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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的篮球场上, 比赛已经进行到最后5分钟。
和A市一中竞争全国冠军的是N省师大附中,他们是中学生篮球联赛上的老牌劲旅,因此比分一直咬得很紧。
因为傅宇的频频进球, 师大附中队直接将他列为了重点防守对象, 偏偏傅宇身形灵活, 总是见缝插针的替队友传球, 双方碰撞间火/药味越来越足。
看着赛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 童凝紧张的攥紧了衣角, 屏息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时间进入到倒数一分钟时, 几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篮球运动员直接在禁区龟缩防守,试图用人肉墙挡住傅宇的进攻。
“傅宇加油!”
顺着声音的方向,傅宇抬头看向观众席上一脸紧张的童凝,心中一喜,她到了!
他深邃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兴奋,嘴角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浅笑,闪身做了个假动作, 紧接着就高高弹起, 靠着滞空时的瞄准,后仰跳投出了一个完美的三分球。
A市一中赢了。
轰鸣的掌声里,傅宇被队员高高抛起, “好了, 好了。” 他扯着篮球服下摆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 大步上前抱住了童凝。
“你来晚了。”
“飞机晚点了。”童凝仰起头满是歉意的说道, 她讨好的翘了翘红唇, 抬手搂住了傅宇紧实的窄腰。
汗珠顺着傅宇浓密的睫毛不断向下滑落,他眨了眨眼,低头用汗湿的短发在童凝颈间蹭了蹭,嗅着她身上时清新的柑橘调甜香,看着少女莹白雪/颈上隐隐泛青的血管,傅宇心头一/痒,张口舔/了上去。
童凝身子一颤,险些站不直。“不行,你没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吗?”
傅宇舔/了舔唇,喑哑着嗓子笑了,“真像个雪团子。”
他顺着童凝抵在胸前的小手直起了身,抬手伸了个懒腰,刚想再调笑几句,举着横幅的傅建业就走了过来。
“小宇!你今天的表现真棒!””
傅宇收了笑,看着一身大红应援T恤的傅建业,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而身后拧了他一把的小手却让他下意识绷紧的肩膀放松了下来,“谢谢。”
见傅宇对自己不再像往日那样漠然以对,傅建业长舒了一口气,“我们拍张合照吧,小童同学也来。”
看在童凝的面子上,傅宇扭过脸点了点头。咔嚓一声,镁光灯闪过,三个人的合影就这样被留了下来。
“照片拍的挺好的。”
摄影的是傅建业的特助,察言观色水平一流,第一时间就照片打印了出来。看傅建业那爱不释手的模样,童凝怀疑他很可能会放大个好几倍挂在办公室。
滚烫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傅宇抬手揽住了童凝纤柔的细/腰,另一只手将照片扔回了桌上,“别看照片了,你这次一去就是一个多礼拜,有没有想我?嗯?”
他最后一句话是紧贴在她耳边问起的,湿热的气息直直的喷在她粉润的耳/垂上,呼吸间带着几分酒气。
庆功宴结束后,傅宇借着酒劲硬跟着她回了家,只是没想到刚才还酣睡不醒的人一进屋就生龙活虎的把童凝压在门板上亲了又亲。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他就又来闹她。
童凝后背一紧,抬手捂住了耳朵,“累了一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我去帮你把客房收拾一下。”
童凝刚想起身,箍在腰间的大手就反手将她扯回了沙发上。
“跑什么。”
傅宇翻身将童凝压在了身下,她今天穿的是荷叶边的真丝长裙,大朵的水溶蕾丝隐隐露出少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间挠到人心底。方才的拉扯间让她领口微松,露出了一段精致的锁骨,傅宇低喘着粗重的呼吸声,眨了眨眼,额间的汗珠就落下上去。
“傅……傅宇,你别这样。” 童凝脸颊滚烫,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无力的推了推,紧张的说道:“你压的我喘不上气了。”
她就像晨前的风露,波光流转间透着几分怯怯的晶莹与楚楚的娇怜,傅宇越看越觉得渴,热浪一阵一阵的在他身体里蒸腾,烧得他眼睛有些发红,他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住低头噙/住了童凝的唇。
两人的呼吸随着身体的起伏交缠在了一起,童凝无助的攀着傅宇,眼中随着他的进攻氤氲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给我好不好?”
