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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光明?何为黑暗?
这是亚索心中的迷题。
悟,亚索修剑炼道,岁月亦有二十多年,他悟出的风之秘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但凡事皆有终点,修行亦是,亚索此刻,便是他的终点,可能对于他来说,自己的路永远没有终点。
若再走下去,此刻,他必须斩去眼前的困境!
一个是代表光明的光明之始,一个是代表黑暗的黑暗之始,何又为始?
“始即是终,终即是始,没有绝对的终,也没有绝对的始,就像吾平生所遇之敌手,没有最强的人,只有更强的人,就像大千世界,茫茫宇宙,没有尽头一样,轮回的人,无论生于何处,那个人脚下的路从来不是开始,因为他不知何时便开始了,宇宙万物的诞生始于何处?又终于何处?人性之善又始于何处?人性之恶又始于何处?又终于何处?光明给予万物希望,黑暗给予万物恐惧,若无黑暗,光明长存,万物失去对恐惧的认知,但有一天黑暗最终降临,他们将无力抵抗,走向灭亡!若无光明,黑暗长存,万物在适应恐惧之后,光明最终降临,他们会像冰一样被光明融化,仍是灭亡!”
“万物之心,皆有暗与明,有人一念成魔,屠戮生灵万千,有人一念为正,匡扶正义救世。”
“有人做恶,便有人除恶,万物即崇尚光明,亦崇尚黑暗,不可缺一而立。”
“恶人非有一心从恶之心,善人非有一心从善之心,一念间,或可从善从恶,若分始与终,那就从生命的开始为始,生命的终结为终,若这个世界,这个宇宙,没了生命,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何为光明?何为黑暗?”
“光明即黑暗,黑暗即光明。”
这是亚索的答案,他悟通之后,睁开双目,两道影子仍在,一面为暗,一面为明,他们如巨人一般俯看着他。
暗与明齐声道:“天命者,说出你的选择。”
亚索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两道影子也是明白了,这是不选了呗,但他们是亚索内心深处的存在,在这里,他们像两个各存异心的人一样,都想让对方消失,好占据本体,主导一切!
暗说道:“天命者,选择我,你将拥有吞噬一切的黑暗之力!”
明说道:“天命者,选择我,你将拥有改变万物宿命的光明之力!”
亚索不应也不答,这暗与明的声音如扰人心弦的琴声,影响着他的心志……
暗与明又齐声说道:“天命者,你所悟出的选择,光明即是黑暗,黑暗即是光明,你还在等什么?只要说出你的选择,你将获得完整的九阳圣体,从获新生!”
亚索双目微闭,听不见所有……
他在想着……
“若必须选择一个,吾又该选择什么?风,你的选择是什么?吾的离去,灵儿会是如何的伤心涕泪呢?吾答应她的,还没有实现,若要选择……”
“那这个选择权,就交给灵儿了!”
话落,听风不见雨中,透明的剑匣发出两点光芒,一点为白色,一点为黑色,也就在这一刻,天穹之上涌现一颗内透黑光,外透白光的巨星,巨星一现,无论是雪国还是剑之大陆,皆目睹到了巨星的存在!
睛天白日中,竟有巨星现世,是凶还是吉?
小灵儿擦擦模糊的双眸,她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因为在她的眼中,这是两朵一白一黑的小花,皆是晶莹剔透,美丽至极,而在“东道帝君”眼中,这是他不可正视的存在!
小灵儿看着两朵小花,心中忽有感应,四周环境发生幻化,她的身前出现了一盘棋,棋盘的对面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存在,不知何人!
“你是何人?”小灵儿淡然地问道。
不知的人说了话,声音深沉,如一个百龄的老人家。
“我是可以救你亚索哥哥的人。……”
还没等他说完,小灵儿便激动地打断了他。
“真的?”
老人毫不在乎,憨憨一笑。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要陪我下完这一盘棋。”
小灵儿一看棋盘和落子,这种黑白之棋,莫说她会不会下,她是连见也没有见过,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不懂的样子,而是十分认真地答应了老人。
小灵儿又问道老人:“老爷爷,胜与负有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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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笑一笑说道:“无论胜负,皆能救你的亚索哥哥。”
“嗯嗯!可以开始了。”小灵儿轻点头,从棋權里拿出一颗黑子,试手间,看似平静,棋盘却是风起云涌,撕杀不堪!
而在棋局之外的现实世界,目观巨星者的心中,同样如下棋手一般,心虑非常!
雪城上空,人皇闻人怜雪望着巨星,说来……
“似暗似明,不可定其正邪,无论究竟,望对苍生无害!”
冰天之塔上空,玉箫子,六诛帝魇,慕容月三人共望之,说来……
玉萧子说道:“不知之星,不知凶吉,若有神灵现世,又是何等的存在?”
六诛帝魇说道:“正邪不定的星,召唤你来的人会是何人?”
慕容月说道:“这颗可以与太阳争辉的星,如两千年前,大千世界中的乱神星系之星!”
神都。梦倾池说道:“异象之星,你是救世的象征,还是灭世的象征!?”
荒古鬼谷。梦无颜叹道:“象征正邪的巨星吗?新的斩魔之战快要降临了吗?我的弟弟梦倾池,你的路始终是对的吗?”
葬神峰。锻七情大笑道:“邪星临空,人间的末日要到了,邪者的宏图大计也快成功了!”
九幽。魔帝“姬朔”说道:“星生雪国,亚索你还好吗?”
剑之大陆。
剑盟之主“独狐星月”说道:“最后的战斗快要开始了。”
九灵宫。东方九灵接过一片“雪枫花”,看着巨星说道:“亚索哥哥,小狐狸一直在等着你。”
一棋定乾坤?一棋定生灭?一棋定善恶?
无人可知。
听风不见雨中的幻境中,小灵儿手持最后一颗棋子,棋落子,便分胜负!
究竟是胜是负?
请看下章风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