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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想啊事情滴过程可能是这样滴,嗯,我当时呢憋着尿了,本想掏出......那啥来方便一下,然后呢你突然间情形很危机,嗯,我就本能地冲上去救你,然后......可能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迟凡眨巴眼望着亦可,小心翼翼地解释说着,脸上挤出一副很无辜的“歉意”。
见亦可两眼喷火地直勾勾朝他瞪眼不说话,他脑子一抽风又补了一句:“就是摸......磨......没别的接触了。”
“谐音嘛,我不就把物件放你哪里磨蹭了几下嘛,又没继续深入按摩。”他心里有些对自己的用语感到佩服。
“这是猥亵!你......你怎么能这么禽兽?”亦可挥舞着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呃......你要是觉得打我几下能解气的话,那就来吧,确实这事阴差阳错有点那啥,可是我也尽量控制自己了呀!我承认我有点好色,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可还是有点原则的,嗯,一直坚持你情我愿滴原则......”
迟凡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往前凑了凑把脑袋送到亦可眼前。
他心想:哼,老子来个负荆请罪......不对,这是欲擒故纵,你还好意思打我?
“啊......你还真打啊?”
他正嘚瑟想着,猛然惨叫了起来--亦可劈头盖脸一顿“王八神拳”暴击他的脑袋。
幸亏他反应及时,低下头用胳膊肘护住脸面,要不然非得被她暴击成乌眼青。
“让你摸......让你磨......让你臭流氓......”
亦可咆哮着连续左勾拳右勾拳,就差跳起来来个肘击KO了。
“我擦,个个都是母老虎啊,奶奶个腿的,蹬鼻子上脸?麻蛋,老子忍着,哼,等你再落到我手里......非得办了你不可!嗯,扎个针让你没了意识,老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迟凡心里暗骂,一个劲地盘算着怎么“修理”调教一下亦可。
“这事还有谁知道?!”
又是一番组合拳之后,亦可气喘吁吁地问道。
她身子本就还没恢复过来,还虚着呢,所以刚才的暴击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力度还行,到后来也就跟“轻轻抚摸”差不多了。
“呃......没人知道了呀,放心吧,叶大少不会知道的,当时就咱俩共处一室。”迟凡抬起脑袋,笃定地说着。
“他......”
亦可苦涩地喃喃自语,摇摇头叹息一声。
“你们城市人不是思想很开发么?他不至于介意这点事吧?呃......我是说你被黄毛扒光光差点被强干这事,然后我徒弟胡子也就看了一两眼光景,我呢多看了几眼,别瞪眼啊,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嘛,要不然怎么救你?抱着你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还是目不斜视滴......不对,是目不正视。”
迟凡砸吧嘴絮絮叨叨“安慰”了她一大通。
“结束了......”亦可摇头苦笑。
“什么意思?啥结束了?GAMEOVER?喔喔,你是说叶大少是个老封建,会一脚踹了你?”迟凡瞪眼问道。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怒声说:“要你管!”
迟凡撇撇嘴,嘟囔说:“得,我不管行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心来却暗自窃喜:哇嘎嘎,叶大少肯定会抹不开面子呀!堂堂叶家大少,未婚妻让好几个爷们看了光景,还差点被强干了,心里肯定憋屈得要死吧?这下正好嘛,我就有机会喽......
“叶家......会容忍这些么?”
亦可此时心里满是苦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却悲哀地发现貌似只有一个答案。
她了解叶大少的脾气秉性,知道这事基本已是无可挽回的局面,退一步讲,哪怕他能容忍她“失身”,可是叶家呢?
叶家人很快就会赶过来,这事肯定是遮掩不住的--审讯黄毛肯定会让强干未遂的事抖搂出来,而叶家的“门风”向来对妇道这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哪怕是被迫“失节”也是不能容许的。
原本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然而现在看来注定要无疾而终了,她跟叶大少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皱眉说:“谢谢你......救了我。”
“嗨,这么说就见外了呀,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谢嘛。”迟凡微微一愣,然后急忙嘚瑟说道。
“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谢你是因为救我的命,恨你是因为......这是两码事。”亦可冷声说道。
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撇撇嘴说:“明白!你这是爱憎分明嘛,可以理解滴。”
“哼!你跟那褚健也差不多少,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亦可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句。
“喏,到了,今晚你就住这里吧,放心吧,桂花嫂子脾气很好的,也没别人,就她娘俩,她男人刚跟她离婚。”
说话间已经到了桂花嫂子家,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亦可翻了个白眼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先进去。
“凡......”
