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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胸前两团生的丰盈饱满的缘故,盼儿喂小宝根本不觉得吃力,甚至还犹有富余。
原本林氏还想请个奶娘,但现在看到她奶水充足甚至还有富余,也就不费这个心思了,毕竟合适的奶娘难找,不说家世清白身体康健,就连品行相貌上都有要求,她们母女俩的日子刚刚好转几分,还比不得那些高门大户。
如今天气热的厉害,盼儿先前只用巾子将身上的血污擦过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有沾过水,现在每日坐在屋里,身上又黏又腻,头发也一缕一缕的散着一股酸臭味儿。
常年跟在林氏身边,盼儿也是个爱洁的性子,想到自己一个月都不能沾水,她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痒。
好说歹说的求了林氏无数次,偏偏林氏铁了心,无论如何都不松口,甚至还叮嘱了翠翘,让这小丫鬟仔仔细细的看住了盼儿,省的她受了风,日后落下病症。
有林氏翠翘两个不错眼的看着,即使盼儿费尽了心思,也没有将一身泥污给洗涮干净,好不容易挨到了小宝满月,她便如同得了大赦的犯人般,忙不迭的进了木桶中,用林氏买回来的胰子先仔细洗了一遍,等到一桶热水都看不出原色后,又又换了一盆,泡了一个多时辰。
盼儿泡澡时不喜旁边有人,翠翘也是个识趣的,将水兑好后便离开了,顺带着将屋门关的严严实实。
清澈的热水中加了几滴灵泉跟花油,被热水一激,原本花油中淡淡的香气霎时间变得浓郁许多,但因为其中掺了灵泉水的缘故,这股香味儿闻着不止不冲鼻子,甚至还有几分沁人心脾之感。
再加上灵泉本就有洗经伐髓排出杂质之功效,盼儿沐浴之前喝了一口,将这段时日体内积聚的脏污杂质都排出体外,清洗干净后,只觉得皮肉比先前要更为细致许多,如剥了壳儿的鸡蛋般,又细又滑,当真柔嫩的很。
氤氲的水汽蒸腾,木桶里的水温偏好,盼儿热的很,不止小脸儿涨红如血桃儿,就连后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幸好她一直在水中泡着,双手掬起水花轻轻揉搓一下,身上的汗珠儿也就洗干净了。
小手轻轻在身上揉洗着,待柔嫩掌心按在小腹处时,盼儿忍不住连连叹气。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小腹处的皮肉摸起来松松软软,不复之前那般紧致,明明她今年不过十五,若是皮肉松成这副德行,日后哪里能见人?
她伸手掐了一下腰上的软肉,力气用的稍稍大了些,将雪白柔腻的皮肉都给掐的通红,她自己也疼的不由皱了皱眉,偏又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林氏每日都逼着她喝下那些汤汤水水,如此滋补,身上的肉哪里能掉的下去?
在别人看来,盼儿根本不胖,她骨架本就生的纤秀,比寻常女子要更为细致许多,即便现在长了些肉,腰肢仍旧纤细的很,只不过摸在手中更为柔软罢了,偏她自己正是爱俏的年纪,哪里能忍心看到仔细单手可握的小腰儿粗了一圈?自己拗不过这个弯儿,旁人怎么劝都是没有用处的。
从木桶里迈出来,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水珠儿如细线般从一片白玉上滑落,晃的人眼睛生疼。
将架子上挂着的软布拿在手,仔细擦干身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盼儿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儿,下头配着同色的灯笼裤,披了一件儿淡青色的褙子,直接将刚睡醒的小宝抱在怀中,先是亲了亲他握紧的小拳头,之后敞开怀喂了奶后才将孩子放在床上。
小宝现在都满月了,还没有起大名儿。
毕竟盼儿只识得几个字,肚子里根本没有墨水,而林氏比盼儿好不了多少,她们俩自然是取不得名字的,还不如回到京城,找个有才学的教书先生,稍微使出点儿银钱,让他给小宝取个好名儿。
刚将胸口散乱的衣裳整理好,屋外就传来一阵吵嚷声,明明这个时辰庄户都应该在田垄中做活儿,平日里也不会上她这儿来吵闹,今日是出了什么事?
右眼皮突然跳了好几下,盼儿伸手揉了揉眼,不免有些心烦,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成?