傅宇抵住了童凝的额头,顶了顶火烧一般的小腹,幽暗的眼中压抑着疯狂的掠夺欲。
童凝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羽睫在傅宇脸上刷了刷,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我今天……”
听着童凝凑到他耳边的低语,傅宇烦躁的皱起了眉,
“真的!”
他动了动手指,终于认命的翻身放开了童凝。
童凝抿嘴窃笑了一下,整了整衣领准备起身,却被傅宇从身后抱在了腿上。
“我不是说了今天不行吗?”
傅宇垂着头靠在她背上,“我知道,我就想抱抱你。”
他从身手抓/住了童凝绵/软的小手,和她十指紧扣的缠在了一起,“美国好玩吗?”
童凝放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我们是去比赛的,哪有什么时间玩啊。”
“那你还和谢正初一起去百老汇看歌剧。”
听着傅宇含酸的低语,童凝试图扭过头看他,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固定住了身体,“这个我不是提前跟你商量过了吗?”
童凝是有跟他说会和谢正初一起去看歌剧,早就晋升正宫的傅宇虽然面上大度的同意了,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不舒服的,尤其是在他听说谢正初也和童凝一样拿到了金牌时。
“我就是觉得,我们还没有一起旅游过呢。” 傅宇埋进了童凝柔软的长发里,闷闷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你最近辛苦了。”童凝反手抱住了傅宇,摸着他略硬的短发安抚道:“高考结束以后我们可以花三个月的时间一起到处旅游啊,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傅宇侧头吻了吻童凝的颈,“我有点后悔。”
“嗯?”
傅宇干燥的唇在她耳廓细细描绘啄吻着,“有点后悔,早知道会遇见你,之前好好学习就好了。”
童凝心头一动,看着傅宇轻蹙的浓眉,抬头吻了上去,原来这就是傅宇迟迟不能填上最后一朵花的原因:他在担心,不能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学。
“傅宇,就算我们不再同一所大学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变,我就不变。”
傅宇耳根处有暗红涌上,他抬手扣住了童凝的后脑勺,温柔的吻了上去,唇齿交/合间,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高考出分那天,傅宇紧张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盯着电话的眼睛里满是如临大敌的凌厉。
趴在床/上做着毕业旅行规划的童凝摇了摇头,闲适的托腮轻笑,恨不得掏出手机拍下傅宇的额间的汗珠。
叮铃铃铃…… 电话响了。
傅宇箭步上前接起来电话,放下时终于低低的笑了。
“多少?”
他啧了一声,得意的伸了个懒腰,“605。”
“太好了!”
虽然对完答案就知道傅宇应该考的不错,但童凝还是兴奋的从床/上跳到了傅宇怀里,“这下你总算是放心了吧。”
傅宇双手牢牢的托住了童凝,略带胡渣的下巴在童凝柔嫩的颈间蹭了蹭,就着她扭动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坏丫头,我这么紧张是因为谁?”
童凝偏着头试图避开他扎人的胡渣,却避不过在身上游走的大手,他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扣在她肩头,单手脱下了T恤,正处在少年与青年交界线的傅宇身体紧实健壮,排列整齐的腹肌泛着小麦色的光芒,他一边侧头和童凝深吻一边压了上来,笔直的长/腿牢牢的将童凝锁在了身下。
窗外的阳光随着摆动的时针渐渐落下,不知不觉已是暮色四合,蔷薇色的霞光透过亚麻色的窗帘在屋中略下斑驳的阴影,空调安静的运转着,丝丝凉意伴着酸痛萦绕着童凝,她动了动手指,从昏睡中醒来过来。
傅宇的手臂还紧紧的钳在她腰间,长/腿交缠间死死的半压着她。
看着他熟睡间略带稚气的侧脸,童凝的心里又酸又软,就着昏黄的光线,她伸手在他额间,鼻端,唇角细细抚过,摸/到下巴时,略微扎手的胡渣顿时就让童凝忽想起他刚才是怎么在自己身上厮/磨的,顿时心中一恨,伸手就是一拧。
傅宇动了动唇,抬手将童凝嵌进了自己怀里,“这么精神?要不我们再来?”
