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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秘液啊秘液,药引子......”
迟凡自言自语絮叨着。
他依稀记起传承中有那么一道丹方,可是死活想不起药引子来,那会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就要抓住要点了,然而冷不丁又毫无征兆地断了思路。
“好像需要好几味药引子,那骚水秘液是其中的一味,其它呢?”他极力回想着。
他确信秘液是其中的一味药引子,而且也确信其它的几味药引子也跟倒腾那事有关,可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药引子?好像胎盘啊啥的都可以做药引子吧?喔,那是大了肚子生娃之后,不过也跟倒腾那事又点联系吧?”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对对对!我就觉着搞大肚子跟药引子有关系,对,就是胎盘!”
迟凡兴奋地一个蹦跳了起来,恨不得扑过去狠亲她两口以示感谢。
“胎盘也能当药引子?那玩意可以拿来煲汤补身子,嗯,听说是大补,我嫌它恶心,一直也没尝尝啥味,就上回我一朋友还怂恿我搞点补补身子呢。”惠若晨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你懂个屁!胎盘用来补身子那是最普通的用法,可以养血、补肾,只不过确实有点恶心人,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然后呢?还有啥用处?”惠若晨好奇地问道。
“胎盘在医典中称作紫河车......”迟凡嘴角一挑戏谑地说道。
“紫河车?那玩意也不像是个车型啊!”惠若晨瞪着两眼,听得一头雾水。
“别打岔行不?”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吧嗒了口烟然后继续砸吧嘴说:“紫河车......这名字我也没研究过是怎么来的,可能跟大姨妈有关?要不就是跟生孩子时候出血有关,反正你知道那么回事就行了。”
“这玩意性味甘、咸、温,入肺、心、肾经,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说是:父精母血,相合而成,虽后天之形,实得先天之气,显然非他金石草木之类所比。”他停顿了一下,又解释了一句。
“呃......我还是没听明白。”惠若晨一脸懵逼地摇摇头。
“简单来讲,紫河车对虚损、羸瘦、咳血气喘、劳热骨蒸、遗精等症状都有奇效,当然了,得搭配其它药材一起使用,更多时候是作为一味药引子。”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喔。”
惠若晨吐舌做了个鬼脸,也没敢继续刨根问底--反正他也听不明白,只不过是猎奇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他瞥了一眼仍在诊床上挺尸的叶大少,急切地问道:“那啥,有了这紫河车,叶大少就有救了吧?”
“你觉得呢?”迟凡撇撇嘴。
“不会是还缺药引子吧?”惠若晨忐忑地问道。
“是还缺一味,”迟凡耸耸肩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猛然嘿嘿一笑,“不过嘛,另一味药引子并不难找,就是奶水!”
那会就在红云婶子提到紫河车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了另外一味药引子--也是跟孕妇有关系,难怪他总是觉得搞大肚子跟救治叶大少有关呢。
“晕,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多难找呢,呃......奶水?人奶?我靠,凡哥你这是鼓捣的啥药啊?又是紫河车、又是奶水,对,还有更变态的那啥水......”惠若晨揶揄说道,鄙夷地撇了撇嘴。
“你这思想才龌蹉、变态呢!这是正儿八经的治病救人,别TMD想歪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麻痹,这又是哪个死变态想出来的药方?我那祖师爷不会是个老流氓吧?”他心来忍不住嘀咕暗骂。
不要说惠若晨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三味药引子太变态,简直就是淫荡得令人发指。
据传承所述,紫河车、秘液这两味药引子再配上十几种药材以奶水文火熬制,便可配制成培元生血丹--这玩意对急速补血、伤势愈合都有逆天的起效,对叶大少眼下的病情最为适合。
“婶子,咱们东西南北庄有没有刚生完孩子的?”迟凡急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摇摇头说:“好像没有吧?这阵子还真没听说。”
“得,还是直接去镇医院看看吧,若晨你开车去跑一趟,想办法搞一副回来。”
迟凡抬腿轻踹了惠若晨一脚,催促他赶紧去搞胎盘。
“这都六点多了,还有生孩子的?呃......生孩子不分白天晚上,可是......这事有点丢人吧?”
