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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惠之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正当我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口便传来穆镜迟的声音,他说:“都快晌午了,还没起吗。”
这句话是问的门口的丫鬟,丫鬟回了他一句:“顾小姐来了,小姐正在里头?”
穆镜迟低笑的问了一句:“哦?”接着没多久,他便从门外走了进来,顾惠之一听见穆镜迟从外头进来了,便朝他走了过去唤了一声:“顾先生。”
穆镜迟笑意盈盈瞧向她说:“今天怎的来这么晚。”
顾惠之说:“今天有点事情耽误。”她又扫了我一眼说:“清野不是才醒吗?”
穆镜迟看向我,见我身上还穿着睡衣,忽然皱眉说:“怎的不穿衣衫?”
碧玉反应过来,便一句都不敢言,赶忙去了一旁替我拿衣服,等到达我身后后,便替我罩在了身上,我还为着昨天的事情和他生气,便轻哼了声,扭过身不理他,和碧玉一起扣着扣子。
顾惠之虽未主动提起那件事情,反而是穆镜迟笑着说:“昨天那张名片,谢谢你了,顾小姐。”
我扣扣子的手当即一僵,立马转过身去看,便听见顾惠之无比欣喜问:“您打电话过去了吗?”
穆镜迟没有先回答,而是转身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说:“电话还不曾打,只是那张名片上的医生是顾小姐的同学?”
顾惠之立马回答说:“对,是我们国外的同学。”大约是怕穆镜迟觉得那医生太年轻,不信任那医生,又立马说:“不过他虽是我同学,可他如今有个很厉害的导师,如果穆先生有什么问题要询问,可以尽情问他,他绝对会一一解答。”
穆镜迟低眸看向碧波荡漾的茶水,好半晌,他虽然在笑,可眉间却略带不解的说:“只是顾小姐怎知我需要这张名片。”
顾惠之刚想说话,我立马冲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捂住顾惠之的嘴巴说:“你不是要下楼跟我去院子里转转吗?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我甚至不给顾惠之说话的几乎,手也不敢松懈半分,就怕一松她便说些不该说的,我拖着人她往外走,我捂着我蒙住她嘴巴的手,呜呜大叫着,可是还没等我将她拖到门口,谁知道她力气竟然比我还大,直接把手从她嘴巴上拿了下来,喘着气看向我说:“清野,你要闷死我了!”她略带着气说:“我又何时说过要去园子里转转,你今天怎的了?竟然如此奇怪。”
穆镜迟端坐在那,用茶盖拨弄着杯内的水,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之意。
这是顾惠之还想对穆镜迟继续说什么,我又在一旁说:“惠之,院子里有一种花开得特别好了,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顾惠之瞧向我,她问:“什么花?”
这不过是我随便拿捏的一个借口而已,一时间我竟然被她问住了,这个时候穆镜迟将杯盖放下,合在了被子上端后,便说:“最近听丫鬟们说,院子内的杜鹃开的倒是不错。”
我立马顺着他的话说:“对对对,就是杜鹃!”
顾惠之说:“杜鹃不是在前段时间才刚开完吗?”
我瞬间明白自己被穆镜迟给耍了,便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大约是逗我逗够了,他放下茶杯,笑着站了起来,看向我说:“好了,不逗你了,你们慢慢聊,不过记得等会下楼用餐。”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抵了抵我额头:“不准在楼上待太晚。”
我抓着他的手指就想去咬,穆镜迟跟逗狗一样轻松闪躲,之后才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离开了我房间。
等他一走,顾惠之立马走了过来,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问:“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吧?”
我不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顾惠之说:“他不行那件事情,其实都是当年你瞎编骗我的吧?”
我没想到她到现在才相信,我真是谢天谢地了,赶忙说:“我不是和你说过是瞎编的吗?谁让你现在才信。”
她眼里是明显的失落,我又问:“你这么极力推荐你这同学干嘛?”
