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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毒妇, 你居然敢把我从床上推下来”贾珍又气又痛,用手指着夏露。
贾何氏一听, 居然是夏氏把自己宝贝儿子推下床的, 那还得了,刚想直接闯进去,结果被贾敬给拦住了。
夏露这辈子到底是习武之人,耳朵可比上辈子敏锐得多, 她已经觉察到外屋不对劲了,委屈道:“可是,不是相公自己踩空的么?怎么怪我?”。
“你这个毒妇居然还不承认”贾珍气得不行。
“好好好, 都是我的错,相公别气坏了身子, 日后,相公想去谁屋子里,我再不说一句拦着的话,知道相公自己从床上摔下来丢了面子, 相公尽管推在我身上就好, 别白白气坏了身子,相公是公公婆婆心中的宝贝,相公气坏了身子, 公公婆婆也会伤心的”夏露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眼底却带着笑意。
夏露说道去别人的屋子里时, 贾珍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毒妇弄断了腿,他怒从心中起,道:“我想去谁屋子里就去谁屋子里,夏氏,你身为主母,还敢嫉妒不成”。
“不,相公想去谁屋子就去谁屋子,相公是对的”夏露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可是眼睛却没有。
“你知道就行”贾珍有些得意,看到刚刚还是母老虎一般的女人,现在伏低做小,他心底十分得意,感觉自己的腿都没有那么疼了,“看着你现在表现不错,你弄伤我的腿的事,可以宽大处理”。
“是是,都是我的错,相公的腿是我弄断的,绝对不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摔断的,相公想怎么惩罚就是了,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夏露道。
贾珍听着这话,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时候,两人的寝屋的门被推开了,只见自己的父亲母亲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老爷、太太”贾珍看到贾敬和贾何氏,下意识的心虚。
夏露的表情换成伤心、难关,脸上还带着些许委屈,走到贾敬和贾何氏跟前,道:“给老爷太太请安”。
贾何氏上前一步,握住夏露的手,柔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太太会给你出气的”。
“太太”夏露睁大眼睛,迷惑的看着贾何氏。
贾何氏怜爱的摸了摸夏露的脑袋,刚刚在外头,她还以为是夏氏把她儿子推下床摔断了腿,还好老爷拦住了她,把事情的经过听完了,珍儿这是想在大婚之夜去看那几个小妖精呢,可能夏氏就说了几句,珍儿心虚,一脚踩空,把腿摔断了,这下好了,珍儿怕老爷责罚,就想把错推到夏氏身上,她就说,她怎么可能看错人,夏氏温柔贤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珍儿这次实在是不像话,不说别的,大婚之夜,居然想丢下新婚妻子,跑去看姨娘,简直就不知所谓,以后,夏氏的脸往哪里搁。
夏氏也是一个单纯的,出了这么大事儿,还想着给珍儿兜着,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道,到时候被自己误会,觉得她是一个坏心的,才嫁给珍儿,就伤了珍儿,日后给她穿小鞋怎么办,婆婆磋磨媳妇,那可是有苦说不出的。
贾何氏一阵脑补,把夏露拉到自己身后,道:“不用怕他,他就一个纸老虎,日后他再给你委屈受,就来找太太,太太给你出气”,贾何氏狠狠的瞪了贾珍,珍儿实在是要管教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这时候府中供养的大夫过来了,给贾敬和贾何氏行礼之后,就给贾珍看腿,贾珍被大夫检查腿上,痛得嗷嗷叫,夏露从贾何氏背后探出身子看着大夫给贾珍上药,发现并未上夹板,问道:“为什么不上夹板?”。
“夹板?”大夫有些不解。
“就是用几块木板把相公的腿固定啊,这样,还能防止骨头断裂的地方移动,伤口愈合得更好啊”夏露道。
大夫看着贾珍的腿若有所思。
贾珍听到了夏露的话,只觉得夏露要害他,连忙道:“大夫,千万别听这个毒妇的话,我的腿就是这个毒妇弄断的”。
夏露听到贾珍的话,脸上适时的露出些许委屈。
