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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溯行军的新短刀
临近河畔的位置, 有一块大得惊人的空地,这里白天时会有人出来摆摊交易, 到了晚上收走了东西后,变成了付丧神眼中的绝佳战场。
“今剑。”
萤丸加速追上了前面的人:“把审神者放到哪里更安全?”
他是个大太刀,除非审神者的脑子有问题才会把他安排进队伍进夜战图,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江户城, 因此对于周围的建筑分布相当陌生, 只能依赖于其他人。
“放在我们的身后。”
空地上只有一些来不及收走的木架子当作遮掩物,这能挡住什么?
估计一道甩出去的剑气就能够打成碎片。
“按照最初的计划,让太鼓钟呆在审神者身边保护她。”
狭窄的小巷和室内不方便两人动手,现在情况却是不一样。从刚才飞过来的这一段路里, 今剑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一样。
“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不是力量和速度,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发生了变动, 按理说夜晚战斗力比不上短刀甚至太刀的他们两个,反而超在了他们前面。
在房檐上轻轻一踩,今剑又一次的高高跃起, 准准的落在了空地的中央。
他横刀在前, 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杀过来。”
云锦从他的怀里跳下去, 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到了旁边, 她很是新鲜的左望右看, 认真的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到了什么外国的影视城, 感觉还挺新鲜。
自己也被爷爷带着去了故宫长城游玩, 有爷爷那神奇的关系网, 他们两个还去了一些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参观。
不过那都是自己国家的美景,能够逛一逛原汁原味的外国景观,云锦还挺开心的。
“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去那边溜达一下吗?”
她还有乖乖举手向付丧神申请:“我以前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想要走进了看一看。”
萤丸很是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审神者大人,您知道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有多凶残强大吗?”
溯行军还好,同一张地图遇到的敌人实力相差不大,只要有提前调查就没问题;可检非违使,却是比对着队伍中最强大的付丧神来。
付丧神之所以厌恶检非违使,理由也是在此。
“可是我觉得他们都打不过你。”
刚才的一个照面,就让云锦对追上来的敌人有了大致的推断:“我的话更不会出事了,你忘了我是谁了吗?”
轻而易举就把你们捶断的妖怪哦。
她的眼睛亮晶晶,眸子中的光与天上的星光一样灿烂。
“……太鼓钟,审神者就拜托给你照顾了。”
与其战斗中分心去看审神者跑到了哪里,不如给她派一个随行人员,这样还能放下心来。
“尽量带着她往远处走,不要在附近逗留。”今剑低声叮嘱着太鼓钟,“每到转弯时留下标记,等到这里的敌人解决完我们就会去找你们。”
“明白。”
太鼓钟理解审神者对于他们的重要程度,只是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敌人,他的心还是提了起来。
“你们真的可以拦住他们吗?”
这是太鼓钟第一次看到如此巨大数量的溯行军同时出现,里面还掺杂着不少的检非违使,他们刀身上缠绕着不同的光,提醒着付丧神,这些可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可以遇到的便宜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今剑嗤笑一声:“审神者可是完全信任着我们的能力,第一次出阵就让她失望,可不太好。”
更准确的说,云锦是信着她重锻过的两人,至于剩下那四位,她只能祈祷这些付丧神不要主动送死,否则真的折断在这里,她会十分苦恼的。
姗姗来迟的太刀们喘了口气,平复着加速的心跳。
这三人里,只有三日月的状态稍微好上一点,他看着完全感觉不到劳累的两人,心中隐隐有了推测。
应该是和审神者有关吧。
自己和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的属性差不太多,同样长短的路程,大家的消耗也是持平。
“还能坚持得住吗?”
到了这种时候,再继续遮掩自己的实力就完全没有必要了,萤丸抽出了自己的刀,挡在了三位太刀同事的面前。
“第一波就靠你们了。”
鹤丸活动着手腕,眯着眼打量起了对面:“审神者说了要测试实力,肯定和我们没有关系,放心,我们会在危急关头支援的。”
“那你们自己小心。”
这句叮嘱来自萤丸,被任命为近侍的他,有着自己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责任。
今剑早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离开了,变为薙刀大小的本体比今剑本人还要高出一个头来,这超长的武器,带给了今剑无与伦比的自信。
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过去那挥着短刀跳跃蹦跶的自己,才是一个幻影。
不得不说,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让今剑从骨子里面感受到了热血沸腾,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磨短成了短刀的自己会愿意跟在岩融的身后,与对方玩耍欢闹。
可能是看到了过去自己的影子?