顾惠之说:“其实他还没有毕业,只是在国外有这样一个研究题,你知道的,在这个年代要找个研究对象几乎是困难的,如今的男人都要死了面子,就算是真有问题,也绝对死撑着不会去看,因为上回我论文是他帮我弄的,我欠他一个人情,他让我给他找研究对象,我又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只是想起两年前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才想试试,还掉他的人情。”她一脸没想到的是:“没曾想,你竟然也是胡诌我的,难怪你刚才那副慌张生怕他知晓的模样。”
她怎会知道我之所以这么慌张,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水里来,火里去,哪里还会任由她再说一次,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见顾惠之没说话了,眉间重新回到了忧郁和悲伤,大约又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我立马安慰她说:“你要是找不到人,也真想还掉那个人情,要不,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顾惠之却是摇着头说:“其实刚才看你姐夫如此对待你,我很羡慕,因为我哥哥也和我如此的要好,只是……”
说着她又红了眼睛,说:“你和你姐夫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他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对于她这句话我没有说话,而是隔了一会儿,才说:“也许你见到的并不是事实呢?”
她微有些不懂的看向我,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我拉着她手,转移话题说:“楼下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午餐,走吧,一起下楼?”
顾惠之没有说话,大约还不怎么想用餐,我也没有等她答应,径自拖着她离开,果然楼下已经布餐了,顾惠之向来是个开朗的人,本来之前在房间还有悲伤着,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她情绪也有了好转,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吃的不是很多。
等午饭过毕,周妈又留顾惠之在家里用晚餐,不过顾惠之并没有停留,在这里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便又离开了,我将她送走后,看了客厅内坐着的穆镜迟一眼,哼了一声,便朝着楼上走去,周妈昨天回了一趟老家是不明白穆镜迟又在那里惹到我了,她看了穆镜迟一眼,便又迅速跟着我上了楼。
穆镜迟只是笑了一声,便继续翻着手上的报纸,不过没多久,我本以为第一个进来的会是周妈,可没想到确实穆镜迟。
我一见到是他,便翻了个身继续翻着手上的书,不理他,穆镜迟交叠着长腿,靠在椅子上笑看向我说:“过来。”
我将手上的书翻页翻得无比之快,还有些生气说:“不过来。”
穆镜迟也不急,只是坐在看了一眼桌上,上面全都是我刚才倒腾出来的化妆品,有描眉的,有口红,还有粉扑,他拿起那些小玩意在手上研究着,轻笑了出来,不知道在笑什么。
我立马放下手上的书,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把我的粉刷立马从他手上夺了过来说:“不准你碰,这是女人家的东西。”
因为都是心爱之物,所以我都推远了些,防止他再碰。
他微笑说:“像我桌上的毛笔,不如借你两支使?”
一听他如此说,我便坐在他腿上捶着他胸口说:“你讨厌死了,那不是毛笔,那是粉刷!”
穆镜迟故意逗着我,便立马将我的双手一束,抚摸住我的脸问:“可是还生气?”
我说:“疼死了。”
接着,我想扯掉他握在我脸上手。
他手滑落进我裙子内问:“里面疼?”我面红耳赤,立马摁住他手说:“不是,是身子!”
接着我便倒在了他怀中,坚决不让他再有别的动作,穆镜迟环住我腰,脸贴在我耳垂轻笑说:“让你记住我的厉害,免得你下次还在外头和别人一派胡言。”
我挨在他颈脖说:“以前我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那还是两年前的话了,我怎知那顾惠之记性这样的好。”
他在我耳垂边上吻了两下,然后唇紧贴在那悄声问:“以后可还敢说?”
我摇头说:“不敢了。”
他又说:“身子疼的话?我替你揉揉?”