“珍儿,怎么说话的,你媳妇怎么可能会害你,明明就是你自己从床上不小心踩空了,不小心摔断的,你媳妇包庇你,你居然不感恩,还真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了,你知道,名声对女子有多重要么?”贾何氏怒了,这么好的媳妇,珍儿都敢随意污蔑,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大夫耸了耸肩,大户人家啊,就是这事儿多,不过刚刚府中新奶奶说的事情,倒是有理有据的,“去,找一些小的木板来”,大夫吩咐小医童。
贾珍被最疼爱自己的母亲给骂了,悲愤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蚊帐,心里觉得委屈,他的腿,明明就是夏氏弄断的,为什么太太不信,还帮着夏氏。
夏露躲在贾何氏身后,低着头,看着地面,外人看上去极其委屈,可是她心里却是在非常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小样,和姐斗,玩不死你。
小医童很有眼色的找来一些长短合适的木板,大夫将木板用绷带缠在贾珍腿上,并让贾珍平日不要动,他明天来给贾珍换药,然后写了方子,让丫头按方子上的药材熬药。
等大夫走后,站在贾何氏身边的贾敬,怒气都已经快要实质化了,贾敬的脾气并不是特别的好,从贾何氏死了,他去道观出家后,打贾珍从来不手软,不过贾何氏还在的时候,贾珍还是没有受过打的,毕竟贾敬对贾何氏还是很尊重的。
“腿好了之后,自己去跪祠堂一个月”贾敬道。
“什么?”贾珍把目光转向自己父亲,觉得自己听错了。
“或许,再赏你一顿家法会比较好,让你在床上再多躺一个月,这样你就哪里都不能走了,新婚之夜,还想着丢下媳妇离开,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贾敬怒道。
贾珍抿着嘴,不说话,对于新婚之夜,离开的事情,他确实是心虚的。
贾敬没有再去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转头对夏露道:“今晚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日还要早起敬茶的呢,如若珍儿还是这般不像话,直接告诉你婆婆,不要为他遮掩”。
“相公很好的,公公放心”夏露柔声道,其实心里快憋死了,她真的好想笑。
“走吧”贾敬带着贾何氏离去,看都不想看自己儿子一眼。
贾何氏也如以前不一样,直接跟着贾敬走了,真是不像话,以前钱氏也就吧了,钱氏尖酸刻薄,可是夏氏多好的人,还帮珍儿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珍儿也是不惜福的,这次非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贾珍看着自家父亲母亲走了,只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等人都走后,夏露让伺候的丫头婆子去外头,她来伺候贾珍,把所有的人都赶出了内寝,笑眯眯的道:“睡过去一点,给我让一点地方”,内寝倒是还有一个床榻,可是睡着哪有床舒服。
“夏氏”贾珍气得咬牙切齿。
夏露看着贾珍包着绷带的腿,到底良心发现,找了一条绫布,绑在床上。
贾珍看到夏露的动作,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谋、谋杀亲夫啊你”,贾珍被吓住了,绫布挂在床头,他很自然的想歪,因为夏露把他的腿弄断了,所以,他以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夏露的行为,他觉得夏氏这是要杀了他。
“对啊,你怕不怕”夏露看着贾珍一副害怕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起了逗弄之心。
贾珍吓得立马就要叫出来了,结果,被夏露快速的捂住嘴,道:“还真是不乖”。
“呜呜呜~~”贾珍的嘴巴被夏露捂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好了好了,逗你的呢,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杀了你,别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还能活得了,放心,我还没有打算和你一起共赴黄泉呢”夏露摸了摸贾珍的脑袋,脑袋还挺好摸的,想着今日贾珍也算是遭罪了,也就不想折腾他了。“不叫,我就松开你的嘴,如何?你同意了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贾珍眨了一下眼睛,夏露松开了贾珍的嘴。
一松开,贾珍就叫了起来,“快来人呐,来人呐,夏氏要谋杀亲夫了”。
