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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刘安安的心情一直不错。
虽然项谦泽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冷漠,但是依然挡不住刘安安的好心情。她一直在想,那天在项谦泽行李里看到的那条手链。
项谦泽送给她的时,她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自己要不要也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看到过了,不然就失去了礼物的意义,要表现的很惊喜,但是又不能太夸张了。。。。。。
这些天项谦泽一直很忙,早出晚归的,两个人连话都说不上了,刘安安也不着急,想着等到他哪天不忙了,应该就会有时间拿给她了。
好心情没维持多久,一个电话,让她的心,一下子掉进了谷底。
她匆匆忙忙地请了假,顾不上李组长那很不满意的表情,抓起自己的包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刘安安一路急匆匆地赶回家,刚一进小区门口,就看见自家楼道那里围了很多人。
她下车,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挤了进去,匆匆上了二楼,就听到了自家母亲那撕心裂肺地哭喊声。
门口有相熟的邻居认识她,“安安回来啦?快进去看看吧,你们家被人砸了!”
刘安安顾不得说什么,直接挤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随处可见被砸坏的家具,电器,满地都是碎玻璃和碎片。
而在屋子最中间,她的母亲,正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头发胡乱的散着,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妈……”刘安安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开口叫人。
王爱琴听到有人叫她,眯着哭肿了的眼睛朝门口一看,一见是刘安安,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满地的玻璃碴子,快步走了过来。
“你这个死丫头!我给你打了半天的电话,你怎么才回来!”一开口,王爱琴就指着刘安安一阵数落。
“妈,我接了你的电话就赶回来了……”刘安安觉得有些无奈,“你还是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指着一地的狼藉问道。
听她这么一问,王爱琴一下子又哭了起来“那些个挨千刀的哟!”
从她断断续续地哭诉中,刘安安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想都不用想,制造这一出戏的,自然又是她的弟弟,项大宝。
刘安安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她这个让人头疼的弟弟了。
就说这项大宝,小时候看着也是个老实可爱的孩子,谁想他长大后,怎么会变得这么不学无术,不着四六呢?
就不说之前他捅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篓子了,就说今天吧,他是因为骗了人家的钱,被人家识破了,还嘴硬打死不还钱,结果,人家带着一帮人把他堵在了家里,把家里砸个稀巴烂不说,最后纷纷被警察带走了。
“哎呀!我的宝儿啊!”王爱琴忍不住开始呼天喊地起来,“我可怜的宝儿啊!你说说那个挨千刀的家伙,不就是骗了他一点钱么,他至于这么死气白咧的么他!”
刘安安听完,忍住了想要发火的冲动,她知道,她妈嘴里的一点钱,肯定不止一点而已。
“大宝被抓的时候说了什么没有?”刘安安问。
“没有,他都被铐起来了,还能说什么呀!”王爱琴不耐烦地说,“哦,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了,“他就说让我给你打电话,叫他姐夫快点救他出去。”说着,王爱琴一把抓住刘安安的手,“安安啊,妈的好女儿,你快点给项谦泽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做个担保,赶快把你弟弟保出来吧!看守所那里哪是人呆的啊,他吃不饱,睡不好的,而且还受伤了,要是来不及包扎,再生病了可怎么得了啊。。。。。。”
说完,她再一次哭天喊地起来,“哎哟!我可不活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啊!哎哟!我可怜的宝啊!亏你还想着让你姐姐救你呢,你可不知道啊,你姐姐巴不得你出不来呢!哎呀,我那短命的老头子啊!你说你走的那么早干嘛啊!留下我一个人,受这份罪啊!你当初怎么不带着我一起走哎!这样我就能省心了我!哎呀。。。。。。”
刘安安一脸无奈地看着撒泼打滚的母亲,却又无可奈何,她只得出言安慰,答应会让项谦泽来解决这件事情。
王爱琴一下子就不哭了,笑呵呵地说着,“那感情好。。。。。。”
看得刘安安再次皱眉,嘱咐了她两句就匆匆离开了。回到家,刘安安开始个项谦泽打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刘安安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项谦泽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无奈之下,她只好打了小余的电话,却被告知,项谦泽早就已经离开事务所了。
没办法,她只好焦急地在家等着,期间母亲打过来两个电话,无非都是询问大宝何时能回家,刘安安也都搪塞过去了。
项谦泽一直到凌晨才回来,刘安安听到开门声急忙迎上去,刚刚接近,就闻到了他的身上有红酒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她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嘴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你回来啦。”说着伸手去拿项谦泽的外套。
“嗯。”看她还没有睡,项谦泽闪过一丝惊讶,淡淡地答应了一声,由着她接过去了自己的外套。
那股香水的味道更加重了,刘安安只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却也一时想不起来了,她把外套挂好,转身看着项谦泽。
“怎么,这么晚不睡,是找我有事?”项谦泽喝了口水,看见刘安安还站在那里,于是开口问。
“我晚上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一直没有接。”不知道为什么,刘安安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哦,我没听到,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刘安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项谦泽,希望他可以帮忙救出大宝。
听完,项谦泽一直没有说话,看不出情绪的脸让刘安安有些不安。
“那个。。。。。。”刘安安再次开口,却被项谦泽打断。
“我记得,两个月前,他才犯过事,当时,也是我找人保他出来的吧?”项谦泽摩挲着杯子,慢慢地说。
“是……”刘安安难堪地点头,“可是。。。。。。”
“我还记得,这三年来,我前前后后的帮他,有无数次了吧?就不说帮他赔钱,光警局,我都让小余去过很多次了。”他继续不留情面的说着。
刘安安绞着自己的衣服,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半响,还是还是厚着脸求他,“我知道,他已经麻烦你很多回了,但我还是想求你,这次,你就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