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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泊臣冷笑,“年冰颜之所以会小产,是因为吃了你给的桂花糕,桂花糕里面含有大量的夹竹桃。”
“我怎么知道呢,这是爸爸给我的。”
年染晴心虚的反驳。
“你一定让我说出来吗?”
年染晴见纪泊臣冷峻的脸庞,知道纪泊臣在问自己之前,已经调查清楚了。
看着自己瞒不过去,年染晴起身坐到纪泊臣的身旁,有些委屈的撒娇道:“姐夫,我知道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姐姐怀孕以后,你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兴奋。所以,我这是在帮你。”
纪泊臣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么药是谁给的?老实说,你知道我的手段。”
年染晴不敢再骗纪泊臣,只好如实说道:“是纪可归。”
“谁?”
“纪可归。”
纪泊臣沉默了一下,他想过年染晴获得药粉的各种途径,却没想过是纪可归!
他一直以为纪可归是喜欢年冰颜的。
纪可归曾经向他挑衅说要夺走他的女人。
只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想错了。
那个人不仅不爱她,还和自己一样,想要害她。
而且多次,拿年冰颜刺自己。
想着,纪泊臣的眸色更加幽深一些。
年冰颜果然是个蠢货,就这么像道具一样被人利用来利用去。
最后死了都不知道谁把她送上黄泉的。
没脑子。
他起身,对身后的下人命令道:“联系管家,让他今天就接年冰颜出院。”
“是。”
随后纪泊臣看了年染晴一眼,冷笑道:“自作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儿。”
年染晴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微变。
但没有再说什么,纪泊臣的心思她猜不透,但手段她还是领教过。
凶狠残忍这些词都不够形容。
而医院这边,年冰颜目光暗淡,神色憔悴,依旧在病房里面黯然神伤。
丧子之痛,她有生之年算是体会到了。
就好像有人把她的心从身体里掏出来,还一片片的割开。
管家进来好多次,看着年冰颜的样子都很担心。
“少奶奶,少爷让我现在给您办出院手续,说回家疗养。”
回家?
呵呵!
年冰颜心里一阵冷笑,不过也好,有些账是要和那个恶魔算清楚了。
年冰颜冷漠的“嗯”了句表示知道了。
随后跟管家回到纪宅。
进门时,她发现门关处放着纪泊臣的鞋,心里的火焰不禁升腾了几分。
一想到,她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纪泊臣蓄意杀死的,她现在就忍不住冲到那人身边给他一巴掌。
只是,纪泊臣并不在客厅。
年冰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还放着她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心不禁传来一阵绞痛。
她将未完成的小衣服叠好,放到衣柜的最深处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房门被打开,是纪泊臣。
纪泊臣讥讽的看着年冰颜,“你不好好躺着,在房间里乱晃什么?”
年冰颜听到纪泊臣的声音后,心中所有的哀伤全部转化成悲愤,她气愤的看着纪泊臣,“你还有脸来我房间?”
纪泊臣听到这话不禁冷笑,“这是我家,什么时候成你房间了?”
年冰颜听到这话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爆发。
“是,你说的对,这是你家,我能住在这里都是你天大的赏赐!可是我不明白啊纪泊臣,你讨厌我无所谓,可孩子是无辜的,你干什么要针对他呀,他……他做错什么了?!”
说到最后,年冰颜都带上了哭腔。
纪泊臣看着凶煞的年冰颜,眼眸突然幽深了起来,他罕见的没有回击。
过了一会儿纪泊臣才幽幽的说道:“年冰颜,有的时候你真的很蠢。”
年冰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双杏眸怒对纪泊臣,“关你什么事?”
“你的蠢让我觉得你好可怜。”纪泊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年冰颜,“你喜欢过纪可归吧。”
年冰颜听到纪泊臣的问话怔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般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纪泊臣突然逼近年冰颜,直至将年冰颜逼的没有退路他才停下来。
他睥睨着眼眶通红的年冰颜,讥讽的说道:“不是时候?纪可归一直利用你呢,你知道吗?”
年冰颜恶狠狠的推开纪泊臣,“纪泊臣你除了挑拨离间和讽刺嘲笑别人之外你还会什么?”
纪泊臣听到这话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还未达眼底便变成了冰封的寒意,“我还会上你!”
说着纪泊臣猛地将年冰颜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俯身到年冰颜的耳边低声的说:“你知道今天纪可归给我说什么吗?”
年冰颜闭上眼睛当没听见,纪泊臣也不恼,他充满讽刺的说:“他说你和他都上过很多次了,还说你们晚上很疯狂。”
年冰颜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睛,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字般的说道:“你骗人!”
纪泊臣哼笑了一声,随后猝不及防的开始脱年冰颜衣服,年冰颜吓的下意识尖叫和反抗,却发现根本于事无补。
纪泊臣轻松的将年冰颜脱的精光,就在他准备开始的时候,突然看见年冰颜闭的紧紧的眼睛,眼角还有泪水划过,不知道怎么纪泊臣就觉得没兴致了,他放开年冰颜冷冷的说了句:“看看你倒胃口的样子,也不知道纪可归怎么下得去手,呵……”
说完纪泊臣迈开长腿直接转身离开。
年冰颜躺下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冲向厕所一阵狂吐。
直到最后她吐的只剩下胃里的酸水,才无力的坐在地下。
最后等她缓过来后,她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将蓬头打开任由凉水喷到头上。
她拿起澡巾在纪泊臣刚刚摸过的地方用力的挫,不断挫。
直到自己的的皮肤被搓的通红她才善罢甘休。
年冰颜有些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渐渐充斥到整个浴室,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悲伤。
而这种痛,她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