这是今剑在战斗过程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下一秒,他就将全幅身心都投注在战斗中,根本无暇考虑其他。
萤丸看着不远处那大杀特杀的同事,晚了一步的他暂时就只能在旁边摸鱼。
比如一些在今剑攻击范围之外的溯行军想要绕过去,就变成了萤丸的刀下亡魂。
“好快。”
怎么会,这么快?
烛台切看着那个四处降临的白色恶魔,或许是溯行军被打得太惨了,他的同情心出现了一丝。
“确实很快。”
摸着下巴,鹤丸眼中的好奇几乎要变成实体显形:“是因为审神者重锻了以后才变成了这样吗?那我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两人会对审神者忠心耿耿了。”
被云锦的重新锻造,犹如凤凰涅槃,将他们付丧神从泯然大众直接提到了精英阶层。
重锻出的刀,第一眼看到的主人也是她。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而是成倍的增加。
“所以我们就这么看下去?”
三日月宗近有些苦恼的笑着:“唉,就算我们太刀不适合夜战,也要比大太与薙刀强,谁能想到划水的变成了我们三个。”
“你要是能从那两人手下抢走人头,我也是佩服。”
鹤丸指着那堆成了小山都来不及消散成灰的溯行军尸体,咋舌感慨:“薙刀本就是一打六的好手,再配上一个知名战场人头狗,我们除了摸鱼还能干点别的吗?”
不能,他们什么都不做到。
就算是看戏划水都得往远撤,防止自己被吸引进战场。
因为今剑抡起薙刀,直接勾画出一个漩涡,将身边的敌人牵引着往刀口上送。
“凶残,太凶残了,竟然还能这样来。”
鹤丸不知道审神者主动提出要离开是去干什么,他这个时候却感谢起了对方这贴心的举动。
否则他一定会跪在对方的面前,问问自己有没有被重锻的可能。
和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同事直飞冲天,他们这些围观的心情都格外复杂,追求更强是他们刀剑的本能,现在有一个跨越桎梏的机会就在眼前,谁敢说自己完全不动心。
主上不停的换,想要展示自己的忠心给对方也没有任何用,因为这些过路审神者根本不把放在眼里心上。
三日月宗近在心里拼凑着自己得到的边角情报,觉得云锦的到来不是一个意外。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
“小心!”
耳边炸起了一声惊恐的提醒,三日月下意识的偏了偏头,脸颊上一凉,一道暗光擦着他的左鬓而过。
迟来的痛感这才通过神经传递给了大脑,后知后觉的他向旁边滑了一步,摸了摸疼痛的位置,沾了满手的血。
“这下糟了,三日月你最能看的地方没了。”
鹤丸看似幸灾乐祸,实则挡在了敌人之前,给同事留出回神的时间。
“三日月殿。”
烛台切有些不认同的看着他:“战场上分神……”
你是想死吗?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对于一位久经沙场的付丧神来说,这不能叫叮嘱,而是埋怨。
“抱歉,想了点其他的事。”
脸上的伤还在流着血,三日月两手紧握刀柄,没空去管这点小打小闹:“这个敌人不对劲。”
“用眼睛都能看出来的好吗?”
鹤丸调侃着对方,眼神却不敢移开一分一毫。
他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打的主意,用大量杂鱼拖住了今剑和萤丸,放出核心人物还对付他们三个普通的付丧神。
恐怕他们早就发现了今剑萤丸的不对。
也是,连样貌都变了,这些“老朋友”要是瞎了眼忽视,就愧对他们的身份。
“呼,这么大的阵仗,也是看得起我们了。”
幸好审神者不在,否则让她看到了自己被打得满地打滚的画面,他们太刀付丧神的脸还要不要了。
“强攻?”
烛台切摘掉了自己的眼罩,这模仿着伊达政宗的装饰品,遮蔽了一边的视线,在战斗时不可避免的会造成影响。
所以敌人的实力超过预期时,烛台切就会摘掉它,这也烛台切变得认真起来的标志性动作。
“对方好像也在想着一样的事哦。”
那手握短刀却拥有了人形的敌人,看上去和一般的胁差身形差不太多,只是手与脚都是超过了寻常的纤细,感觉轻轻一掰就会断。
——瞎想什么呢我。
鹤丸的嘴角抽了两下,自己的思维仿佛被固定在了断断断上面。
——可见我多希望被审神者捶断然后再重锻。
烛台切光忠感到了窒息。
三日月走神完鹤丸走,鹤丸走神完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了。
你们这些上了战场的刀剑,能不能有点自觉!这是跑神的时候吗!
“鹤丸国永!”
他大声的吼了一句:“滚开!”
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烛台切挡在了鹤丸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