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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上班,中午十二点常规喂饭,晚上十点贺安晏准点来接下班,夏尔的生活从未如此规律。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回家的,有公交,很方便的。”夏尔试探性地跟贺安晏建议。
可贺安晏视线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中,连头都没抬一下,“我怕你偷懒,得看着。”
“……”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什么都对。
类似的谈话最后都是以夏尔无话可说的方式结束,提了几次夏尔也就不执着了,心安理得接受并习惯贺安晏的“看守”。
只是关于他们的花边新闻却越传越夸张,甚至还有说夏尔和贺安晏已经同居了的。
好在上次夏尔发了威,谣言传归传,但并没有影响和乐山项目有条不紊地进行,也没人敢再敢在明面上提及谣言给夏尔难堪。
贺安晏似乎很了解夏尔的处境却并没打算解救,每天一到点就要赵叔接她来the one例行喂饭。说是喂饭,其实也就喂个几口意思意思,到后面都是贺安晏自己吃的,按照他的说法是“我要让你记住我是因为你受的伤缝了针破了相的!”
夏尔:你伟大你都对,你说伤到手臂是破相那就是破相!
总裁办公室外的人看着夏尔每天进进出出,意淫到心痒痒,各种限制级的猜想画面都能凑够一部小电影了。
可贺安晏从不向人解释他和夏尔的关系,也不避讳他和夏尔每天在办公室耗时一个中午的相处。
任外人揣测他们在办公室是如何的干柴烈火,他都照常淡定自如无比纯情地吃饭。
“你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吧,应该可以……”夏尔戳着自己碗里的蛋炒饭,斟酌再三后还是开口问道。
贺安晏在键盘上飞舞的手蓦地一停,转而拨通赵叔的电话,“下午去趟医院,拆线。”
说完转向夏尔,“你也一起去。”
夏尔猛地抬头,“可是下午有个会要开,通知下去了。”
贺安晏心情似乎不错,不急不慢地扣着键盘跟玩儿似的,“你是总监,延迟会议时间的权力我还是给你了的。”
老板就是任性,又是接送上下班又是安排拆线陪护的,自作主张都不带重样。
夏尔只能无奈临时变更会议时间,到了下午两点,跟着贺安晏去医院。
“贺总,为什么你没有私人医生?”夏尔坐在车上,有点犯困,突然就想到这个问题,有钱人不都直接请私人医生吗,小病小痛小拆线谁还特意跑医院?
贺安晏一圈一圈把玩着松开的绷带,“我又不是24小时有病要医生看着,养个私人医生做什么,浪费钱!”
“……”好吧,这个理由很科学,节俭是种美德。
到了医院,贺安晏找了给他包扎换药的医生进了治疗室。
“你也进来。”贺安晏朝着站着门外的夏尔喊道。
夏尔听话地也进了治疗室,虽然她不知道帮不上忙的她进来干什么。
“你好好看着。”贺安晏及时解答了她“干什么”的疑问,“看看我为你缝了多少针,叫你喂个饭都那么不情不愿!”
夏尔:她哪有不情不愿,只是喂饭真的有点夸张啊!
可更夸张的还在后面,贺安晏的话还没说完,“我的伤口不能沾水,我没让你给我洗澡就不错了!”
贺安晏再一次赢了,夏尔听话地认真看着。
医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听着贺安晏和夏尔的互动只当是小情侣的打情骂俏,他一个大龄单身狗没什么共鸣,只动作迅速地摘下纱布开始拆线。
夏尔第一次看见贺安晏的伤口,还是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可以拆线的状态,可排列整齐的十几针线头还是让夏尔震惊不已。
应该伤得挺重的吧,伤口肯定又长又深。她看着贺安晏上班吃饭捉弄她全不误,还以为只是轻微的刀刃划伤而已。
夏尔的愧疚全都摆在脸上,贺安晏悄然得意地扬了下嘴角。
看着医生娴熟地拆线手法,夏尔又放心又担心,每拔出一根线头她的心都要跟着抽一下,最后等到医生进行收尾工作时,她才敢问出自己的担心,“医生,这个会不会留疤啊?”别真像贺安晏说的那样破相了。
医生察觉到贺安晏望向他的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心一沉,又是一段靠苦情维系的感情!可他作为医生又不能谎报病情,只好折中说道,“看个人恢复情况吧。”
贺安晏松了口气,算这医生识大体。他顺着医生的话头接下去,“我好像是疤痕体质。”
这无疑是给夏尔的一道晴天霹雳,“那怎么办?有防止留疤的药吗?”
