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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夏南烟眼睛猛然瞪大。
“你???没有生气？”她底气不足的问。
“生气。”宇文曜垫在她脖颈下的手猛的一收，将她揽进了怀里，“可即便不知者无罪这样的话不能做为让本王不生气的解释。但，即便有错，又与你何干？你该知道，本王为何要找灵泉，师傅卜算出本王和白铭之间的纠葛之时，便已经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他亦企图阻止过，可依旧无能为力。”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搂着她的手臂也一点点的收紧，似乎这样，他才能有勇气说出这番话一般，“师傅说，这是命数。可本王不愿意就此认命，杀父之仇，母亲之恨，哪一个是本王可以去忘的？白铭一次次的出现在帝都，可本王却动不了他分毫。白狐庄这些年来肆意妄为，早已腹背树敌，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又有多少其他的势力想得到他身上全部的妖道之灵，那可是白焱千年道行所化。我们连借他人之手杀了他的想法都不能有，皇兄和四哥，这些年暗中派了多少人保护白铭的安全。”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夏南烟的心却疼了一下。
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却不得不容忍他的存在，甚至还要去保护他的安全，不能让他出任何的意外。
这种对宇文卿而言的无奈之举，却是压在宇文曜心中的一块重石。
难怪，他那么想要找到灵泉。
他说灵泉可以改变命运的时候，她甚至还在心里嘲笑过他。
她现在才明白，灵泉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闷声闷气的问：“我怎么才能把灵泉还给你？”
他笑了一声，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将她的脸埋回他的胸口，“灵泉不是本王的，从一开始它就属于你。本王找了那么多年，它都没有出现，而你第一次到酆都，它便出现了。这便是师傅说的命数。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如果灵泉都是真的存在，那就一定有另外的办法可以将本王和白铭分开。”
夏南烟心里倒是赞同这个说法的。
这洪荒之城上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根本无法解释的，有存在就一定有破解的办法。
白铭可以摆脱和宇文曜的纠葛，单方面的让宇文曜受控于他，如果他可以做到，宇文曜就一定能够做到。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嗯，身材真的不错。
嗯，其实她想说的是，如今灵泉在她身上，也许改变他的命运的钥匙也一样握在她的手里。
抱着这样坚定的信念，顺便感受着宇文曜腰上的‘质感’，夏南烟也终于抵不过这一整夜连番的‘折腾’，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宇文曜轻笑了一声。
白天的时候，一切来的太突然，当夕芊和四喜不明所以的在长廊上往下撒着花瓣的时候，他脑子里空白一片。
父皇离开之后每一年的祭天大典于他而言，都是一场剜骨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