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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主动过去拉他的手，服了个软。
“刚才我错了。你就答应他们吧，给他们多一个月的年终奖。”
“那我有什么好处？”
封霆暧昧地看着她。
“你有什么好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我也没有你钱多。”
她被迫得只好这么说了。
封霆满意了，“早知如此，何必刺激我。”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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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米莉提出下午去泡温泉，然后晚上聚餐，大家都同意了这个行程，然后一个中层问封霆，“封总。你和我们一起去吗。很想看封霆总的八块腹肌哦。”
这个女中层说话一向大胆，上了年纪了，大家都叫她蓝姐，全名蓝婉晶，有一个很聪明可爱的女儿，老公也算是事业有成，在另一家企业任高管，业务与封氏没有冲突。
象这样的女人一向被誉为人生赢家，她很爱笑，没事就哈哈大笑，看起来十分快乐。
她调侃封霆也没人觉得她不对，只是觉得这位大姐挺会调节气氛。
“你咋知道封总有八块腹肌？你看过啊？”另一个同样大咧咧的男中层与她对唱。
蓝姐说，“哎呀，还用看过。封总对外说都说喜欢健身的，那肯定有八块腹肌啊。那象你，就一块。”
那个男中层挺个肚子，怪不得被蓝姐开涮了。
男中层也怪不好意思的，他不止有个啤酒肚，而且地中海，看起来蛮猬亵的，不过倒是老好人一个，没什么脾气。
人称好哥，全名刘好。在营销部，在公司中业绩也能排到前十名的，业务能力挺强的一个人。
好哥听蓝姐这么说也不生气，他道，“我天天跑业务，累成狗，哪里有时间健身啊。”
“意思是你认为封总好闲？我就奇怪了，好哥，你天天跑业务，按说运动量应该很大，不可能有啤酒肚啊，你肯定偷懒，在外面吹空调是吧……哈哈，被我看穿了。”
蓝姐哈哈大笑。
好哥也不跟她介意，而是反驳道，“我吹空调我业绩能排到全公司前十啊？那我肯定是天才，我是天才，谁都不要跟我抢这个名头。”
“哈哈……”
蓝姐又是大笑。
气氛蛮好的，你一言我一语，大家聊开了。
只有年晓曼没有怎么说话。
不过她不说话大家也都不奇怪，年秘书本来就是不多话的人。
还有夏米莉，她居然带了些零食来，在吃零食。
蓝姐看到了，伸手去抢了一把零食，然后又开喷，“哎呀，夏经理你说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么苗条。真是让人妒忌死了。我观察下来我们女士大家都在节食，减肥什么的，只有你不忌口的。还吃零食，而且这些零食都是高热量的，你就带出来勾引我吧。不知道你蓝姐嘴馋吧，我告诉你，如果这次冬游我长了肉，我怪你。”
夏米莉也知道蓝姐这个嘴巴和风格，蓝姐在客户服务部工作，这个职位本来就是要能说会道。蓝姐在服务部工作十几年混到一个副理的职位，也是很不错了，据说她从来不加班，要回家带孩子，但是工作的时候绝对认真。这就是半家庭主妇，半职场女性。一般来说公司是不会升这种女人的职的，因为要在职场上取得成绩，多数都是女强人类型的，不怕加班，不怕劳累。但蓝姐这款的居然能升职，而且坐到副理的位置，看来也不是凡品。
“蓝姐，我又没叫你吃。是你自己不问自取，我还没管你要钱呢，你就怨我头上。”
夏米莉说。
“哎哟哟，你这是要吃独食啊。来，抢啊，把她的零食都分了。”
蓝姐一声令下，其他人开哄的开枪了。
封霆也抢了一袋，因为他要跟大家打成一片，这次冬游入选的中高层，都是公司的骨干。
他一个总裁大人平时揣着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就是应该与员工打成一片。
封霆抢了个牛肉干，他递给白染染，“吃吗？”
“好。”白染染也不想显得自己很独特，虽然她很少吃牛肉干，嫌它太硬不想咬。
封霆把牛肉干撕成小块，送到她嘴里。“可能有点硬。”
“不怕，我牙也挺硬的。”
“嗯，我相信。”
“……”
“吃零食吃不饱啊，我们赶紧去吃饭，都饿死了。”
尚安叫道。
“我来安排，我来安排。”
朱宏赶紧拿出手机打回酒店，他已经跟餐厅的经理要了电话，在他们回程的时候就请他们准备上菜，这样回到餐厅就不用等了。
大家都坐上车子，回了酒店。
吃了午餐之后各自休息一下，下午三点集合出发温泉。
封霆与白染染也窝在房间里休息，封霆问她，“你肯定也知道温泉在那里吧？”