房门突然被推了开,翠翘脸色煞白,好像被吓着了般,用后背死死抵着门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见翠翘这副模样,盼儿心中更急,赶忙问:“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翠翘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口中道:“小姐,门外一群男人,也不知打哪儿来的,非要将您带走……”
还没等盼儿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雕花木门就被人从外一脚踹了开,翠翘先前挡在门板前,此刻被一股巨力冲撞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小姑娘疼的呲牙咧嘴,半晌没爬起来。
盼儿这回总算看清了门口的景象,拢共有四五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透着一股煞气,几人都穿着同样的黑衣,面色冷肃,气质凛然,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这几名男子见了盼儿之后二话没说,直接拿出麻绳,拽住盼儿的胳膊,将人一圈圈的捆了起来,盼儿的力气虽然不小,但那也是跟女子相比,现在碰上了几个明显会武的男人,她哪里能挣扎的开?
男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盼儿往外拖拽,女人浑身皮肉本就生的细嫩,平时稍稍磨蹭一点儿,都会留下通红的印子,现在被粗粝的麻绳死死捆住,手腕处的皮肉都已经蹭破了,隐隐透出了丝丝血迹,好在伤口并不很大,除了疼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碍。
盼儿脸色苍白如纸,又大又圆的杏眼中含着泪珠儿,当真应了那句梨花一枝春带雨,只可惜女人如此娇美,这几名男子却仿佛瞎子一般,完全视而不见,没有半分怜惜。
他们手上的动作粗鲁极了,疼的盼儿死死咬牙,回头看着被吵醒,扯着嗓子嚎哭的小宝,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揉碎了般,让她心里十分难受,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喉间发出一阵抽抽噎噎的声音,好像小兽的哀鸣般。
因被女人哭哭啼啼的动静闹的心烦,还没等盼儿大声喊叫,为首的男人眼中流露出丝不耐,一记手刀劈在盼儿后颈处。
她只觉得那处传来一阵钝痛,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翠翘眼睁睁的看着小姐被歹人掳走,她跑着上前阻拦,却被人一把推开,小丫鬟没什么力气,直接被推到在地,掌心在石板上狠狠磨了一下,殷红的血珠儿呼呼的往外涌,看上去瘆人的很。
也不知是不是母子心意相通,眼见着自己亲娘被人掳走,小宝哭的越发厉害,声音震得耳膜发疼,好在那些黑衣人没有对孩子下手的意思,直接带着盼儿从庄子里离开,很快就消失不见。
林氏从京城回来时,一进屋就看到双目红肿的翠翘,她环视一周,没有瞧见盼儿的身影,心里咯噔一声,声音发颤道:
“盼儿呢?”
“夫人,刚刚有一群黑衣人闯到了庄子里,二话不说就将小姐给劫掠了去,也不知将人带到了何处,奴婢、奴婢实在是拦不住啊……”
听到这话,林氏只觉得耳中嗡的一声,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母女两个好好在家过日子,竟也会祸从天降,被歹人闯进废庄中,将盼儿给劫走,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被贼人劫了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林氏只要一想,就觉得浑身力气好像被抽干一般,心里一阵绝望。
滚烫的泪珠儿如同泉涌,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林氏身子一个踉跄,好悬栽倒在地,亏得翠翘及时扶了一把,这才没让她摔着。
“夫人,现在小姐被人劫走了,咱们要不要报官?小少爷刚刚哭了好一阵儿,待会儿醒了估摸着还得吃.奶,小姐不在庄子里,怕是要请个奶娘才行……”
这些事儿林氏心里也都过了一遍,她扶着门板,手背紧绷,指甲泛起青白色,另一手捂着胸口,秀美的脸上满是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冲着翠翘道:
“你去找周庄头问问,看那些庄户家里头有没有能喂奶的媳妇,若有的话,选一个身家清白的,每月三两银子……”
现在盼儿不在庄子里,林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仔细挑拣奶娘的人选,毕竟刚满月的娃儿娇贵的很,可半点儿经不得饿,若是身子骨儿熬坏了,日后吃再多的稀罕物儿怕都养不回来。
小宝是盼儿唯一的骨血,为了这个孩子,她连自己的名声都不管不顾了,林氏就算心头如同刀割般,也得将孩子给照顾好了,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跟盼儿交代。
翠翘连连点头,担忧的看了一眼林氏,发现夫人的面色虽然称不上好,但眼泪却止住了。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叹息一声后便往田垄的方向跑去,因为跑的太急,小姑娘呼哧带喘,口里头弥散着一股腥咸味儿,好在一刻钟之后就到了田垄边上,仔细踅摸了一番,便瞧见了正坐在树下吃馍的周庄头。
