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上

旗灵子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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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院长的威胁让流光回想到开始被墨镜男子的威胁,对那段记忆抵触的流光经过舒院长所做的事情,彻底而又清晰的想到快要忘却的记忆,他先是眼眸如火,直勾勾的盯着束缚他的二人,然后流光不费吹灰之力的在舒院长以及叶寻惊恐的目光下挣开了束缚四肢的绳子,最后流光木讷的起身,一步步往不断后退的二人面前逼去。

    “你...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身不由己的后退,直到舒院长退到了墙角,在舒院长傲气的内心里,是不想后退的,可随着面前之人施展的威压,给舒院长一种强大的危险感,这种感觉超控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躲避,直到身后没有路,舒院长牢牢的靠在墙壁上,结结巴巴的对流光说道。

    而叶寻因为不是流光的主要目标,所以叶寻暂时逃脱,望着不远处老师就要有危险,叶寻是急的直跺脚,可亲眼看到这个流光连绳子都可以挣断,叶寻已经相信这个流光不是凡人,导致叶寻现在不敢偷袭流光,只能在一边畏惧的看着。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回事!”一直都贴在门口的舒雅听着里面含糊不清的声音,发现这声音好像属于父亲,听出来声音中传来的惊恐感,舒雅开始怕打着房门,对里面喊道。

    目前的流光已经没有思想,他死死的盯着面前有些反抗的仇人,让流光想要尽快的杀死这个仇人,也好让自己的怨气流出去,门口的叫喊丝毫没有影响流光,他眼眸的颜色成为血红,是嗜血的那种感觉,紧接着流光伸出胳膊,掐住这个仇人的脖子后,一个用劲把仇人举了起来,看到仇人憋红的脸蛋与不断抽搐的四肢,流光嘴角现笑,不过却是那么的恐怖。

    “老师!”见这个流光真的想要杀死老师,叶寻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对着身体离地的舒院长高呼一声,最后叶寻看不下去了,舒院长是他的恩师,他岂能眼睁睁的见自己的恩师死了自己面前,叫过一声后,叶寻鼓起勇气,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然后快速的跑到流光身边,拿着烟灰缸的手一个用劲,带着呼啸声砸向流光的头顶。

    “咚!”感觉自己头顶冷风袭来,流光在叶寻跳起来的时候转过身来,盯着头顶上落下的烟灰缸,流光放下手中的累赘,然后一只手伸到头顶,轻松的接住没有多大力气的某人胳膊,在叶寻被制服大惊失色的时候,流光一脚踹向叶寻的肚子,最后嘲笑的看着叶寻呈现虾弓状的飞出四米远,流光又是掐住脸色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舒院长,他显然是想让这个仇人硬生生的憋死,这样才可以消除流光心中的怨气。

    “快点开门,开门!”通过声音,舒雅知道里面出事了,她听到里面的父亲痛苦的**,奈何这个房门已经上锁,担心父亲安危的舒雅进不去,急的眼睛都红了,虽然输雅的力气小,可还是不顾的震的生疼的手,依旧拍打着房门,希望里面的人可以打开这道间隔,让她进去。

    “噗!”被踢出几米远的叶寻落在距离门口不足半米的地方,他首先吐出一口鲜血,流光的一脚很重,让叶寻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虚弱的吐出一口鲜血,这时候的叶寻按说已经晕死过去了,可看到自己的老师痛苦的模样,使得叶寻的毅力加大,强忍着无比的疼痛,叶寻知道自己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此时还受了重伤,是不可能在救老师了,早就听见敲门声的叶寻把希望全部寄托敲门之人身上,爬起来的叶寻最终在打开门锁的那一刻,昏死过去。

    如愿以偿的舒雅在不断努力尝试中取到了胜利,拍打的门突然间的开了,没有一丝准备的舒雅差点随着打开的门摔跤,一个趔趄进入父亲办公室的舒雅捂着嘴望着恐怖的一幕,见到父亲给自己的眼神,舒雅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父亲的眼神不断的向门外瞟去,明显的让舒雅逃跑,但是舒雅怎么会丢下父亲逃跑呢?第一次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父爱,不过舒雅知道现在容不得走神,因为她看到父亲快要不行了,父亲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舒雅不知道流光为什么要把父亲掐起来,可通过前几天的相处,舒雅自认为流光本性不坏,她假装没有看见父亲的提示,在父亲失望的目光下,舒雅冲了过去。