我趴在他肩头,手圈着他脖子点点头,他便托着我臀部,带着我朝床上走去,之后将我轻轻趴在那后,他便压了下来,手便在我小腹处轻轻替我缓解着,我如一只猫一般猫在他颈脖处。
他替揉了许久,手逐渐往下,我感觉到了,却并没有动,他探了进去,我绯红着脸,他压在我耳边问:“想要?”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在他肩颈中,他笑着说:“小东西,终于教你食出味来了。”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原来她们没骗我。”
穆镜迟没听明白这句话:“嗯?”了一声。
我咬了咬唇,怯生生挨在他耳边说:“原来春兰院的姑娘们,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这句话让穆镜迟低低笑了出来,他吻着我脸颊说:“你这小丫头,谁教你说的这些浑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几时又去过春兰院那种地儿,嗯?”
我说:“是以前那个乔姨娘,她带我去的,那个袁太太让她带我去的。”我有点委屈的说:“又不是我想去的。”
他吻着我脸颊说:“可有招小倌儿?”
我立马重重摇头说:“没有,我才……”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忽然移到我唇上,便抵开我牙关,用力的吻了上来,吞没掉了我后面颤颤歪歪的尾音。
他觉得还不够,放在我腰下的手,顺着我背脊缓缓移到我后脑勺的位置,他扣住我后脑勺便往上压,凶狠似的往我唇内钻。
我完全抵挡不了不这样的公式,觉得太深入了,有些疼,便唔唔挣扎着,可那里只是从来没有如此用力过的吻着我,我脑袋不知道是缺氧,还是被这激烈的深吻吻的前面一片混沌,不知道在那唇舌厮缠了多久,当我整个人都要有些呼吸不上来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舌,在我唇角吻着说:“以后不准再去那种污秽之地,不然我见一次,收拾一次。”
我喘着气,在他怀里大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他又在我耳边问:“听见了没有?”
我用力的点点头说:“听见了。”
他这才算放过我。
从那天起,我和顾惠之似乎真正的熟了起来,她倒是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不过那两天她心情都不是太好,因为那几天正是她哥哥的丧事,她不敢回去,虽然还是如往常嬉皮笑脸的和我开着玩笑,不过我知道,她只是怕面对而已。
晚上的时候,顾家的丫鬟来了一趟穆宅子,请她回去,说那边的灵堂都设好了,准备封棺了,让顾惠之回去看最后一眼,顾惠之那个时候正躺在我的床上,像是听到了那丫鬟的话,又像是没听到那丫鬟的话,只是将手上的枕头抱紧了三分。
丫鬟见她不懂,又试着唤了句:“小姐。”
我知道顾惠之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去见她哥哥的最后一面,也许这对于她来说今后想起可能是一件遗憾,不过如今她情绪不太稳定,便走了过去对那丫鬟说:“你去回顾夫人顾老爷,就说你们家小姐不回去了,这几天现在我家住下。”
那丫鬟惊愕的说:“那可怎么好?难道少爷的丧事小姐不参加了吗?”
我说:“你去吧,若是你家夫人和老爷硬要你们家小姐回去,你倒时候再来也不迟。”
那丫鬟见我如此说,看了我良久,便也只能说声:“是。”离开了。
我回身后,见顾惠之躺在那仍旧纹丝不动,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问她:“你真不去?这可是最后一面了。”
顾惠之却是摇头很坚决的样子,并且闭上了上双眸,有大滴的眼泪从她脸上滑落。
她不敢去面对,自然也没有再劝她,也没有在房间内多停留,便替她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了她。
等我到达楼下后,穆镜迟正坐在客厅看书下棋,听见我下来的脚步声,他抬眸看向我,略带笑意问:“睡了?”
我坐在他面前说:“丫鬟请她回去,她不肯回去,所以我留她在我这住一段时间。”
穆镜迟倒是没有说话,而是轻声说:“今天可是封棺的日子,她也不去吗?”