“没事,有疤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贺安晏说着还刻意把手臂调整到夏尔更方便看到的角度。
医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贺安晏的手重新包扎好,就快步离开了治疗室,顺带嘱咐小护士让做完治疗的人不要在治疗室逗留。
夏尔还沉浸在自己是祸根的人设里,看着贺安晏的手臂一阵懊悔。虽然只是一道不影响生活起居的疤,可在夏尔眼里那是自己欠贺安晏的债,她已经欠了很多了,这下彻底还不清了。
“伤你的人抓到了吗?可以要到赔偿吗?我知道你不缺钱,可他总要受到。”夏尔记得贺安晏说过他已经报警了。
贺安晏尴尬地咳了声,欲言又止,伤他的人不就是她吗,哪还用得着抓?可这不能让她知道了,她已经后悔成这样了,照这架势要让她知道真相了她还不得以死谢罪?
“你下午的会是什么时候?”贺安晏突然转移话题,一本正经。
夏尔茫然地回答,“三点半。”
“嗯,回去吧。”贺安晏起身就朝外走,“今天我有事要处理,下班之后你自己回去,行吗?”
当然行,他送她下班本就是麻烦他了,“你忙吧,我自己上下班都可以的。”
贺安晏点了点头,再没说话。上了车也是拿着手机发邮件看文件忙不过来的样子,夏尔有话也不好再开口说了。
在乐山集团门口把夏尔放下之后,整个下午夏尔再没有接到贺安晏的电话或者消息。明明平时也是这样的,怎么今天心里莫名七上八下的?
是因为今天等不来贺安晏接下班,要一个人回家而忐忑不习惯吗?
强打精神还是心神不宁地开完会,夏尔恍恍惚惚熬到晚上十一点才勉强把工作做完。赶上空旷的末班公交车,夏尔心不在焉,差点坐过站。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不就是贺安晏可能留个疤吗?不就是一天没有坐贺安晏的车吗,她至于这样失魂落魄吗?
“小尔。”
有人叫她?一回头——是向子辰?
对于向子辰的突然出现夏尔惊讶不已。他靠在离她不远的墙角,身上浓郁的酒味熏得夏尔都有点反胃。只是向子辰怎么知道她住这?怎么会来找她?
“你怎么在这?”夏尔问。
向子辰却并没有回答。只见他直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夏尔慢慢走近。
一看就是喝醉了,夏尔可没有功夫陪他耍酒疯。她后退几步,防止向子辰靠得太近,“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向子辰反问。
可对于夏尔来说这是设问,“不能!当然不能!”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也已经是有妇之夫,深更半夜当然不能来找她。
向子辰却不这么认为,“怎么,上了贺安晏这个金主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夏尔懒得跟向子辰废话,“你喝醉了,回去吧。”说完就朝院子里走。
向子辰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在夏尔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压制在墙上。
“你狂什么狂,你真以为你还能做the one的总裁夫人?你不过就是和贺安晏一时兴起不用白不用的床上用品,别给脸不要脸!”
向子辰嘴里的酒气全都喷在夏尔的脸上,夏尔一时没忍住,“呕”的一声将晚上吃的一股脑吐在了向子辰的名牌西装上。
向子辰没能及时躲开,看着衣服上的秽物一阵恼怒,“靠!臭婊子!”扬手就给了夏尔一巴掌。
向子辰的力道猛,一掌下去夏尔被扇得七荤八素跌坐在地,脸上立即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嘴角还有腥热的液体流出。
可一个巴掌还不能让喝醉的向子辰解气,只见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就朝地上的夏尔扑过来,一手捂住夏尔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一手去扒夏尔的裤子。
“老子跟你在一起三年都没见你主动过,到贺安晏床上倒是跟骚蹄子似的,今天就让老子也看看,你能有多浪!”
各种污言秽语从向子辰的嘴里说出,可言语的侮辱夏尔已经无暇顾及,她拼命护住自己的衣裤不被向子辰扯开,脑袋剧烈摇晃着躲过向子辰恶心地碰触,可她的力气终敌不过已经被酒精夺去理智在她身上发狂的向子辰,绝望快要将她吞噬……
救命!有谁能来救救我?
“嘶拉”一声夏尔的衣服被向子辰撕成两半,裤子也被扯到了膝盖。
快来人来救救我好不好?
筋疲力尽,求救不得,夏尔终只能不甘地瘫软在向子辰身下……
贺安晏——
你怎么还不出现?
你在哪里,贺安晏!贺安晏!贺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