    “放手!快放手!流光,醒醒,醒醒...快放手!”冲了过去的舒雅知道要尽快的让父亲吸入氧气,奈何前题要让流光松开手,她柔弱无力的玉手抓住流光的胳膊,不断的拉扯,盼望可以让流光松开,也许舒雅小瞧了流光的怨气,这样的拉扯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急的泪水不断滑落的舒雅使劲的掐着流光的胳膊,不一会流光的胳膊就是血迹斑斓的了。

    “啊!”一直都在苦苦坚持的流光脑海中出现两个思想不断的斗争,一个是理智一个是冲动,被压制住的流光看到熟悉的面孔,他舍不得把可人甩到一边,不过冲动的怨气还是没有下去的流光并没有放下这个仇人,两股不分伯仲的斗争让流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突然的大吼起来,发泄自己的怨气,被吓的哭的更凶的舒雅盯着流光开始变淡的双眼,一咬牙的舒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眼睛恢复差不多的流光胳膊拉了下来,同时已经闭上眼睛的舒院长身体也是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

    “呜呜呜...爸...爸...你怎么样....呜呜呜....不要吓女儿,不要吓女儿.....”看着闭上眼睛的父亲,舒雅蹲在父亲的面前一边做着急救,一边急的痛哭起来,索性舒雅是护士,会一些急救的方法,经过不断的给父亲按压胸脯以及灌入空气,父亲的鼻息间开始吞吐起来,这给了惊魂未定的舒雅打了一针镇定剂,放心下来的舒雅开始调整自己激动的心情,最后舒雅给自己的同事打了一个电话,让同事带着两张移动床上来,给父亲与叶寻带下去治疗。

    盯着始作俑者的流光,舒雅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少年提不起来恨意,刚才要是自己晚来一步,说不定父亲真的会被这个少年掐死,可纵然如此,舒雅还是恨不起来,盯着从流光眼神中流露的迷茫,舒雅想要这个少年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要掐死我....父亲!”问出口的舒雅语气温柔,不曾带有情绪,如三月的春风拂过身体,让流光身心陶醉,已经清醒过来的流光对自己刚才的举动历历在目,一直没有吭声的他就是怕身边的可人怪罪自己,没有想到可人不仅没有怪罪,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流光也不在逃避,把这个老头三番五次劫持他的事情对舒雅说了出来。

    逛了一下午街的林诗雨在警察姐姐的陪同下回到了家,今天下午虽然有警察姐姐相伴,但林诗雨还是有点担心流光,她回到家以后,望着流光睡觉的地铺发呆,思想飘向远方。

    “咚咚咚,有人吗?”门口的敲门声打破了林诗雨的遐想,她一边猜着是谁敲门,一边暗想是不是流光回来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林诗雨急忙跑到院子中打开门,满脸惊喜的她一看到来人,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流伯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和敲门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林诗雨见自己门口站着不少周边的邻居,有些诧异的对敲门的中年男子问道。

    “哦,小雨,你可算回来了,你也知道我家流光在医院失踪,不过据可靠消息,我儿在这两天晚上就可能逃到这个小巷,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他们医院的医生四处寻找,这周围邻居的家我都找遍了,就差你一户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儿子啊!”道明来意,流父见到林诗雨有些不对劲的脸,他好像明白什么,期待的对林诗雨问道自己儿子的下落。

    “流光,不会那么的巧吧!”虽然知道距离自己家从农村搬过来的新邻居是为了给家人治病,可林诗雨真的不知道新邻居的家庭成员有一个叫流光的,想起以前自己身边的那个流光,注意起来的林诗雨仔细的打量流伯伯,这一看不要紧,发现认识的流光与流伯伯脸型很像的林诗雨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声大叫起来。

    寻找一天的流父都有一点彻底失望了,但看到林诗雨这样的眼神,让流父重新点燃希望之火,他把自己的希望全部放在林诗雨身上,等待林诗雨回答自己的途中,流父感觉自己的心跳格外的快!

    与流父一起等待林诗雨确认的邻居,一个个在后面仰起脖子,也是希望林诗雨有流光的线索,一天的寻人不抱怨是骗人的,他们与流父非亲非故,帮忙也就图一个邻居以及流父的热心,但是随着痛苦时间的煎熬,他们不少都有些坚持不住了,本来这些人其中的一部分打算,寻完林诗雨家就找一个借口回家休息,一心帮助流父的邻居不超过五人,这五个人当中中午在饭店带头的就暂两个,那三人与流父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不然怎么平白无故,不图回报的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