我说:“我问了她,她说她不去。”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难怪,我说这几天她怎么老往我们这里跑,原来是不想待在家里而已。”
穆镜迟说:“这件事情和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年纪也不大,遇到这样的变故,自然是难以面对。”
接着,他翻了一页书,指尖便落了一子在棋盘上。
我又想起了什么,便赶忙问:“姐夫,那舞姬还没找出来吗?”
穆镜迟没有抬眸,只是垂眸仔细的观察着棋盘上的棋局说:“一时半会,应该是出不来。”
我说:“都说袁成军骁勇善战,如今怎的,可是老了?竟然连一个小小的舞姬都找不出来,这可是第二次了,不相当于在他脸上甩耳光吗?”
穆镜迟听我如此说,只是轻笑,他说:“听说那女子会易容,这次之所以能够混进顾府也是因为易了容,难找到也是人之常情。”
我说:“那要是永远都没找到会怎样?会不会继续杀袁成军的手下?我听说现在袁成军名下的官员,可是人人都自危,出门都是十个八个士兵带在身边,生怕被人给杀了。”
穆镜迟只是笑而不语,继续持着棋子在棋盘上落着子。
我见他不理我了,注意力全都在棋盘上,又朝他怀里挤了进去说:“哎呀,姐夫,你别下棋嘛,和我说会话。”
他被我闹得没办法,只能抱着我看着我笑着说:“好了好,你要问什么,问吧。”
我说:“那舞姬为什么要杀顾惠之的哥哥呢?难道就因为他是袁成军的官员吗?可是袁成军的手下官员这么多,为什么不挑别人呢?”
穆镜迟拨开侧脸处的头发说:“你对这些倒是感兴趣的很。”
我撒着娇,摇晃着他说:“我好奇嘛。”
穆镜迟笑着撅着我的脸蛋:“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相对于其他官员,顾惠之的哥哥顾惠森,更有价值。”
我不解的看向他。
穆镜迟说:“顾惠之的哥哥顾惠森很有才,留洋归的国,听说是化学武器这方面的天才,他目前正在负责一款新式的设计,具体是什么,我倒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和氢弹类似,从上方投下来,基本方圆十里都将会寸草不生,一片废墟,杀伤力可谓是十足的大,袁成军很看重这个项目,如今顾惠森骤然死亡,那东西只怕是一时半会无人能够产出了。”
我歪着头问:“氢弹是什么?”
穆镜迟见我眼里全是求知欲,他点了点我鼻尖说:“怎的?你这小丫头还打算当个军事家?”
我说:“我就问问嘛。”
他却没有告诉我,而是任由我坐在他腿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女孩子,绣点花花草草便挺好的,这些我倒是不指望你学。”
他执起茶杯笑看向我。
我说:“你们总是这样,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说到底你们这些男人又爱去那勾栏院,和那些饱读诗书的女人们,附庸风雅,说到底这世间的大道理,黑的白的,都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说了。”
他听我如此说着,只是笑,并不答话。
过来了一会儿,我说:“我才不听你的,你不让我学,我偏要学。”
我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便朝着楼上他书房走去,穆镜迟坐在那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着我上了楼,我在他书房内四处翻找着,等我终于找到有关于那方面的书籍后,我快速的翻开一看,我两眼一抹黑,外文我虽是认得,可那些专业术语,倒是一个字都不认得。
我用手抓了抓脑袋,穆镜迟走到我身后问:“学得如何?”
我看不懂,却在他面前强壮知道说:“学的很好,好的很。”
穆镜迟坐在了书桌前,就那样看着我,看了好半晌,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便立马把书一放,朝他怀里扑了去,生气的说:“你干嘛拿些这么难懂的书放在这里,讨厌,你就是故意让我看不懂。”
穆镜迟大笑,心情愉悦的很,他撅起我的脸说:“我的蜜枣儿会吟诗作画便罢了。”他在我唇上吻了两下说:“是我的错好不好?”