夏露无语望天,果然,对于贾珍这个渣渣,是绝对不能有同情心,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水就泛滥,夏露在心里已经打算把贾珍大卸八块了。
桂嬷嬷听到后,嗤笑一声,还真是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他们少爷愿意尊礼,给妻子守孝一年,一年后再娶,也算是全了两家之前姻缘一场,他们少爷是男的,即使不乐意守着一年的妻孝,别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嫁过来,没留下一儿半女,最后娘家还把嫁妆要回去了,一个一个的脸还真大。
想想之前,钱老爷还在世的时候,钱家也不至于这么荒唐,如若真是这样,他们家老爷也不至于会和钱家结亲,可是钱老爷一走,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这钱家,估计也就这样了吧,想要再回到钱老爷在的时候,痴人做梦。
“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家大儿媳被桂嬷嬷的态度气得不行。
“实话说了吧,我们家太太派我过来,求这一份同意书,也算是给你们钱家脸面,希望按规矩做事儿,你们给不给的,我们太太根本就不在乎,即使没有这一封同意书,我们家少爷想要重新娶妻,也不是不能娶的,即使到时候你们告到皇上面前去,你们也是不占理的”话说完,桂嬷嬷就起身了,果然,太太一早就料到了,这家人不会那样痛快的把同意书交出来,“今日我就先走了,改日我再过来”,桂嬷嬷说完,不屑的瞥了钱母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她要是再不走,这位估计要哭瞎了。
等桂嬷嬷离开,钱母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她的神色阴郁,几个儿媳见状,都吓了一跳。
“把你们的男人给我叫了来”钱母压抑自己的怒火,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要先下手为强的,也不知道宁国府给贾珍相看的那个人家是哪家的。
这些儿媳连忙离去,把自己的男人找了过来,钱母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楚,贾家最近和哪家走得近,看哪家有适龄的闺女。
等桂嬷嬷回去,将钱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哼,真是不知所谓”贾何氏冷笑,道:“你去找几个人,见见钱家其他几房,当初,钱家在我们贾家得的那些钱财,可都是给长房长子铺路了的,其他几房能甘心?既然不能甘心,那么,我们对其他几房许之以利,不怕他们不上钩,只要,他们中任何一房,在珍儿的妻孝结束之前,把同意书给送过来,我就给他五万两白银”。
贾家不差钱,钱家就未必了,不然,当初就不会火急火燎的把珍儿媳妇的嫁妆给要回去。
“太太这招,果然是高”桂嬷嬷赞道。
“如若是别人,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直接交换庚帖也就是了,量他们钱家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来,可是夏姑娘不一样,夏姑娘的父亲到底是公公的亲卫,救过公公无数次,而且,她父亲也与老爷交好,所以说,到底是要折腾这一遭的,这样,夏姑娘嫁给珍儿,才算真真是名正言顺”贾何氏道。
“太太英明”桂嬷嬷拍着马屁。
“对了,夏姑娘一家昨日就搬出去了,你待会儿让人送些瓜果过去,那里虽然早先收拾了一番,到底比不得府中。缺少什么,让那些下人直接告诉我,不要让夏家的人自己添置,当然,夏姑娘的嫁妆就另外算了”贾何氏打趣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说完,桂嬷嬷便下去了。
夏家这边,夏露正在为自己的嫁衣奋斗,好吧,应该是她母亲在为她的嫁衣奋斗,就夏露绣花的水平,一个荷包都很勉强,更别说嫁衣了,但是,为了维护夏露的人设,夏母给夏露绣嫁衣的时候,都要陪着她母亲,毕竟,这个宅子里的下人,可都是从宁国府拨来的,有什么消息,宁国府一下就知道了,夏露苦苦经营了这么久的人设,一下子就全崩了。
“母亲的小露儿居然就要嫁了,时间过得还真快,母亲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被你父亲抱在怀中,他抱着你的姿势特别丑,很是僵硬,和他平日的形象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你才六斤重,他一个拿着上百斤的东西都不带喘气的,抱着你,却硬生生的出汗了”夏母一边绣着嫁衣,一边温柔的回忆,自己女儿小时候的事情。