周庄头看到翠翘时,心中正觉得有些奇怪,还没等他开口问,就听到小丫鬟急急道:
“周庄头,劳烦您帮忙问一问,哪户人家有喂奶的妇人,我们林夫人愿意每月花三两银子请一个奶娘,给小少爷喂奶……”
虽然京城的奶娘每月能赚个四五两银钱,但给大户人家奶孩子的话,自己家的娃儿便不能喂了,庄户人家虽然手头上不宽裕,却也舍不得亏待自家的种,要是给林夫人当奶娘,不止没有那些讲究,还能平白拿了三两银子,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周庄头在树荫底下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周围的农户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全都聚了过来。
翠翘本就不是胆子大的,猛地见到这么多的庄稼汉,全都打着赤膊,一身热汗,心中不免有些惊惧,小脑袋都快埋到胸前,支支吾吾的不敢作声。
周庄头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暗笑不已,将翠翘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些庄户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三两银子可真不少了。”
“你那婆娘不是刚生了半年吗?应该还能再奶一个孩子吧?”
“甭提了,我家那个奶水少,连自家娃儿都喂不饱,怎么去给别人当奶娘?”
……
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堆,周庄头仔细挑拣一番,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合适当奶娘的人选。
有个种树的好手,姓柳,他的婆娘刚生了三个月,涨奶涨的厉害,自家一个娃儿根本吃不完,能剩下不少,每日都疼的难受极了,非得用手挤出来才作罢,不止糟践东西,还不够折腾的,如此一来,做奶娘对柳氏而言,当真算是个不错的营生了。
翠翘将柳氏带了回去,林氏相看了一番,发现柳氏指甲修剪整齐,里头也没有泥污,头发梳的板板整整,也觉得这妇人是个不差的,不止相貌过得去,瞧着个干净利索,再加上奶水充足,喂两个孩子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找到奶娘后,林氏心中压着的事儿去了一件,她丝毫不敢耽搁,直接坐着驴车去了官府中报案,希望衙门能将盼儿找到,平安带回来。
虽说报案对女子的名声有损,但只凭着林氏自己,在偌大的京城中找一个人,与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找个一年半载,怕是都找不到盼儿的下落。
相比于女儿的性命,名声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如此一来,林氏才狠下心来去京兆尹府中报了案。
只可惜京兆尹府的捕快一共就只有那些人,京里头大大小小的案子堆积如山,拢共不知有多少,林氏一个妇道人家,初来京城又无依无靠,京兆尹府即便受理了林盼儿失踪一案,也只不过是给登记上,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派人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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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后颈处又酸又涨疼痛难忍,她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关在破破烂烂的仓房里,而是呆在一间装修摆设十分讲究的小屋中。
伸手轻轻摸了摸身上盖着的薄被,被罩都是用绸料做出来的,虽然这绸料并不算贵重,但平头百姓却是用不起的。
踩着鞋下了床,盼儿仔细打量着这件小屋,发现里头的物件儿比起她家中的都要精巧细致,不说别的,就看满屋的红木桌椅,雕工讲究,造价怕是不菲。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带到了何处,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盼儿心里一慌,透过窗纱看到外头有人影闪过,赶忙又回到了床上,双目紧闭,装作还在昏迷的模样。
两个丫鬟推开雕花木门走进屋,见盼儿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高挑的那个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前,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忍不住撇了撇嘴,满脸不屑道:
“还真是个娇贵的,被送到了咱们这儿还能睡的这么踏实,不过就是一味药罢了,呲!”
“想当药引子的人多了,也不知道栾英侍卫是着了什么魔,非要将这个妇人给带回来,说少爷的药引只能选她,还真是奇了怪了……”
“可不是?我看这妇人生了一副狐媚样,指不定趁着当药引的功夫,就勾引了咱们少爷,不过听说这妇人身份低的很,行事又十分放荡,全然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眷,否则怎会在定下婚事之前,肚子就被人给搞大了?即使她奶了咱们少爷,估摸着也难进家门儿……”
听到这两个丫鬟的对话,盼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成药引子?
