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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芳19那年,北宫婧忧乃风雪之都闻名的美人,她的哥哥北宫御更是风雪城第一美男,他们兄妹二人容貌皆遗传了自己父母。
哥哥北宫御是风雪城下任城主,为此,自己的父亲北宫炎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在一天唤下人叫哥哥前去书房。
此后,她便极少再见哥哥,再见哥哥时却是一天夜里,哥哥来到她的闺房,告诉她他要离开风雪之都一阵。
她问他去哪去干什么,北宫御都没回答她,只是对她温柔的笑着伸手揉着她的头发,第二天她醒来听下人言才知道哥哥当夜原来是来辞行的。
哥哥走后,屿辞,那个她一生最爱的男人便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从屿辞口中,她得知他原来受了哥哥的命令来保护自己的。
起先她是不怎么待见屿辞的,对于他的安排更是反感生厌,可是自从自己出事那天起,她就忍不住开始对他改变起看法来。
那天,雪下得依旧那么大,性子颇有些贪玩的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随意的搭在肩头,头上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
一大早,她便早早洗漱了一番,等侍香推门进来时便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吃着不知从哪弄来的早膳。
侍香是她北宫婧忧的贴身侍女,因着她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府里所有人也都未将侍香看做婢女,侍香反应有点迟钝。
见侍香呆愣门口,她便唤她一同用了早膳后就强拉着她一起去了风雪城后面的那座雪山。
雪山一路上去虽然陡峭了些,但北宫婧忧还是安全的与侍香上了去,一上去北宫婧忧就被那风景所迷住了,从小待在府中的她还从未站在雪山之上这样看过风雪之都。
见如此奇景,北宫婧忧上前走步走到悬崖边上伸手放至唇边,冲着雪山之下大喊道:“啊,风雪之都你好,雪山你好,我爱你们。”
见自家小姐站在悬崖边上,侍香怕她掉入悬崖就赶紧上前将她拉了回去,北宫婧忧倒不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但知她是关心自己便只好跟着她走到了悬崖后方。
她们在雪山之上一待就待到了下午,侍香想着出来这么久了城主该找了便催着北宫婧忧回去,北宫婧忧见她那副害怕的模样,最终只好跟着转身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就是在那一次回去的路上,北宫婧忧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滚落到山崖下之际,屿辞出现了,他足尖轻功飞到了她的身边。
他原本揽住了北宫婧忧的腰想带着她利用轻功飞上去的,可当时的北宫婧忧太过任性,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更不愿意让他救自己。
因此,导致最后他们两人一起掉了下来,快到崖底时,屿辞突然将她整个人拥进了怀里,北宫婧忧刚想大骂他无耻时,就听见嘭的一声。
屿辞用他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北宫婧忧的身下,他的嘴角血迹慢慢流出,雪地都被砸出了一个雪坑,见她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自己,屿辞艰难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嘴角强扯出一个笑道:“别担心,我没事。”
屿辞说完,趴他身上的北宫婧忧就见他闭上了眼睛,揉她头的手也顺着滑落在了一旁。
北宫婧忧只觉当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哆嗦的想伸手去探屿辞的鼻息,可伸到一半又不敢的抽了回来。
她心中害怕极了,也不知怎得她想到了逃跑,只是她才跑出去几步就停了下来,良久,才敢哆哆嗦嗦走回到屿辞身边。
顶着心中的害怕与恐慌,她还是伸手去探了屿辞的鼻息,等她探到他还有气息时才勉强能不哆嗦的将她拖着往风雪城主府前去。
最终在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屿辞拖了回去,回去之后因着屿辞的伤势,北宫炎并没有第一时间问北宫婧忧是怎么回事。
而是叫人将她带回了房,直到深夜北宫言才来到她的房间询问事情的经过。
当时的她吓坏了,就把事情全部说给了北宫言听,北宫言安慰了她几句就走了,那一整晚她都没能睡着,深怕屿辞因为自己而死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跑到了屿辞的房间去了,得知他已没有性命之忧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在屿辞养伤的期间,北宫婧忧出于自责就帮他去熬药,也是因此,她们原本不好的关系像是发生了扭转一样改变了。
也是因他救了她,她便喜欢上了他,屿辞伤好以后北宫婧忧想一天都见到他便借口叫他教自己武功,好让自己能一直见到他。
对于她的要求,屿辞同意了,就那样他开始教起了北宫婧忧武功,屿辞的武功在风雪之都也是数一数二的。
老风雪城主自然同意他做北宫婧忧的师傅,便任由北宫婧忧唤屿辞师傅了。
每日北宫婧忧学累了总是爱装病来博取屿辞对她的手下留情,还总爱让他去买一些话本子来读给自己听。
屿辞若是不愿,她便装出一副哪里都疼的样子还装哭给他看,虽然知晓她是装出来的,屿辞还是为她去买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三年,一切直到自己的哥哥北宫御带回的那个女人来开始就变了。
那时,听闻自己哥哥回来了,北宫婧忧本还想指望他能帮自己劝父亲将自己嫁给屿辞,但没想到她一进门就听见了自己哥哥要娶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书房里,父亲手指着北宫御怒斥道:“你这孽子,你敢娶那娼妓,为父便不认你这儿子!”