见他似乎有复苏的迹象,童凝连忙乖巧的求起了饶,“我饿了,真的!”
傅宇低笑着摸了摸童凝扁扁的肚子,没有再进一步纠缠,只是侧头在童凝额头吻了吻,“好,吃饭去。”
看着童凝圆睁的杏眼,傅宇突然就心中一动,翻身将童凝压在了身下,“宝宝,我怎么这么爱你。”
童凝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傅宇身后缓缓勾勒的最后的一朵梅花,眼中泛起了一层水雾,“嗯,我也爱你。”
番外
七年之痒:意指婚姻走到第七个年头,激情渐渐退去,爱情变成了左手拉右手的亲情,生活也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呸!
傅宇傅大总裁表示,这些根本不存在。
低头穿着连衣裙的傅太太胜雪的肌肤莹润的仿佛能吸住人的手,纤细柔韧的腰/肢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细腿,转过身,饱满圆润的胸/部垂出一道丰腴的曲线,浑身上下散发着欢/爱后被滋润的迷人气息。
“我走了,我下午要去英国出差,后天才回来。你记得帮盼盼检查家庭作业啊。”
“又出差?”
原本还餍足的半靠在床边欣赏着美人的傅宇直起来身子,眼中多了几分委屈,“我才回来呢。老婆,你都不多陪陪我?”
他下了床,原本还挡在敏感区的床单滑在了地上,傅宇也没管它,不着寸缕的从身后揽住了童凝,暧昧的顶了顶她柔软的身体。
童凝拿起手机回了个电话,扭头给了傅宇一个吻,“我知道,你出差也辛苦了。这次实在是推不开,主要是英国那边的孔子学院想和我们谈谈“盼盼教育” 的合作。”
“这次要是成了,盼盼教育就有机会进一步在海外进行推广了。”
说起自己的事业,童凝的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盼盼教育是以他们的女儿傅盼的名字为命名的传统文化教育品牌。
童凝大学刚毕业,就被傅宇拉着扯证结婚生孩子,短短两年之内就完成了好几样人生大事。
女儿启蒙时,童凝萌生了创办一家儿童教育网站的念头,主要是通过舞蹈,绘画和音乐相结合的方式帮助启蒙期的孩子学习传统文化与古诗文。
这种寓教于乐学习传统文化的方式很快就收获了大量用户群,尤其是赶上国家复兴传统的风潮,通过和地方教育局,幼儿园合作,以及童凝对内容,版权的变现,盼盼教育很快就跻身国内教育品牌百强。
看到妻子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傅宇自然是与有荣焉,然而看着童凝目不转睛的回着短信的模样,他心头一滞,脑海中顿时就回想起特助那个长舌男说得什么七年之痒了。
是了,以前娇气包看到他的腹肌都会害羞脸红半天说不出话,现在呢?他托了托妻子的丰盈,却被童凝平静的回了句,“好了,别闹了。”
更重要的是,明天可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啊,虽然平时也没有特别庆祝过,但是两个人也会没羞没臊的在床/上/缠/绵整整一天呢,怎么今年她就忘了呢?
“嗯,我知道了,现在就下去。”
童凝挂了电话,回头抱了抱傅宇,“老公,司机在下面等我了,我得走了,你记得给孩子睡前冲牛奶啊。”
孩子,她最后惦记的居然是孩子。
看着妻子摇曳生姿的背影,傅宇咬着烟眉间满是烦躁。
傍晚司机接了女儿回来,傅盼对于妈妈不在家倒是接受良好,做完作业缠着傅宇看了几集《小猪佩琦》,到点就被傅宇赶回了房间睡觉。
一个人躺在卧室里,傅宇第一次觉得大床是这么的空荡,摸了摸冰凉的身畔,他起身开了台灯,捧着手机查了起来。
“七年之痒怎么办?”