惠若晨一脸蛋疼地嘟囔着,很明显他是极不情愿干这差事。
“那你就瞪眼瞅着叶大少死翘翘吧!”迟凡咧嘴坏笑。
惠若晨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说:“凡哥你就欺负我老实,哎,这事怎么张嘴跟产妇家属商量?搞不好得挨顿胖揍......”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傻X不是?这年头还有用钱办不成的事?只要钱到位,别说是胎盘了,连孩子都能一并买过来。”
“对对对,还是你聪明,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惠若晨恍然大悟,一溜烟跑了出去。
“凡,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吧?今年是羊年,按老一辈的说法‘十羊九不全’,羊年出生的孩子特别是女孩最是命苦,所以今天生孩子的明显少了许多。”红云婶子摇头说道。
“我知道......”迟凡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他心里也很忐忑惠若晨能不能搞副胎盘回来,这事关键还是看这会有没有临产的孕妇,钱不过是一个交换的手段而已。
“凡,先等等看吧,我也再打听打听,你也不要太着急上火。”红云婶子柔声安慰道。
“嗯,先这样吧,我先给亦可配副药,婶子你帮我盯着点若曦,我待会溜出去到你家给亦可送药。”
迟凡站起身来,眨眨眼朝她使了个眼色。
“你啊,悠着点折腾......”
红云婶子戏谑地撇嘴笑笑,起身去里屋盯梢去了。
迟凡急忙翻箱倒柜配了副药,蹑手蹑脚溜出院子直奔红云婶子家。
“我擦......”
他一进屋顿时看傻眼了--亦可赤果果地躺在炕上,四仰八叉,姿势相当豪放。
“瞧,漂亮不?晕!你瞅哪呢?我让你看我的裙子!”
红莲婶子飞扑过来,扭晃身子卖弄风骚展示着新买的连衣裙,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眼珠压根就没朝她瞧,顿时气急败坏地一把将他的脑袋掰过来。
“嗯,还行,挺好看的,嘿嘿,关键是里面......”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撩起裙子一把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想我了?瞧你这猴急样。”
红莲婶子努嘴啃了他腮帮子一口,后退几步坐到炕沿上,掀起裙子然后劈拉开两腿。
“晕,你这是买的现成的开裆裤?”迟凡见她里面穿了条蕾丝开裆裤,便好奇地问道。
“切,这叫情趣内裤好么?很贵的,是不是很漂亮呀?”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好看不好看的无所谓,方便好用就行。”
迟凡咧嘴贱笑,把手里的那包药扔到炕上,撸下短裤挺身凑了过去。
“啊......别愣生生往里捅啊,你个没良心的,连前戏也懒得搞了?”
红莲婶子一扭屁股躲开他那大棒槌,噘着嘴装作一副幽怨的样子。
“嗨,你今天可是奇了怪了,咋就没骚出水来?”迟凡挖苦说道。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亦可,愤懑地说道:“差点被她害死,哼哼唧唧浪叫个没完没了,搞得我心烦意乱,那会刚洗了个澡......”
“你给她扒的衣服?”迟凡坏笑问道。
“她骚得浑身出汗,瞧,炕席都湿了一大片,还TMD胡乱自摸,我上了个厕所的工夫她就自己撸下半截裤子了,索性我就把她扒光了。”红莲婶子没好气地说道。
那会她在迟凡家兴致勃勃地等着给他展示连衣裙呢,却被红云婶子安排了个苦差事,心里难免会窝火,亦可又“不开眼”地浪叫不停,她早就难以忍受了,也幸亏迟凡赶了过来,要不然她可就要撂挑子跑路了。
“麻痹,这是啥春药啊?也太霸道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他原本以为药劲差不多过去了,却没想到亦可体内的燥热依旧很肆虐,而且似乎比之前发骚的状况更加猛烈。
“你先自摸搞出点水来,我给她瞧瞧,有点不对劲。”
他推开红云婶子,抬腿上炕,摸过亦可的手来把了下脉。
“不就是吃了点春药嘛,有啥大不了的?等药劲过去不就没事了?来嘛,咱俩先办正事,管她呢!嗷......出水了,凡你赶紧下腿啊!”
红莲婶子不耐烦地怒囊着,翻身趟到炕沿上,一手忙活着揉搓秘境,一手扯拽迟凡的衣服,恨不得把他拖过来立马来战。
迟凡把她的手拨拉到一边,焦急地催促道:“倒碗水过来!温水,瞪什么眼啊,赶紧的。”
“干嘛呀?她口渴了?也是,出了那么多水,不口渴才怪呢,哼,渴死她才好呢,一个比一个骚气......”
红云婶子不满地絮叨着,磨磨蹭蹭下炕去倒了碗水过来。
“哦啊......啊!”
亦可闷哼浪叫着,身子一阵剧烈抽搐,秘境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潮水,然后冷不丁脑袋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