躲在门外的北宫婧忧听见自己父亲如此生气,深怕他当真不认自己哥哥,便赶紧跑了进去,望着自己父亲哀求道:“父亲,哥哥只是一时冲动,您先别生气,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哥哥不会真不听您的话的。”
北宫婧忧说完赶紧伸手拉了拉自己哥哥北宫御的衣袖想让他赶紧跟父亲认个错,但北宫御只是低头依旧如同往昔一般对她柔柔一笑,道:“孩儿定会娶她,不管父亲您同意与否,孩儿都会娶她。”
北宫御说完就不再理会北宫言与北宫婧忧直接转身往书房外走了出去。
北宫炎见他如此执意,更是气的直接怒摔桌上的茶杯在地,对着北宫御的背影,暴怒道:“除非我死,否则我定不让那娼妓入我北宫氏一族!她与你在外生的那儿子也休想入族谱。”
那是北宫婧忧第一次看见自己哥哥不听父亲的话,她记得从小不管父亲说什么哥哥都会去按父亲的意思做,这次这么决绝,让她心中不禁开始好奇起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晚饭时,她便借口好久不见哥哥而去到了自己哥哥居住的那梨院,为什么说是梨院呢?那便是因为那院子里梨花树处处都是。
一到梨花盛开的季节,便满院梨香。北宫婧忧来到时正巧赶上北宫御与那女子和她们的儿子正在用膳。
见是自己妹妹,北宫御猜想她可能还未用膳就叫来人为北宫婧忧添加了一副碗筷,北宫婧忧一落座,视线便一直放在那女子身上。
那是个长相与身段都皆为惊人的女子,气质虽显清冷,但眉眼间又显股妩媚多娇,初见她一身素色锦服。
见北宫婧忧望着自己,她倒也无惧的回望着她,丝毫不像父亲所说的娼妓。
北宫御见她们互相看着对方,温柔一笑给她们都夹了菜放至她们碗里,才嘱咐道:“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再怎么看下去你们都是最好看的。”
那时的北宫婧忧没有什么心机,根本就看不出那女子眼中暗藏的心机,听见自己哥哥的话就和她们一起吃了起来。
往后的日子里,她很快就和那个女子成为了好姐妹般的存在,她也真心将觅安生的儿子当自己的侄子看了。
那时,屿辞曾劝她少与觅安来往,可她就是不听,此话,屿辞也从未再说过,后来,北宫婧忧也不知怎么回事父亲居然同意了哥哥和觅安的婚事。
并为他们安排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宴请了了全城的人,那场婚礼可谓之浩大。
哥哥婚后不久,某天,北宫婧忧就被人带到了觅安面前,北宫婧忧来到发现觅安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酒菜要与她共吃。
北宫婧忧想起与屿辞有约本想拒绝离去,但听觅安说有办法让自己父亲像同意她和哥哥的婚事一样同意自己和屿辞的,北宫婧忧就留了下来。
也就是那一次,她与哥哥乱伦了,她记得她是被人灌醉抬到了自己哥哥的房间,等她醒来时就见自己衣不蔽体的躺在自己哥哥的床上。
接着便是从门外走进来的哥哥,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见她醒了,他看了她一眼,便出去唤来人为她洗漱。
倒是北宫婧忧已经被这样的事实打击到彻底蒙了,她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只能任由着婢女为自己洗清昨夜缠绵过后残留的异物。
从始至终北宫婧忧都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一直到北宫御派人将自己送回自己的闺房,一进去,侍香早已等待在了里面。
见她回来了,她赶紧走上前来关心的询问着她去哪了,听见侍香的声音,北宫婧忧抬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她。
接着似是受了刺激一般猛的将她赶出了自己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她狠狠关了起来。
尽管侍香在外面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应也不开门,只是一直叫她走,那一夜她就那样背靠着门将头埋在双膝隐隐哭泣。
第二天,当屿辞从侍香那听闻了她的事赶到时就见北宫婧忧坐在冰冷的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地面,她的脸颊上泪痕尤在。
看着她这幅样子,屿辞心疼的将她揽入了自己怀里,安慰道:“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见是他的声音,北宫婧忧当即也推开了他,泪珠再次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滚落,一边哭一边痛苦道:“你走开,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对不起你,屿辞,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北宫婧忧说着双手狠狠往自己身上敲打而去,屿辞见状再次将她拥入怀,制止了她的自残。
她挣扎了良久,挣扎累了便不再推开他,而是任由着他抱着自己,她依旧双眼无神的望着地面。
那次,屿辞就那样抱着她足足到再次入夜的后半夜,她睡着后他才将她放到床榻之上。
再到后面觅安逼死自己父亲,并将北宫婧忧关入了地牢。
屿辞知道后,背叛了北宫御从牢中救出了北宫婧忧,屿辞救了她后便带着他逃出了风雪之都,可是出去没多久,屿辞就死在了北宫婧忧的面前。
亲眼看着最爱的屿辞与父亲离开,北宫婧忧彻底崩溃了,本想一死了之,却被人救了下来,这些年来她一直想杀了北宫御和觅安,若不是想杀了他们,她也不会存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