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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的假期,好不容易放一次假的少女怎么可能安心在家。只是阿燕说自己的父母嗜赌成性,所以连参加这种单位举行的聚会都不愿意。刚好阿燕在家,他们也没有问阿燕的意见,便让阿燕代替自己参加这样的集会。
听了这话,我感到又生气又好笑,最后剩下的,也只有无奈。且不论阿燕是不是牺牲了自己的时间,也不论阿燕代替父母参加这种行为是否可行,这种脑子里只有赌博,家人的心情以及生活摆在最后的父母,我还真不是第一次见。
原本以为只有村里子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城里生活丰富,可能会好些,但没想到,人的劣根性,在哪里都一样。
不过阿燕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少在意的意思。只是一路聊过来,还是感受到她一人寂寞的处境。
虽然是大白天,我还是尽职尽责地将阿燕送回家,在她上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热心发作,竟是说道:“若是你真的因为父母没有时间陪你,无聊的话,随时可以找我。若是我在城里,一定会来看你的。”
上楼的阿燕听到我这话,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大哥,虽然你看上去也不像个正经人,但是就这么一下子的相处,我发现你实际上,有点傻欸。不过,你这么说了,以后可不能推辞哦。”
少女的娇俏此刻通过那温柔的微笑传递过来,我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暗地里拧了自己一把。这还是个小姑娘呢!自己在想什么!
看着阿燕慢慢走上楼,我这才放心离开。可出了楼的门厅后,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地方我没有来过啊!
我站在路口傻眼了,总不能回去傻傻地问路,而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忘记充电,现在根本没法用。
从未有过这样令人窘迫的经历,这一刻我真是像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让自己长长记性。
就在我以为除了丢脸地回去问路,别无他法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疑惑地喊着我的名字:“张福德?”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没想到居然在拐角处见到了姜媛。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再次见到她,这一阵子忙得多快要忘记,她曾经发誓一定会找我们报仇这件事。
姜媛见到我面色有变,却没有任何表示,看着我的打扮,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有你熟人?”
我下意识否认到:“没有。不过是随便走走,便走到这里了。”
“明明不是城里人,你除了有事情会来,怎么可能会随便散步到这种居民区呢?”姜媛平静地说道,但没有继续追问:“算了,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要不,和我去喝一杯?”
她的提议让我呆立在原地,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与上次见我时完全不同。
若是说上次,她见到我是微风拂柳的清纯女人,此刻她不过是朴素地穿着深灰色的马甲,里面是黑色毛衣,头发松松垮垮地束在一起,若不仔细看她精致的五官,确实和普通人并无二致。
我不明白这大白天的,为何要去喝一杯,但这女人身上的谜团太多,我忍不住想探究,竟是不自觉点头同意,跟在身后去了。
我想不出这样的大白天,有什么酒吧会开门。只是她轻车熟路地在这迷宫一般的居民区穿梭,走了大约十分钟,一个拐角后,还真的找到一家日式的居酒屋。
酒吧我去过,但是这种看上去纯粹是为了喝酒的地方,到还是第一次,自然觉得新奇。一进去,满面迎来的烧烤气息以及火热的氛围,让人十指大动。而里面的人,除了此时西装已经歪歪斜斜的上班族在胡吹胡诌,便是一些穿着朴素的青年边喝酒边谈天。
此时我才明白,姜媛穿的这样不起眼,多半是为了贴合这家店的氛围吧。为了喝一次酒,竟是专门穿成这副样子,看来她是很喜欢这家店了。
随着姜媛一起落座,跟着她点一样的食物和酒水,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奇这个女人平时到底是什么模样。那个精致貌美的是她,心肠歹毒的是她,还是此时此刻,普通到掉在人群里就会消失的人是她?
姜媛见我盯着她看,竟是笑开了,说道:“怎么,看到这样的我,不适应吗?”
我没有否认,顺着她的话说道:“确实,此时此刻的你,很不一样。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很喜欢这家店?”
“对,是很喜欢,因为这里,能让人很放松。不过,我本身就住在这附近,出现在这里,有而不完全是因为店的缘故。你有没有在这周围见到过一所高中?那就是我就职的地方。在单位旁边找个房子住,不是很正常吗?”
说着,店员便把酒水端了上来。我看到是十分平常的梅子酒,便没有客气,一口饮尽。
没想到这酒的度数很高,几乎和我在村子里喝的白酒并无二致,一时没有做好准备,一个不小心,我居然把自己给呛到了。
“咳咳咳……”
我这狼狈的样子倒是让姜媛很开心,她边笑边寄给我纸巾,嘴巴里说让我悠着点,但满眼都是笑意。
在自己曾经仰慕过的女人面前丢脸,是哪个男人都不能忍的。我撇了撇嘴,说道:“别笑了,你自己喝的时候小心别呛着就好,我就是给你以示范而已。毕竟我酒量很不错哦!”
没想到姜媛此时居然和个孩子似的,不甘示弱,说道:“我也是出了名的酒量好!不然我们比比?”
和女人比喝酒,实在有违君子之道,只是看姜媛这么高兴,我也不想扫兴,便笑着答应了提议。
事实证明,姜媛的酒量着实比一般女人好,这样度数高的梅子酒三杯入腹,居然还清醒着,连我的脑袋都有些晕了。
然而这酒喝下去后,姜媛渐渐有些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