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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熟悉的蒋家，自己的娘家，似乎连呼吸都舒服了一些。蒋婉没有急着把行李拿上楼，而是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着。
看着家里的一景一物，没有什么改变，似乎还是她以前在家时的样子，她感觉很舒服。
还是在家里好。
虽然在柳家她是大少夫人，柳家也很尊重她，可是由于她没有生下孩子，在那个家似乎越来越艰难了。不知道还能待几年。
“姑姑，你就不要对我催婚了。除非找着我妈妈这样温柔的女子，否则我真不想结婚……”
“说起你妈妈，我也只有佩服。”
蒋婉摇摇头。
蒋非凡的母亲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非常温柔，而且会持家。
对于丈夫在外面风流快活的事情从来不管，据说有次有个小三找上门，说要生下蒋家的私生子，蒋非凡的母亲也只柔柔一笑，说，“好，如果你生下来，这个孩子我就会把他当亲生子养的。谢谢你为我的丈夫生下这个孩子……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一定要开口。”
那个小三直接被蒋非凡的母亲这句话气倒了。其实小三根本就没有怀孕，只是想气气正室而己。
如果是自己呢，遇到这种事情？
蒋婉摇摇头，她恐怕做不到象嫂子那样。
“我有时候也觉得我妈妈委屈着呢，我与她谈过。她倒是好象从心底里没有觉得委屈，还说可以嫁给爸爸是她的福气呢，哎。我妈妈就象古代的女子，三代四德……，难怪我爸无谓在外面怎么风流，也有底线！”
最起码没有搞出私生子，没有私生子跟他争家产！
“所以你也想找个象你妈妈这样的女子？”
“是的。姑姑是不是觉得我很渣？虽然，我有时候很气我爸，外面那么多女人。可是想想我自己，还真是……如出一辙。没啥好说的。我只有找到象妈妈这样的女人，下半生才会舒服。对了，姑姑，我让人将你的行李拿上你的房间安置吧。然后你喝杯热牛奶才好入睡。”
蒋非凡一秒化身暖男。
“好。我上去看看佳婧。”
蒋婉正要走上楼，忽然管家过来跟她说，“大小姐，佳婧小姐睡下了。她说不舒服，吩府过不要吵她。”
“越来越不象话了。刚才发信息告诉她姑姑要回来，她也没有回信。原来是睡觉了。姑姑回来了，她也不下来打个招呼。不就是感冒吗。我去找她……”
蒋非凡说着就要上楼。
“哎，好了。不要打扰她了。我看佳婧也是很不对劲，可能也是不舒服的。让她好好休息吧……”
蒋婉说……
蒋非凡被蒋婉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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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白染染收到白月夜的信息说让她一个人去找老坑，一切小心。保持联系。于是白染染知道白月夜应该是被肖嘉芸绊住了，走不开。
“好。”
她回了个字，简短明了。
反正只要将古剑交给老坑，就能拿到药了，只是走一趟而己。
……………………
公寓。
肖嘉芸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这个公寓了，这段时间都与父母住在一起。
因为父亲急着让她嫁个如意郎君，所以她也与几个相亲对象见面了，可是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给。”
她倒了杯果汁给白月夜。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喝这种东西了，你不是最喜欢喝酒的吗，拿酒来吧。”
白月夜将果汁放在一边。
“我这里只有红酒。爸爸管的严，已经不喝那种高浓度的烈酒了。”
“果然改变了。”
白月夜嗤一声。
肖嘉芸打开一支红酒，然后拿了两个高脚杯，“你可以尽情的嘲笑我。是啊，我确实改变了很多。包括最近也开始学着做生意了，从头学起。简直就象一个小学生。可是我唯一不变的，就是对你的感觉……，我也希望变，可是它就是变不了。白月夜。”
肖嘉芸将一杯红酒放在白月夜面前，他揣起，轻轻的喝了一口。
肖嘉芸珍藏的红酒自然不赖，桌上有刚才路上打包的小菜，他直接用手拿了一根放入嘴里嚼着。
是牛筋，越嚼越有劲。
他就是喜欢这种小食。可能这习惯是跟白染染学来的吧。
“我有什么好的。我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优点。”
