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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抓着木村的手臂说:“你相信我,这是个两全的办法,我们之间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从你第一次来这里时,他便知晓了,可见他对这件事情在他那他是接受的,这只不过是他的家事,要怎么处理,都是由他来,他既然以前不追究,现在自然也不会再多追究,这一次会这样,只是不巧正好被别人给爆了出来,他在金陵权大势大,他会想办法来替我解决的,所以现在的重点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于你,你清楚吗?只要你是安全我便安全,至于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你知晓我向来都不会理会的,如今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我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
木村皱眉说:“你是说上一次他请我去你们家的时候,他就已经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点头说:“是。”
木村有点无法接受,他又说:“也就是他一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只有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你的家人?”
我说:“这不是重点,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
木村却依旧抓住那件事情说:“原来当时的你这么害怕,你是害怕他知道我的存在,还是在害怕别的?”
木村反抓住我说:“他是不是叫穆镜迟?”
我以为他是从别处打听到的他的名字,所以我回了个:“是。”
木村却竟然往后退了两步,我以为他是没站稳,便伸出手立马去扶他,木村却将我的手给推开,一脸恍然说:“我明白了,野泽。”
我拧眉看向他,很是不明白他这句明白,到底是明白了什么,木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吗?”
我看向他没有说话。
木村笑着说:“很多次你在睡梦中,我都听你唤过这个名字,那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男人会是谁,没想到竟然会是他,和你还存在这层关系,以前那些不解,如今倒是全明白了。”
对于木村这些话,我没有说话。
我们两个人站在那相互沉默着,这个时候外头却走进来一个狱卒,他到达我身边后,便小声提醒了一句:“陆小姐,虞助理问你可好了没有。”
我偏头看向身边的狱卒说:“你让他再等我几分钟,我就出来。”
那狱卒却没有立马走,而是又提醒了一句:“您最好尽快,您的时间并不多。”
我说:“我清楚。”
那狱卒听到我这句话,这才从这退离了出去。
等铁牢里再次只剩下我跟木村后,我对他说:“你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我不用你担心,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保全你,但你只要配合好了,之后无论谁问你,你都死咬着自己没有撒谎,便不会存在多大的问题。”
我没有太多时间在这跟他耗,我说完便朝外头走,可还没走两步,木村竟然又从后头拽住了我。
我回头看向他。
木村说:“野泽,假如我们安然无恙,你还会跟我回日本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瞳孔内还藏着一抹希望,我却只是将他的手从我手臂上给剥了下来,很是简洁的对他说:“不会了。”
这三个字让野泽的手,缓缓从我手臂上脱落了下去,他脸上带着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再跟我回去,我本来还想问问原因,可现在想来不问也罢,我基本已经猜到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带着笑说:“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我看了他许久,在狱卒又再一次进来催的时候,我未再说话,便离开了这里。
木村站在铁牢内看着我离去。
等到达监狱外头后,虞助理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立马推开车门下来,然后对我说:“小姐,记者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必须要走。”
我说:“我这边好了,走吧。”
我正要弯身坐入车内时,虞助理却拦住我说:“等等。”
我动作一顿,便抬眸看向他,虞助理再次问了句:“您想好了?”