我这才算罢休,趴在他胸口。
他捏着我手把玩着说:“你呀,别跟我胡闹,乖乖的,我便谢天谢地了。”
我说:“你当然谢天谢地,我才不想跟你乖乖的,反正你也每天欺负我。”
穆镜迟轻笑,忽然暧昧的反问:“欺负?”
我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唇,不准他说下去,他握住了我手背,指尖在我手背上摩挲着说:“许久都未听你唤我郎君了,唤来听听看。”
我扭捏了两下,便又挨在他耳边轻声唤:“郎君。”
晚上的时候,顾惠之便在这里住下了,晚上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不习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她似乎沉的很,我睁着眼睛盯着床顶看了许久,便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出了房门。
碧玉他们都没在,走廊里面也没什么人,我径直朝着穆镜迟的书房走去,里面已经没有等,我悄悄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经过书房直接去了他的房间,到达他的床边后,我便揭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
穆镜迟睡的不是很沉,我一钻进去,他便醒了,当我塞入他怀里时,他便知道是我。
在黑暗里,小声的问:“怎么来了。”
我挨在他下巴处可怜巴巴的说:“我睡不着嘛。”
他轻笑,将我抱上来了一点,将被子替我盖好,我趴在他耳边说:“哥哥,你困吗?”
他声音带着点惺忪,抚摸着我脑袋说:“醒了,被你这小家伙吵醒了。”
我腿便大大方方缠着他双腿,圈住他颈脖说:“那我要你抱着我睡。”
他低笑,没说话。
我也没有管他,便整个身子以一个大字型趴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胸口,便安安心心的睡了过去,可是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正吻着我的颈脖,我揉着眼睛睁开眼,便听见他在我耳边哄着:“抬腿。”
接着他便吻着我的唇,细细的吻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身子软得不行,很乖的顺着他的手张开,他便沉了下来,一点一点进入。
他也感觉到今晚我格外的乖巧听话,便在吻我的动作越发的温柔,我迷迷糊糊的,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双腿缠着他,他循序渐入了一会儿后,便忽然停了下来,一瞬间我觉得空虚都不行,缠着他说:“我要。”
在这样的夜晚,我听见我声音格外的娇媚,我难耐的缠着他如蛇一般的缠着他。
他抱着我脑袋,低哑着声音在我耳边说:“要什么?”
我扭动着,喘着气:“要你疼我。”
他引诱着又问:“还有呢?”
我眯着眼摇着头,只觉得蚂蚁咬噬着全身,我嘤嘤哭着说:“你坏。”
他在我耳边闷笑,低声哄着说:“想要自己动。”
接着不再管我,而是将我放了上去,我没有办法只能趴在他身上,丰衣足食,可是终究是有些累,我动了两下再也不肯动了,趴在他怀里只是喘着气。
我哀求着他说:“我不会。”
穆镜迟也不再逗我,而是翻了个身把我重新压了下去,便再次在我耳边说:“张开点。”
我圈着他脖子,按照他的话动了动,他一下便压了下去,我颤栗得想要蜷缩住腿,他又别开,防止我乱动,直接摁住了。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放开我,我几乎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他带着我去浴室清洗完出来后,便抱着我出了房间,到达走廊后,我还有些不想回去,有些意犹未尽的缠着他,抬头朝他索着吻,他回应了我两下,含着我嘴唇说:“别胡闹了。”
我只能乖乖的退了下去,他推开了我的房门,里面很安静,穆镜迟没有开灯,而是按着记忆抱着我去了床边,我看了床上的顾惠之一眼,她一直背对着门,姿势和我离开时没有两样。
穆镜迟便将我轻轻放在了床上,替我盖好了被子,他要走的时候我又拽住了他的手,朝他索吻,他被我缠得没办法,只能回吻了我两下,然后将唇移到我耳边吻了下,细声说了两个字;“听话。”
我没了办法,只能躺了回去,他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放开我,看了顾惠之一眼,离开了房间。
穆镜迟离开后,我侧身看了一眼顾惠之,然后也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却发现顾惠之竟然已经不见了,碧玉服侍卧穿衣服,我问了她两句。
碧玉说:“顾小姐今天早上六点就走了。”
我说:“竟然走的这样快?”
