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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节目排练结束之后,纪远本是打算分别送安宁和路兮琳回家,但因为安宁在,所以路兮琳婉拒了他的好意。
事实上就算没有安宁,她也不会答应,因为贺文渊正在来接她的路上,而这也是她婉拒他的原因。
于是纪远没有勉强,便带着安宁先行离开。
目送走两人,路兮琳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大门口,望着几十米开外的马路上急驰而过的车流,她竟是有些惆怅。
在等待贺文渊到来的时间里,她回想起今天的事,没来由的竟是想到中午安宁说的那些话。
你们结婚不过是各为所需……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我会证明给你看,他是不是真的爱你……
自从和贺文渊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过后,她就已经很久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情了。可是安宁的话,却让她蓦然之间有些惊醒,也让她没来由的有些徨然。
贺文渊驾车赶到的时候,车还没停下,他就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门口的路兮琳。而路兮琳因为走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他下车走到她面前喊了她一声,路兮琳才不由一惊,回了神。
“想什么呢,我来了都没看到!”
他一边问,一边将手伸进路兮琳的外套口袋里握住她的手。
她不喜欢戴手套,又因为她本身体质的关系,她的手凉凉的,即使放在衣服口袋里,依旧没有太高的温度。
入冬过后,贺文渊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本能的动作。
握住她的手后,他又连同她的手一起抽出口袋,然后捧进手心放到自己的嘴巴前对着她的小手哈气。
一股带着淡淡潮意的暖流从路兮琳的手心里散开,让她感到一片温暖。
“没什么!”路兮琳敛了思绪笑了笑,回答。
“看你,笨死了,怎么不等我到了才出来,外面这么冷,也不怕被冻成冰棍子!”
他一边搓着她的手,一边打趣她。
“真冻成冰棍子了你就扛着我回去。”路兮琳也忍不住笑道。
“好了,走吧,还真打算变成冰棍子啊!”
说着,贺文渊牵着她的手一起上了车。
车上,路兮琳心里犹豫了好久,最后却是没有把今天看到安宁的事情说出来。
安宁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响在路兮琳的耳边,就连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放过她。
她的恍神,贺文渊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于是不由问她。
“今天很累吗?怎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路兮琳笑笑,敛去思绪,回答:“嗯,大概是跟孩子们玩得累了。”
“你呀,该休息的时候也要好好休息休息,你又不是铁打的。”
“你就别担心我了,我自己知道。”
“一说你就什么都知道。”贺文渊语带无奈,帮她盛了碗汤递到她面前:“多吃点,吃饱了就有精神了!”
“嗯!”路兮琳听话的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贺文渊的时候,不禁感到一丝怅然。
晚上回到家里,两个洗完漱上了床后,路兮琳却是有些难眠。
直到她在贺文渊的怀里翻了好几个身后,贺文渊也终于忍不住出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路兮琳摇摇头,说:“没有。”
“那怎么还不睡觉,不是累吗?”
“可能是晚上吃得太多了,所以睡不着。”
这可真不是个高明的理由,晚上她就压根没吃多少,到现在已经是好几个小时过去,消化再慢的人也该差不多了。
不过他没有追问她,只是柔声对她说:“那就闭上眼睛养神,一会儿就睡着了!”
路兮琳背着他,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不知道安宁的话为什么会在她的心里激起涟漪,但正如安宁所说,她和贺文渊的确是因为各自的目的而在一起。
而自己的目的已经在之前一连串的事情中完全的暴露在贺文渊的面前,可以说是毫无隐瞒,但是贺文渊,路兮琳至今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要主动和自己结婚,他曾提到的两年,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爱他,她一直没有认真的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他对自己感情的回应,她更加没有在意彼此当初会走到一起的原因,甚至已经在这样的过程里将那些东西全都抛诸了脑后。
可是今天,因为安宁短短的一番话,竟是让自己变得如此心神不宁。
路兮琳心里有些慌乱,也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小心地掩藏和回避着那些脆弱的自卑,即便是现在和贺文渊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纷争矛盾,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找到所谓的安全感。
只是因为太爱,所以便一直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才会把那些影响感情的东西全都深藏在心底。
但是现在,她却莫名地,或者是不得不因为安宁的话而去探视自己的内心深处。
“文渊……”片刻的沉默过后,路兮琳忽然出声。
“嗯。”贺文渊也并没有睡着,所以听到她的声音,他马上就做出了回应。
“文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路兮琳深深的吸了口气,默了两秒,才再次开口。
“你说的两年,就是我们婚姻的两年,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这个问题比较好,所以干脆直接问他,而贺文渊也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便明白了她的话。
“其实……是因为我妈的关系。”
只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贺文渊便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跟妈有关?”
他的回答令路兮琳有些意外。
“嗯。”贺文渊违心的继续:“你知道我妈那个人,她看谁都是审视的目光,所以她对儿媳的要求也很高,两年,便是一个考核的标准之一。”
“为什么要两年?”
“两年算是家庭关系的一个显露期,她觉得两年时间更能看清一个家庭的和谐程度。”
“这算是什么理由。”路兮琳难以苟同,“那要是不和谐呢?”
“不和谐当然要离婚!”贺文渊说得直白。
“那你娶的那个女人怎么办?当然,现在是我,我是不是必须得接受离婚这个事实?”
“如果我们真的处得不和谐,我想你会比我更想离婚更想摆脱我摆脱贺家,难道不是吗?”
贺文渊一句反问,路兮琳不由止了声。
虽然“离婚”这个词现在对她来说的确有些敏感,因为自从彼此的感情坦承过后,她就再也没有想过和他之间还有“离婚”这件事,而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两个人相处得并不和谐不愉快,她也的确不会强求,只会求速离开。
所以贺文渊的这个解释虽然很牵强,但路兮琳却觉得的确是这么个理,也并没有产生怀疑。
“那你当初又是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跟我……嗯……也就是跟叶芳婷结婚的?她一直不在国内,你都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