白月夜道。
“我也不知道……”
肖嘉芸说不上来白月夜哪里好。就算他处处好，可是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光这一点就不好了。
但她为什么就是犯贱，就是死心塌地？
肖嘉芸看到他拿出手机，打开定位。知道他是在关注白染染。
突然有点上火，“你就这么担心她吗，你知道我不爽你这么关心她，可是你非要表现出来？”
白月夜看了她一眼，轻笑，“我们说好了。你帮我忙，带我入柳家，我可以暂时不杀你。而，我也答应过陪你一天晚上了。除了上床，什么都可以……”
“呵，你这个种-马。如今还玩守-身-吗？”
肖嘉芸感觉真好笑。
“不行吗。”
白月夜发觉白染染已经上了飞机，她的手机开了飞行模式，他把手机放在桌上。
“我真的很讨厌你，白月夜。每次我想要彻底忘了你的时候，你又出现。你为什么又找我帮忙，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或者你干脆直接杀了我，这样我解脱了。”
“如果你不想帮我，你可以拒绝我。杀你？你还真的这么想死？想死的话我倒是可以成全你的。”
“谁想死了。”
肖嘉芸摸摸自己的脖子，她有时候想死只是一时堵气。
都是被他气的。
“我开始相亲了。”她道。
“嗯。有看上的吗，眼光不要太高，毕竟你也不是仙女。”
“有你这么气人的吗。我的眼光其实不高的。我知道我不是仙女，可是，对他们没感觉……”
“感觉这东西确实很难说。我也帮不了你。”
“……”
肖嘉芸看着白月夜的唇，忽然说，“上床不可能，KISS可以吗？”
“也不行。”
“你还玩纯情了。”
肖嘉芸那个怒，“你这样，白染染她知道吗。哈哈，据我所知，她可是住进封家了。”
“她和封霆马上就结束了。不，已经结束了。以后，就是我和她的时代了……”
“你终于承认了。你喜欢白染染。”
“我什么时候没有承认？”白月夜笑。
肖嘉芸突然拿起一把水果刀，一下就把面前的水果劈成好几半。
白月夜看到她这撒气的样子，感觉她越是越活越回去了。
“记得以前谁惹你不快，你就砍人。现在砍水果？”
“想不到你对我还有点印象？”
肖嘉芸勾唇，她该感到高兴吗？
“当然。我们的玉面罗刹，怎么会没有印象。只不过我以前怎么都想不到你会喜欢上砍水果了。这样也好，做一个贤妻良母……嫁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好好做你的肖家大小姐吧。忘了以前的事情。”
“不可能。”
肖嘉芸突然激动地把水果刀插在台面上，“我不可能忘了以前的事。尤其是你。我不可能忘了你。只要忘不了你，我就不是……不算是肖家的大小姐。”
“你这是折磨自己。多好的家世，多好的出身，别人求都求不得。”
“如果你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你也是肖家的……”
白月夜顿时伸出手，阻止了她的话。
他说，“我没有兴趣。我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自己适合怎么样的生活。应该和谁过一辈子。”
“所以你的未来不可能有我吗？”
肖嘉芸含泪，虽然她早就知道答案。可怎么也不死心……
“不可能。”
白月夜笑的很肯定。
“所以呢，你的未来，你是不是只规划了你和白染染。可是，你就这么确定她的规划里也有你吗？”
“当然。”
白月夜似乎是很有自信。
“我觉得未必。你以为你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吗。我觉的不是。”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刺激我。肖嘉芸。她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也是，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今天我就将话跟你说清楚……我们，不可能。绝不可能。那些不该有的妄想，你就断了吧。省的折磨自己。”
“白月夜。如果你不在乎我。你管我是不是折磨自己？我爱谁，得不到，我也愿意……”
“好。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给我张被子吧，我想睡觉了。我就在沙发上睡觉。你自便。”
“不。你今晚是属于我的。你不能就这么睡觉。虽然你说不能上床，也不能KISS，但，你可以跳舞吧。我要你陪我跳舞，跳一个晚上的舞……”
“……”
肖嘉芸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