碧玉说:“是啊,她还没您打招呼吗?”
我说:“没有啊。”
碧玉便觉得有些奇怪说:“她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
我说:“也许她还在为了她哥哥的事情伤心吧。”
说到这里,我倒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之后的那几天顾惠之都没有再来找我,直到她哥哥出殡后的一个星期都未曾再和我联系过。
我也并未理会,直到又过了两三天,一个下午,顾惠之突然打了一通电话到了穆宅,她在电话内问我:“清野,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她的语气很严肃,当时穆镜迟正坐在我身边,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看书,见我正看着他,便合住手上的书,抬手在我脑袋上抚摸了两下问:“怎么了?”
我立马说了一句:“没事。”又对电话那端的顾惠之说了一句:“好。”
我说完后,穆镜迟又将我身子搂回了怀中问:“谁来的电话?”
我说:“顾惠之来的,约我去看电影。”
“她?”自从顾惠之不常来了后,穆镜迟似乎也有些不记得她了,便说:“她倒是许久没有来过了。”
我抓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问:“我可以去吗?”
穆镜迟倒也没有硬性规定我不准我出去,而是笑着问:“你想去?”
我用力的点头说:“想。”
他说:“不过电影院人多,要小心安全,别被人挤到了。”
我开心的笑着点头。
他在我唇上吻了两下,说:“去吧。”
便立马从他腿上爬了下来,在客厅内大叫着我:“碧玉碧玉,你快出来!”
碧玉正在厨房和周妈炖着东西,一见我叫嚷着,便立马跑了出来说:“小姐,何事?”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快帮我收拾收拾,我要出门去看电影。”说完,我再次拔腿朝楼上跑。
碧玉看了穆镜迟一眼,见他含笑的注视着我进了房间,大约是知晓他同意了,便也迅速上来,进屋替我换衣服。
等我一切全都准备好后,我下了楼,穆镜迟站在那替我系着大衣的扣子说:“早点回来。”
我特别高兴,用力点头说:“我会很快回来的。”便侧头看了一眼外头的车,见车已经发好了,我迫不及待的催促说:“姐夫,你快点儿,车子好了!”
穆镜迟见我如此焦急的,便替我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又撅了撅我脸说:“瞧,把你急的。”
我说:“我当然急,电影快要开场了。”
我也不跟他说了,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手包,朝外飞奔着说:“我晚上要吃红烧鲫鱼,你让周妈多放点糖!”
穆镜迟站在门口见我走的如此匆忙,忍不住略带严厉的叮嘱了一句:“慢点儿。”
我头也不回的叫嚷着说:“知道啦知道啦。”便一鼓作气冲到了车内,让司机快开车。
那司机早就准备好了,便发动了车,把车开出了穆家。
等我回头去看后视镜时,穆家离我越来越远了,车子如约而至的来到了电影院门口,确实如穆镜迟所说的那样,到处是人,拥挤不堪,不过我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等着我的顾惠之,我朝她走了过去,到达她面前后,便唤了一声:“惠之。”
她正在发呆,被我这句惠之惊醒后,便看向我,她没有惊慌,也没有惊喜,只是很平常的问了一句:“你来了啊。”
我说:“电影开始了?”
她说:“已经开始了二十分钟。”
我说:“那还怎么看?”
顾惠之说:“我们找个咖啡厅坐下谈谈吧?”
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谈,我想了想,便点头说:“好。”
她最先从阶级上下来,我跟在了她身后,我们到达一家咖啡馆后,顾惠之让服务员给了她一杯黑咖啡,然后又问我:“清野,你要喝什么?”
