的世俗人的想法,在我们的部族里可不是这么想,我们尼瓦尔人却认为镜子中的那个我才是真的,因为那个我是永生不死,没有沾染世间的尘俗之气的,是圣洁的。"
我摇了摇头,"这种逻辑我这么凡夫俗子是理解不了的。"
她歪了歪脑袋问我,"那你喜欢圣身的我,还是肉身的我呢?"
我沉吟片刻,有些为难地看着她,"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在我的眼里无论是圣身的你,还是肉身的你,我都喜欢,因为都是你,是你的我都喜欢。"
她挪了一下屁股,向我移了移,"我重新问这个问题,现在假设我们是两个人,一个是素雅,一个是麦儿,你喜欢哪一个呢?"
我想了想,"我喜欢素雅。"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呀?"
"因为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素雅呀,当时我一见到素雅,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女孩子要是我媳妇该多好呀!"
"可是,素雅是永远不会成为你媳妇的,她是我们尼瓦尔人的圣女呀,圣女是最纯洁的,是不能和男人……和男人婚配的。"
我胸有成竹地说:"事情总会不断发展和变化的,我相信总有一天她是可以嫁给我的。"
"白日做梦!"她闷哼了一声,又移了回去。
就因为我说喜欢素雅,麦儿一连三天没有理我,我说尽了好话,把我所有知道的笑话全讲给她听,也一点效果也没有,她根本就不再搭理我了。
直到第四天上午,我以为都过了三天,她应该消气了,所以,我陪着笑脸说:"哎呀,麦儿,我发现你今天怎么变得漂亮了许多呀?"
她扭头看着我,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
我用话激她,"我说麦儿,你总说你聪明,可是你怎么就没想出个让我们逃走的办法呀?"
她还是不吭气。
我摇了摇头说:故意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有些人就是喜欢吹牛,明明不聪明,就说自己聪明。"
她果然被我这话给激怒了,"我早就想好了办法,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她瞪了我一眼,"可是人家不稀得跟你说。"
我故作不相信地一扁嘴,"我看就是借口,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拿这个来当借口,是不是?"
她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好,你靠过来,我跟你说说我的办法。"
我刚要靠过去,突然听到外边由远至近响起一阵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两人看守走了进来,把我架了起来,就往外走。
我问他们,"喂,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一个看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瓮声瓮气地说:"送你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