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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无论怎么想,都不会相信,自己心怀感恩的恩人,竟然是害自己的凶手,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她看着站在身边的年城野,似乎在向他寻求答案。
年城野先是向医生道过谢,然后推着她出了医院,他把她带到一个公园,然后才告诉了她自己的猜测。
也许这一切都是由乔若妍设计的,当时因为挽歌和乔尧要出去旅行,乔若妍由于嫉妒,所以,在他们的重要物品上做了手脚,虽然那天突然暴发的山洪是天灾,不是乔若妍设计的,不妨假设,当时他们去旅行,乔若妍也跟了去。
山洪暴发之后,乔尧担心挽歌,所以把救生衣给了她,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救生衣,被动过手脚,所以挽歌在水里,才会感觉越来越沉,然后被耗费完所有的力气,最后被洪水冲了下去。当然,山洪的暴发,挽歌的出事,也是乔若妍没有预料到的。
再假设,为了不让乔尧找到挽歌,乔若妍便提前安排了人,所以救挽歌的那对夫妇,其实也是由她安排的,他们知道挽歌的腿受了重伤,但是乔若妍为了不让挽歌回去,所以故意忽略了这一点,挽歌才因此失去了双腿。
乔若妍可能是想要她一直留在那里,没有想到她会逃出来,在海边找到她之后,又把她软禁在那里,因为挽歌接受不了失去双腿的事实,所以她也很有信心,挽歌不会回到乔尧的身边,并且还派人监视着她。
可是由于后来江念曦的出现,她又有了危机感,所以想要利用挽歌,把江念曦赶走,赶走她之后,再来对付挽歌,对于挽歌的话,只要利用她的自尊心,用她失去双腿的事来刺激她,她很容易就会离开。
所以年城野现在猜测,如果江念曦走后不再回来,那么,接下来,乔若妍应该会对动手挽歌动手。
听了年城野的话,挽歌非常伤心,她声泪俱下,她还是不肯相信,乔若妍会做出这样的事,毕竟她们以前是很亲密的姐妹,就算三年前,她一直反对的她和乔尧在一起,但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女孩对自己哥哥的依赖,就算是到了三年后,她依然非常相信她,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心人,什么事她都会告诉她,却没有想到,现在自己唯一相信的人,竟然还是一直算计着自己的人。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只是一个妹妹对哥哥的依赖,再怎么说,现在乔若妍也是一个大人了,对乔尧再怎么依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年城野勾了勾唇,“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江念曦啊。”看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也难得的耐心和她说,毕竟,这的确是一件挺荒唐的事,“乔若妍她对乔尧,不仅是一种依赖,而且是一种爱。”
“爱?”
“是的,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爱,而是和你对乔尧一样的爱。”
挽歌半瘫在轮椅上,妹妹爱上自己的亲哥哥,还不惜一切要毁了自己哥哥的幸福,这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是呀,年城野也认为挺荒唐,不知道这件事,乔尧到底知不知道。
乔家。
挽歌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腿上那条又难看,又长的疤痕,脑海中又想起医生所说的话。
在和年城野分别之后,她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又到了各家医院去询问,那些医生给她的答案是一样的,腿伤是旧疾,及时治疗是完全可以痊愈的,再想起年城野所说的话,她彻底绝望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想起了苪思影,那个嘉娱传媒的总编。她立即百度了一下她的资料,却发现,她的身份,仅仅只是年城野的经纪人,可是她明明就是嘉娱传媒的总编。
现在挽歌才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坑,一个被人挖好了,量身为自己打造的坑。她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乱,应该是乔若妍来了,她合上电脑,调整好了情绪,才让她进来。
乔若妍一回到家,一个佣人就告诉他,挽歌吩咐,如果她回来,请她去一趟挽歌的房间,挽歌好像有事给她说。本来就很担心她直接离开,所以她急忙去了挽歌的房间。
“进来吧!”乔若妍进了挽歌的房间,看着她坐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她发现她的房间里并没有行李,她有些纳闷。
挽歌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不过,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却并不说话,看着乔若妍在自己的床上坐定,她才说,“若妍,我决定不走了,如果我走了,那个江念曦一定又会回到乔尧身边。”她低着头,一边说一边观察乔若妍脸上表情的变化,她的眼中划过一丝丝诧异,随后又是一阵喜色。
乔若妍当然希望挽歌这样做,这正好顺了她的意,让她和江念曦为敌,才是她最终的目的,这样,挽歌才能成为一件锋利的兵器。
倘若是以前的,挽歌她一定不会觉察到她眼中地变化,不过这一次,她有意观察,所以,乔若妍的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
只见乔若妍又换上了一副友好的表情,她热情地拉住了挽歌的手,“你能这样想,当然是更好了,也只有你在我哥哥身边,才能赶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挽歌嘴角的笑意更大,对呀,只要有我在,你才有能够利用的武器,对付那个不三不四女人?就是那个江念曦?
既然,年城野所说的话已经得到了她的初步证实,随即,她也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反拉住乔若妍的手,“若妍,我想要把乔尧永远的留在我身边,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也是乔尧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
乔若妍一愣,她没有想到挽歌的变化如此之快,这一次的挽歌和之前太不一样了,只是她这样说,她也只有先答应着,让她和乔尧一直在一起,这当然是她不能允许。
她把挽歌的手握得更紧,然后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显得无比的亲近,“傻丫头,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很好的姐妹,我当然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