我笑着说:“我也一样。”
顾惠之对服务员说:“两杯咖啡。”
服务员离开后,顾惠之看向我,她今天态度不是很热络,不断握住手上那杯水,好半晌,她问:“我听人说,你其实也结婚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不过我还是点头说:“对。”
她略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说:“我竟然这几天才知道。”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她接过了其中一杯,然后用勺嘴子摇晃着杯内的咖啡,等服务员走后,她又看向我说:“清野,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但我并无冒犯之意,你和你姐夫……”
她话没有说完,不知道是说不下去,还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我看到桌上有砂糖,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放了几勺子砂糖在里头。
顾惠之干脆直接问:“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我放糖的手一顿,然后抬眸看向她,我笑着问:“哪一天晚上?”
顾惠之说:“还有哪一天晚上?我只在你家住了一晚上,就那一晚。”
我笑着说:“不是一直在床上吗?反而是你,我醒来就不见你踪影了。”
顾惠之说:“清野,那天晚上其实我是醒着的,从你离开,从你回来。”
我没有说话,反而是她有些激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和你姐夫——”她说不下去,反而又转口问:“多久了?你和他这样多久了?”
我说:“很久了。”
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我,她说:“所以你身上的红印根本不是什么针灸,而是和他欢好时留下的?”
我没有否认。
她又说:“是你自愿的吗?”
她问到这个问题上,我却只是笑,她见我笑得诡异,便皱眉问:“你笑什么?”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看向顾惠之问:“惠之,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一个霁月光风的人吗?”
顾惠之反问说:“你不觉得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很荒唐?你为什么还笑?”
她说:“我们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以为他只是宠爱你,可没想到你们之间竟然有这层龌龊的关系,清野,你现在和巷子口那些下三滥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顾惠之大约是无法接受,她见我脸上竟然一点该有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她忽然提起手上的包,起身就要走,我在她身后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你知晓了,并且没睡着。”
她脚步立马一顿,又回头看向我。
我说:“是非曲折,我没办法和你说,只不过惠之,我希望你能够念我们是校友一场,能够帮我。”
她说:“你什么意思?”她又坐了回来,她问:“你不是自愿的?”
过了半晌,我点头说:“你看到的一切其实全都不是真实的,我之所以和他如此,是因为我没有选择,我哪里也去不了,是他将我囚禁在了那里。”
顾惠之不解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我摇头说:“我没办法和你解释,但是我需要你帮我。”
我立马握住了她的手说:“惠之,你能够帮我吗?”
顾惠之盯着我的双眸良久,似乎是在分辨出事情的真假,可好半晌,她说:“你说,我应该怎么帮你,你要做什么?”
我看了周围一眼,然后拉着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吧台处给了服务员咖啡钱后,又带着她出门,到达一处隐秘的角落后,我便挨在她耳边细声说着。
顾惠之听到后,当即便看向我,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愕,她说:“你真要如此做?”
我说:“我已经别无选择,我必须要去找我的家人。”
顾惠之犹豫说:“可是……”她犹豫了半晌说:“清野,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情不是随便能够做的,对你伤害也很大。”
我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非常清楚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而且你不是要找出那个杀你哥哥的凶手吗?可能我能够帮你。”
顾惠之忽然抓住我手腕说:“你知道些什么?!”
她有些焦急。
我说:“可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因为一切都还没有证实,我必须先找到我的家人。”
顾惠之看了我良久,她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彻底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向脚下的影子说:“只要能够找到杀我哥哥的凶手,无论你让我帮你什么,我都愿意,放心,这件事情我会替你办好,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目前都掌控住了些什么?”
我见她执意要知道,我直言说:“我怀疑仙乐阁背后另有背景,那舞姬也许并不是霍长凡的人,可是我还不确定仙乐阁背后的老板是谁,只要知道他是谁,也许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她说:“你有几分把握。”
我说:“目前我还没有把握,我只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