这附近有个温泉池场。
白染染看了封霆一眼，她感觉这个男人又开始吃醋了。
肯定在想她以前与别的男人一起泡过之类的。
“你真的很可爱。”
白染染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封霆的俊脸都被她捏的变形了。
封霆也觉得自己挺幼稚，挺可笑的，但他不是小孩。看她把他捏成什么样了。
用力一拖，将她拖入怀里，然后翻身，把她放在下位。
“换你，你不会吃醋吗？哦，你不会。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封霆道。
“吃醋什么的，情绪来了可能也会。但是理智分析，如果对方不在乎自己，不爱自己，吃醋有什么用？如果在乎自己，爱自己，又不需要吃醋。你说呢？”
“是。我没你理智。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那句话，在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所以他无法赢她。
“哎。”白染染叹息。
“不过你在滑雪场说的话，我当真了。”
封霆轻抚着她的脸，“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是你的承诺。”
白染染嗤笑一声，真是拿他没辄。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陪在你身边吗？”
“永远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
他一只手缠上她的五指，与之纠缠在一起。
白染染被他这样的小动作弄得气息有点乱，实在是个很会拿捏她的男人。她服气。
“封霆……我可能……也爱上你了。”
她用了个“可能”……
封霆先是皱眉，显然对她这个说法有点不满意，但是随后又开心的笑了笑。
“这是你说过的，让我比较中听的话，虽然你的语境表达还有待改进。”
“但是显然……”
白染染后面的话没法说出来，因为她的嘴唇被封霆堵住了。封霆开始吻她，炽热的吻她……
“这样就行了。”
他喘息着说，“其余的不中听的话，不用特意告诉我。”
“封霆……”
“乖。”
封霆又低下头继续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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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梯口，夏米莉把年晓曼堵住了。
“是不是你对少夫人说了我什么。我感觉少夫人对我态度有点奇怪。”
“我说了什么吗？”
年晓曼笑。
若说她是天子近臣，那么夏米莉就是天子的管家，给天子管理钱袋子的。
她这个秘书可有可无，虽然是秘书长，却不是唯一，不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但是夏米莉的位置在封氏很重要，目前来说没有人可以取代夏米莉，明面上年晓曼不会得罪她。
只是因为听到了夏米莉与前男朋友分手时的话，年晓曼感觉很不舒服。
她认为夏米莉麻雀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所以她才对白染染说了那些话，让白染染防备一下夏米莉。
夏米莉很聪明敏感，居然感觉到了。但是她绝不在夏米莉面前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
“年秘书，说没说你自己知道。只是我很好奇，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针对我？你想利用我找机会吗，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打消主意吧。你配不上封总。”
“你说什么？”
年晓曼尖声，“夏经理，如果我没有听错，你是说我对封总有想法了？”
“不是吗。那时候你被升为秘书长。封总亲自升的，大家都在传你的资历不够，以姿色上位。你自己是不是也很得意，认为封总看上你的姿色了？”
“我不是你。不会这么自恋。年纪一大把，封总比我少好几岁呢，所以我根本没有想法。而且我出身低，连做情人资格都没有。夏经理年纪比我还要大一点吧，有句话说的难听，但是老牛吃嫩草这话可不是我发明的。”
年晓曼已经被夏米莉的话刺激到了，所以当下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