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靳玫小计

阿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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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是哥哥,是哥哥一早出去给你买的药,叮嘱我看着你吃掉呢,不然,我今天怎么会守在家里呢!”

    冷意袭来,寒至血骨。

    原来缠绵过后,不爱的人,终究只剩讽刺。

    “靳凉,靳凉,啊!”

    她疯狂大叫。

    像是故意要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靳玫得意娇笑,当着她的面给靳凉打电话。

    “喂,凉哥。”

    “嗯,夏满将药吃了么?”

    她开着的是扩音键,所以下一刻,电话那头清冷的嗓音瞬间将四周的空气填充,冷的,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寒气。

    夏满痛觉地阖上眸,只觉得一切无比荒诞。

    靳凉,你不想要我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肯自己与我说,非要让靳玫来伤我。

    还是你以为,夏满是刀枪不入的,不会痛,不会伤吗?

    靳玫欣赏着夏满的绝望,红唇一勾,声音又甜又娇,“吃啦,我亲眼看着嫂子‘非常愉快’的吃下的呢!”

    那头忽然陷入了沉默,就在时间都仿佛成了漫无止境的冷寂之时,靳凉一声未响的撂了电话。

    靳玫收起手机,如看卑微的蝼蚁般斜着夏满,啧啧两声,“夏满,这就痛苦了吗?真可怜,我要是你,还不如尽早跟哥哥离婚呢,困在这无爱的婚姻里,你又能得到什么呢?这只会让你更加绝望不是吗?”

    夏满艰涩地抬起头,盯着靳玫半响,黝黑的眼眸里全是恨意。

    倏地,她嗤笑,“靳玫,那你痛苦吗,一辈子只能看着靳太太是我,会不会比我更痛苦?不如,就这样让我们一起痛苦吧。”

    所以,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要这样玉石俱焚。

    “好,好的狠,就让我看看你能倔到什么程度,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拭目以待!夏满,我会让你后悔你今日说过的话的!”靳玫拿剪刀剪断绳子,冷哼一声,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离开。

    夏满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指甲用力嵌进掌心内。

    痛,也浑然不知。。。

    也许是初尝情欲,食之入髓,靳凉与她欢爱的频率逐渐加多,只是每次,他都会做好防护措施。

    某日,趁着靳凉不在,夏满默默拿了枚冷针,将床头柜里所有的小锡片都扎了数个洞,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当夜,在靳凉情绪到达高峰之际,夏满忽然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抽身。

    “夏满。”他亦动情地回拥住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细腻的脸蛋上。

    她闭着眼,如蝶翼般的睫毛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颤动。

    一切,都似风过无痕般平静。

    靳玫在家里的时候装腔作势并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刁难夏满,她的折磨,一直是在花开里实施。

    夏满的才华被靳玫压制着,靳玫不许她接触任何与设计关顾的项目,甚至连设计室也是夏满没资格踏足的领地。她要拿着拖把洗尽整栋楼鳞次栉比的阶梯,日复一日的辛劳,仅是她最基本的工作。

    “夏满,总监叫你去她办公室。”

    有个女人走过来,直径夺了她手中的拖把,代替她辛劳了起来。

    夏满皱皱眉,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去了靳玫的办公室。

    靳玫见她来了,神情不咸不淡的,指了指沙发处的咖啡,“哝,你先去那坐会。”

    夏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拖了一天的地也确实累了,也没客气,直径坐了下来。

    茶几上,不仅摆满了各类水果小吃,咖啡花茶也是应有尽有,她想,靳玫这个总监当的着实是清闲。

    正这么想着的时间,却见靳玫抱了一大堆的文件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理都没理夏满一眼,埋头苦干了起来。

    办公室外响起阵阵喧哗,夏满正在狐疑时,大门被人由外推了开。

    来人竟是靳凉。

    靳凉只一眼就看到公务繁忙的靳玫,与坐在休息区、面前摆满了水饮香果的夏满,二人的工作待遇,天差地别。

    他的眉宇,微不可察蹙了下。

    “凉哥,你来了。”靳玫一脸的喜色,“哎呀,你看我这正忙的,你先与嫂子坐会,我快好了。”

    靳凉并没有过去坐下,反而走向她,看了一眼资料,“你在整理档案?”

    按理说,这些该是助理的工作。

    靳玫意有所指地觑了一眼夏满,咬了咬唇,吞吞吐吐道:“这个。。。。嫂子应该是太累了,咳咳,所以。。。咳,所以,叫我帮她而已。。。。”

    她最近似受了寒,说句话也咳几声,看着累到不行。

    夏满轻笑,终于知道靳玫这一出目的何在了。

    想来是折磨她,不痛不痒的,如打棉花似激不起半点反应,所以,又改为在靳凉这入手了。

    靳凉却根本不信靳玫的措词,看向夏满的目光沉了沉,“夏满,你来公司,如果不学习进步,以后的格局,怎么打开?而且小玫最近身体抱恙,你怎么能叫她帮你做事?”

    他今日下班的早,顺路来花开接她们下班。难得一次来,便叫他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他自然不会往‘巧合’上想,只以为夏满是一直懒怠工作的。

    “靳玫刚刚不是与你说了么,我是太累了,所以她帮我。”夏满似笑非笑,“还是说,你觉得她帮我,反而累着她了,你心疼?”

    她入花开这么久了,也没见靳凉来过一次,靳玫病了,他便迫不及待的来了。看看时间点,也该是下班了,所以,这是来督促靳玫下班的吧?

    夏满在笑,可心口,却似泡在了苦水之中,苦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