“真的?”夏露呵呵哒,她有时候的记忆好么,一切都不要再提了,身为一个成年人,吃喝拉撒都不由自己控制,简直不要再悲剧。
“当然是真的,一晃小露儿就要成亲了,还真是快”夏母停下绣嫁衣的手,摸了摸夏露的脑袋,并将她耳畔的鬓发拢到耳后。
两母子在房间里,十分的温馨。
这边,夏父也没闲着,四处给夏露置办嫁妆,那些上好的木头短时间内是买不到了,京城的富贵人家多,有了好木头,都是自己存起来了的,一些姑娘出嫁,都是从小存的嫁妆,木料不好找,即使找到了,短时间内,也打不出什么好东西,夏父就想着,在京郊多给夏露置办一些庄子什么的,结果发现,基本上没什么收获。
京郊的地基本上都被京城的富贵人家瓜分完毕了,除非有官员被抄家了,这些地才会被放出来,剩下的地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好的,夏父这边,真的一筹莫展。
夏父无奈,想着,最后只能给小露儿多一些银钱了,
女人又感觉到肚子里的动静,于是,将自家老爷的手拿了过来,覆盖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肚子中的小生命。
“呵呵,果真动了”男人惊奇。
夏露无语,真是傻爸爸、傻妈妈,动了一会儿,夏露便陷入了沉睡。
接下来的时间,夏露过得还挺有兴致的,首先,她醒的时间并不算多,但是只要她醒来了,动动手,她的母亲就能感觉得到,便会陪着她聊天,但是聊着聊着,夏露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这个母亲说她日后是要科举的,不要和他父亲那样,整一个大老粗,天天喊打喊杀的。
夏露惊讶,她这是穿越到古代了?想想古代女子的地位,夏露打了一个寒颤,她只希望自己,这一世,能变成男孩,古代,对于男人,总是宽容很多。
在夏露清醒的时候,她不仅祈祷自己是男孩,还会想起上辈子的事情,父母她倒是不担心,毕竟还有弟弟在,再加上她是飞机失事,她不仅有买公司的五险一金,还有另外购买意外伤害险,飞机失事赔偿的费用是最高的,那些钱,应该可以让父母安度晚年。
唯一遗憾的,就是她没能揍陈明豪那个渣男一顿,如若说把视频公布出去,夏露做不到,毕竟视频公布出去,陈明豪的人生就悔了,到底爱过一场,她做不到那样狠心,揍陈明豪一场,她也就算是出气了,可惜,她没学过功夫,打不过陈明豪,如若再给她从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学好功夫。
六个月后,边关,一位校尉家中,女主人发动了,正在生产。
三个时辰后,生下来一个女娃娃,这个女娃娃就是夏露。
接生婆将女娃娃放到男主人怀中,道:“先开花后结果,夫人这一胎胎像很好,女公子体恤自己的母亲,极其顺利的就生下来了,日后必定孝顺”,孩子在主人家的被重视程度关系到她的赏钱,如若遇到那种想儿子想疯了的人家,她今日基本上就算白干了,但是,这户人家不一样,女主人是头胎,虽然失望,但是应该也不是那种想儿子想疯了的家庭,所以,她乐得给女娃娃说几句好话,这样,她就能多得几个赏钱。
男人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在怀中,他有后了,他终于有后了,男人狂喜。因为从来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长相粗犷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表现得异常僵硬。
“有赏,全部有赏,富贵,带下去给些喜银”男人大声叫道。
“来了”富贵手里捧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的都是铜钱,在场的所有人,都喜笑颜开。
“果然,这夏校尉家底丰厚”人群中有人道。
“你们知道什么啊,夏校尉早些年做过京城宁国公的亲卫,那时候,攻入京城,抢了不少大户人家的钱财,虽然上头吃肉,但是,总得给下面的人喝一些汤吧”。
“这话你都说,不要命了,不过,夏家在我们这儿,确实是顶顶富贵的,你们是不知道,即使将军对夏校尉都很客气,谁让上头有人呢”。
别人的议论,夏露可都是不知道的,现在还是两头身身材的她,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如养猪一样,长着身体。
“夫人,看看我们的孩子”男人将夏露抱在自己夫人面前,十分的得意,他年过四十,终于得了自己的一个孩子,他如何不疼爱。
父母看孩子,眼睛不知道带着多少层滤镜,两个人看着襁褓中还未褪去红色的皮肤的小不点儿,怎么看怎么漂亮,怎么看怎么好看。“真好看,鼻子像老爷,下巴也像老爷”女主人仔细看着自家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