我开口问:“怎么?你还有疑问。”
虞助理说:“没有。”
我说:“我也没有疑问,就如同你说的那样,我越跟穆镜迟对着干,便是越将木村逼上一条死路,而显然,现在的一切事情都与我的目的相违背,所以为了让他活着,就算现在你让我去他面前跪下求饶,我都会做。”
虞助理听我如此说,便也想来我不敢耍什么花样,便也没有在迟疑,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才再次弯身坐了进去,他随着我坐了进来。
接着我们的车从监狱这头开离,直接朝星源酒店开去。
那边早就有人在等候,我们的车一停下,星源的酒店经理立马迎了过来,他走到虞助理身边后,便说:“那些记者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只等着陆小姐过去。”
虞助理带着我朝里头走,我们身边跟着三四个保镖,我被围在中间,等到达记者招待会的大堂入口时,虞助理停了下来对我说:“我在外头等您。”
我看了虞助理一眼,未多说话,甚至未在入口处多逗留,我直接推开那扇门,朝着大堂走去。
那里已经等候了不少的记者,那些记者一见我从外头进来,便全都站了起来在那议论着,两个保镖护着我朝不远处的长桌走去。
那些记者骚乱了一会儿,便又各自坐了下去,等着发问。
我自然也在保镖的引领下,顺势坐在了上头看向下面的记者。
主持这场记者招待会的人是穆家派来的工作人员,他简单的说了这个记者招待会招待的用意,还说之前那件事情确实是一次意外,情况均不属实,外面的流言也均不能信,他们想知道什么,一切都以我这个当事人为准。
那司仪说完话,这场招待会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到了接着提问,司仪在退下去之前,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大约是叮嘱我有些问题不用回答,有些问题注重回答,他叮嘱完,这才从台上退了下去。
台上只剩下了我一人,虞助理站在幕后盯着。
第一个记者提的问题,自然是我跟木村的关系,这是这场记者招待会最核心的问题,这也应该是在场记者最想问的问题。
那司仪以及幕后的虞泽全都屏息瞧向我。而我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坐在那沉默着。
那记者以为是我没有听清楚,又再一次重复了那个问题,问我跟木村的关系,真的是否如同我上次所说的那样。
那记者一问出来,周围的记者也目光全都紧盯在我身上,可我还是没有回答,那些记者等了好一会儿,渐渐的,差不多五六分钟过去,在场的记者终于等得有些耐心丧失,便在那细细私语了起来。
我本来安静的大堂一瞬间变得很是嘈杂。
站在幕后的虞助理见这样的情况,当即扫了那司仪一眼,那司仪和他眼神进行接触后,瞬间便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迅速上了台,在我耳边低声提醒着说:“陆小姐,这个问题您可以回答。”
对于他的提醒,我坐在那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司仪见我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这才又从台上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我便看向那个发问的记者,笑着问:“刚才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可否请您再问一次吗?”
那记者见我如此说,这才又说:“我刚才问的是,您和木村的关系,是否真如上次您所说的那样,还是另有隐情。”
当那个记者又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时,我笑看向他说:“没有隐情。”这句话一出,那记者和周围的记者视线进行交流着,他们均没听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停顿了几秒后,又说:“上次我所说的一切,全都属实,没有一句谎话,我和木村在日本确实是夫妻关系,我今天之所以会来这个记者招待会便是和大家说,木村没有撒谎,我也没有跟穆镜迟闹脾气,这些话都都属实,并且是在我头脑无比清醒时说出的话,你们若是……”
我话还没说完,台下又开始了一番骚动,这番骚动显然不同之前,我的回答让她们出乎意料,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在那躁动着。
司仪忽然又从台下立马冲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打断了我的话,压低声音在那对我提醒说:“小姐,您不应该这样回答。”
他这话的音量压的很小,只有我们能够听见,不过,我并未收敛,反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那司仪的手从我手上用力甩开,然后继续对台下的记者说:“刚才我口中所说的一切就是事实,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日本我所工作的地方询问,那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我跟木村的关系,木村没有造谣,他是受害者,是我欺骗了他!”
幕后的虞助理见我越说越离谱,他也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那里还顾得上别的,他从门口冲了出来,他冲到台上第一时间,便是对台下的记者说:“抱歉,陆小姐可能是有些累,请大家稍等,让她先下台休息几分钟。”
接着,虞助理便拽住了,也顾不了场合直接将我往台下拽,我再次挣扎着,然后提高音量说:“怎么?!不是你们让我说的实话吗?我现在说就是实话,你们怎么反而不爱听了?!”
我这话一出,我再次将虞助理用力一推,然后继续回头面对那群记者说:“你们还有什么问我请尽快问我,我都会如实回答你们,必定不会有半分隐瞒。”
那些记者没料到这场记者会竟然会有这精彩的一出,台下的他们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全都朝我拥了过来,各自在那抢夺着,大声问:“穆家不是否认了这一切吗?他们说您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事情全都是别人造谣出来的,还说当日在总统府的宴会上,您之所以会如此说,穆府那边的人给出的话,说是您因为跟穆先生闹了些矛盾,而说的气话。为何您跟穆府的话不一致,这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您所说的是事实,那么也就是说穆府在说谎?”
对于他们的提问,我笑着说:“穆府有没有说谎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那些记者说:“那您要如何证明这一切,如果您说您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我想问的是,您在和木村先生在日本结婚之前,穆先生可有与您协议离婚或者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