“怎么样让老婆离不开你……”
看着页面里突然弹出来的壮/阳/药广告,傅宇下意识的对着广告照片比了比自己,满意的发现自己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更胜一筹后,他啧了啧嘴,得意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他堂堂上市公司总裁,福布斯排行榜最帅企业家居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小广告比来比去。
嗯?这个——道学大师独门玄学:捏着鼻子屏息一分钟,许下的愿望就会实现。
什么莫名其妙的,傅宇随手扔了手机,翻来翻去的在床/上烙起了煎饼。
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屏住呼吸许了个愿望:唉,要是娇气包还像18岁时候那样对他百依百顺就好了。
许完愿,傅宇眨了眨眼睛,第一次有一种打自己一耳光的冲动,太蠢了。
眼看着时针到了00:00,他又伸手拿起了手机,要不要给童凝打个电话呢?
咔嚓一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傅宇心中一紧,拉着抽屉摸出来一根电击棒。家里的司机和保姆都住在附楼,晚上一般不会来主楼打扰他们,更不可能在他门口随意停留了。
想到隔壁房间的女儿,傅宇连忙伸手按向床头的监控器。
嘎吱一声,门开了,傅宇僵硬着身体看向门口的人,半晌说不话来。
“你……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穿着蓝白校服,扎着双马尾的童凝歪了歪头,“傅宇,你怎么老了这么多?”
门口的童凝话音刚落,傅宇握在手心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老婆。
“老公,我到了。你睡了吗?”
看着屏幕上一身职业套装的童凝和她身后一闪而逝的英国街景,傅宇魂不守舍的吱唔着挂了电话。
“你……你是童凝?”
童凝伸了个懒腰,放下书包开始脱衣服,“是啊,好不容易下晚自习,我真的很累了,傅宇你让一让,我想睡觉了。”
“哦。”
傅宇下意识的让出了一个床位,“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看着双颊晕红害羞捂脸的童凝,傅宇连忙扯过床单盖在了身上,“你……你今年多少岁啊?”
童凝缩着肩膀害羞的蜷成了一团,“18岁啊?”
傅宇烦躁的薅了薅头发,“不是,你是在整我吗?”
童凝眼眶一红,晶莹的泪珠簌簌落下,“傅宇,不是你要我来的吗?你说你想念18岁的我,所以我就来了啊。”
少女一边哭着一边解着睡裙上的纽扣,“现在的童凝都26了,你喜欢的还是18岁的我吧。”
看着楚楚可怜的少女,傅宇奇异的萌生出了一种背德感,难道那个莫名其妙的愿望真的有用吗?
少女纤薄的肩膀露出了仍带几分青涩的起伏,傅宇咽了咽喉,闭着眼屏息暗道:“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是要我的童凝。我都28岁了,18岁的童凝还是留给18岁的傅宇吧。”
“老公……老公……”
傅宇睁开眼,逆光而站的童凝笑的温柔,“我想起来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特意赶回来了。”
原来是梦啊!
傅宇揉了揉眼睛,心头一松,也是,仔细想想就知道整件事都荒诞的不得了,根本就是一个无厘头的梦罢了。
心情一平复,傅宇晨起的冲动就勃发了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起身抱住了童凝,嗅着妻子颈间馥郁的玫瑰花香,傅宇张口含/住了眼前莹润的耳/垂,摸索着拉下童凝连衣裙的拉链,声音沙哑的呢喃道:“宝宝,你好香。”
童凝身上的连衣裙摇摇欲坠的半拢在腰间,绯红的真丝布料更衬的童凝肤如凝脂,她半跪在傅宇怀里,玉/齿/轻/咬红唇,随着傅宇游走的手指发出阵阵嘤咛。
傅宇侧头含/住了她的唇,也吞下了童凝所有的低喘,细细感受着怀中微微颤动的娇/躯,进攻间不忘舔/去她眼角的泪珠。
云雨之后,童凝懒散的趴在傅宇身上休憩,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莹白圆润的肩头似掩非掩,惹得傅宇略带薄茧的手不住摩挲。
“诶,你怎么把我高中时候的发卡找出来了?”
傅宇心头一紧,看着童凝之间的珍珠发卡久久说不话来,“这个发卡我都好多年没戴过了,你从哪翻出来的?”
“这个不是的!” 傅宇夺过童凝手中的发卡扔在了地上,“乖,我在给你买个新的好不好?”