桂花嫂子从窗口看到迟凡进了院里,急忙呲溜一下从炕上蹿下来,拱上鞋子迎了出来。
“嫂子,这是亦可,呃......我朋友,今晚住你家吧,那啥,我还没吃饭呢,鼓捣点饭呗!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把手里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递给桂花嫂子。
“喔,亦可是吧?长得真俊呢。”桂枝嫂子朝亦可点头打招呼。
“嫂子你好,麻烦您了。”亦可急忙客套。
“坐呀,让迟凡给你泡茶,我做饭去。”
桂花嫂子热情地寒暄了几句,忙着去给迟凡鼓捣酒肴去了。
迟凡轻车熟路地摆好饭桌,泡上茶叶,找了个杯子先干喝着啤酒解渴。
“干嘛?”他瞅到亦可朝他勾勾手指了指杯子,便纳闷地问道。
“我也喝。”亦可瞪了他一眼。
“晕......把你给忘了,来来来,咱俩来个一醉方休,不对,一醉泯恩仇......”
迟凡嘿嘿贱笑,急忙进屋又拿了两个杯子。
“嘿嘿,你就不怕酒后乱性?再重蹈覆辙?”
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亦可,一个劲地咧嘴坏笑。
“信不信我泼你脸上?”亦可嘴角一挑冷声说道。
桂花嫂子干活很麻利,不多时就把菜端了上来--一盘炸金蝉,一盘小葱炒鸡蛋,一盘拍黄瓜。
“拾花睡了?”迟凡问道。
“刚睡着。”
桂花嫂子笑笑,坐下来帮忙端茶倒水。
“喝一杯?祝贺你离婚。”迟凡指了指杯子。
“好。”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一下,也没推脱。
“你会说话不?离婚也庆祝?揭别人的伤疤很过瘾是不?变态......”
亦可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伸手要拦住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谁说离婚就不值得庆祝了?”迟凡不屑地反问道。
“妹子,凡说的没错,我是该庆祝一下。”
桂花嫂子朝她点头笑笑,然后把之前跟赵洪刚的悲催婚姻简单说了一下。
“喔......嫂子您也别难过,重新开始吧,跟他离了也是好事,至少不用再受折磨了......”亦可急忙安慰说道,脸上满是悲愤的表情。
她不仅为桂花嫂子的不幸遭遇感到同情、悲愤,同时也有点同病相怜,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桂花嫂子离婚了,解脱了,那毫无感情的感情结束了,而她呢?跟叶大少的感情也要玩完了。
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许,自我安利去期许叶大少能够“原谅”她这被迫的失身。
然而她又觉得那样还不如痛快做个了结,已经心存芥蒂的感情是没法维持婚姻长久的,就算叶大少娶了她,婚后会幸福么?
且不说叶家人不会给她好脸色,就连叶大少自己也够呛能彻底忘掉这件事吧?那会是他内心永远的伤疤、耻辱。
或许,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叶大少离婚,这跟桂花嫂子的命运几乎是相同的。
只不过桂花嫂子遭受的是赤果果的暴力,而她可能会遭受“文明”的冷暴力。
“没事的,我已经看开了。”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嫂子,你孩子多大了?名字叫拾花?”亦可好奇地问道。
“嗯,刚过百日没几天。”桂花嫂子说道。
“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迟凡给她满上酒,刚要碰杯,却被亦可又拦住了。
“干嘛呀?喔,你自己喝得呲溜呲溜挺带劲的,嫂子喝点就不行了?”他不满地问道。
“嫂子还在哺乳期,你让她喝酒?亏你还是医生呢!啤酒也含有酒精,会影响乳汁分泌,而且酒精渗透到乳汁中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亦可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呵呵哒,你懂得还不少呢,还没结婚呢就研究起育儿经了?”
“这是常识!”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微红。
她确实背地里买过不少育儿书籍,时常憧憬着不久之后当妈妈的幸福画面,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还脑袋打开想了个狗血的“叶可亦”名字,叶的姓外加她名字倒过来。
“切,我是医生难道会不知道这点破常识?屁!一点都不用担心,那啥,待会我给嫂子扎个针,酒精立马就排出来了,一定都不影响喂奶好么?”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呵,扎个针就排除酒精了?你怎么那么能呢?你咋不上天呢?满嘴胡咧咧......”
亦可挖苦说着,死活不肯让他给桂花嫂子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