而且按着这丫鬟的说法,她还要奶什么少爷,难道这么大的府邸,竟然连个奶娘都请不起了?非要去十里坡将她给掳回来。
若是还在废庄的话,此刻应该是给小宝喂奶的时候,盼儿胸脯鼓鼓涨涨的十分难受,偏偏两个丫鬟呆在屋,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能睁开眼,装着自己才醒过来的模样。
房里头坐了两个丫鬟,一高一矮,高些的五官清秀,名为春鸳,而矮些的则小巧玲珑,叫做秋水,长了一双狐狸眼,看起来带着一股子媚劲儿。
“林姑娘醒了就好,少爷那儿还等着药引子呢,是您自己动手,还是奴婢帮您一把?”
春鸳说这话时,眼里的鄙夷几乎藏不住了,上上下下的扫了躺在床榻上用锦被掩住胸口的美貌妇人,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有把火在烧般。
这不要脸的贱蹄子长得像是个狐媚子也就罢了,偏又生的奶大腰细,这股骚气青.楼里的窑.姐儿怕是都比不过。
盼儿大眼儿中流露出丝惊恐,问:“什么药引子。”
矮些的秋水见盼儿身子轻轻颤抖,也不想做的太过,笑吟吟道:“姑娘莫怕,我家少爷受了重伤,熬出的汤药必须得用母.乳送服,只要姑娘将奶.水挤在碗中,我们两个拿过去也就是了,这活计其实与奶娘也并无差别……”
盼儿怎么也没想到那群黑衣人将她掳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当奶娘,雪白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她恼道:
“我看贵府也不是普通人家,怎么连奶娘都请不起?”
秋水声音娇柔,面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这些都是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不清楚,反正只要姑娘听话,老老实实的给我们少爷当奶娘,等少爷养好伤后,定不会薄待了姑娘……”
即便春鸳秋水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盼儿也不愿理会她们,直接下地绕过她二人,就要往外冲。
春鸳秋水还真怕盼儿跑了,赶忙上前阻拦,偏偏这两个丫鬟名义上虽是奴才,但平日里只需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计,力气还没有盼儿大,一把就被盼儿给推开了。
胳膊碰的一声撞在了木架上,春鸳疼的整张脸都微微扭曲起来,眼里露出丝怨毒,死死咬着唇。
“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从院子里离开?”
盼儿小跑着冲出了厢房,出来后才发现院子里头竟然有好几个侍卫把守着,对上其中一人冰冷的目光,盼儿心肝一颤儿,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几步,纤瘦脊背靠在冰冷的廊柱上,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秋水慢悠悠的走上前,看到盼儿微微泛红的双眼,不由嗤了一声:
“林姑娘,在这儿站着也有什么用,还是跟奴婢回去吧?”
这座府邸里头处处都有侍卫把守,别说盼儿,就算是习武之人恐怕也难以从此处逃脱,正如面前的丫鬟所言,自己现在除了跟着她回到厢房,也再无别的路可走。
进屋后,春鸳将干净的青花瓷盅取出来,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道:
“就往瓷盅里弄就成,千万别洒出来了,毕竟药引子可金贵的很。”说着,春鸳秋水两个转身就要往外走,秋水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道:“林姑娘千万别想着在药引子里头动手脚,我家少爷何时能够伤愈,林姑娘何时才能离开,咱们尽心竭力,对彼此都好……”
说完,春鸳秋水两个直接从房里走了出去,还将那扇雕花木门给关严了,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房中只剩下盼儿一人,无论她心中有多不愿多羞恼,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心中愤恨的将外头的褙子褪下,盼儿玉葱般的指尖轻轻打着颤儿,结了几次将才绳结解开,露出了形状精致的一处,按着秋水的说法,直接将奶.水弄到了青花瓷盅里。
因被春鸳秋水两个丫鬟气的狠了,她眼里不由涌出泪来,额间沁凉澄澈的灵泉水也不断往外冒,盼儿心中思绪飞转,咬着唇往瓷盅里头加了几滴灵泉水,她现在只希望那少爷伤愈的快些,也省的她要一次又一次的受此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