他心有余悸的搂紧了怀里纤细的腰/肢,不住的在童凝脸上啄吻,“老婆,我觉得还是你这样最好。”
“真的!特别特别爱你!”
童凝笑着蹭了蹭他,“傻/瓜,突然吃了蜂蜜吗嘴巴这么甜。”
在没有人看到的阴影里,童凝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目光,为了有效避免七年之痒,婚姻里还是需要多一点“新鲜”啊!
维多利亚风格的房间里,吸顶的水晶灯繁复的枝盏间流淌着璀璨的光芒,一个女/人正低着头翻着梳妆台上的首饰,随着珠光四溢的钻石珠宝一件件被摆出,女/人不断发出阵阵低呼声。
女/人随手挑了一枚钻戒戴在手上,层层叠叠的镶钻花瓣饱满的包裹着花心切割完美的钻石,配着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陶醉的欣赏了一会珠宝,女/人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白/皙的鹅蛋脸上,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琼鼻小巧挺翘,饱满的红唇微微一抿就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涡。
女/人迷恋的轻抚着自己的脸蛋,眼中的痴迷与狂喜让镜中美人眉宇间那股脱俗的气质变得有些俗艳。
“真美……”
薛茵伸了个懒腰,眼中露出了一抹讥嘲,从一个其貌不扬的服务员摇身一变成了身家过亿的白富美,怪不得徐碧蓉要这么陶醉与狂喜了。
这一次,她化身的悲惨人物名叫薛茵。
薛茵自幼家境优越,父亲在A市经营着一家老牌度假山庄,生活富足。难得的是,薛茵不仅拥有脱俗的美貌,更能力出众,不仅一路读着名校,毕业后更是靠着敢想敢拼的闯劲成功的在商界闯出了不小的名号。
就像所有完美的人生都有那么一些阴影,随着薛茵在商场上的成功,她的家庭却渐渐出现了问题。
薛茵的丈夫何子鸿是她的大学同学,何子鸿出身A市第一家族何家,虽然只是旁系,但家中也管理着何氏名下的医药上市公司,更重要的是,何子鸿高大俊美,性格豪爽开朗,从小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在大学里,他们相识相爱,难得的是门当户对。
大学一毕业,薛茵就和何子鸿结了婚。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性格上的矛盾渐渐凸显。
恋爱里,薛茵的才思敏捷与积极上进都是何子鸿迷恋的优秀品质,然而到了婚姻里,这些却成了薛茵自私,只顾自己事业不顾家庭,处处得理不饶人的缺陷。
就像朱砂痣变成蚊子血一般,两人的争执越来越多。
尤其是在薛茵敢为人先的为薛家的豪华酒店开拓经济适用型连锁酒店事业,并且成功将“如茵”这个品牌打成全国酒店十强后,自矜自傲的何子鸿就因为妻子能力比自己强而越来越暴躁。
在男权为主导的商业社会里,薛茵不是不体谅丈夫的压力,更何况她已经25岁了,是时候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然而就在薛茵准备停一停脚步,好好经营婚姻时,意外发生了。
在又一次不欢而散的争吵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薛茵精心的准备了一份爱心午餐准备给何子鸿一个惊喜,然而却在送餐途中碰上了急着上班闯红灯的酒店女服务员徐碧蓉。
薛茵躲闪不及之下,发生了车祸。
离奇的是,本该变成植物人的徐碧蓉变成了薛茵,而薛茵,却成了一道游魂。也许是身体对灵魂的牵引,灵魂状态下的薛茵只能在徐碧蓉半径两米的范围内移动。
一个是饱读诗书的上流名媛,一个是见识短浅的中专生,薛茵原本以为,丈夫会很快发现自己的不同,然而她失望了,何子鸿是爱薛茵的,但他更爱这个放弃了事业,为他洗手作羹汤,温柔贤淑的薛茵。
他甚至更满意这样温馨的婚姻生活,而徐碧蓉,她坦然的接受了薛茵的一切,更唾弃薛茵的不识好歹,情商低,不懂珍惜婚姻。
徐碧蓉就像是一只强占喜鹊巢穴的斑鸠,堂而皇之的成为了薛小姐,何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