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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诺言看着唐之忆紧闭的双眸,她一天天消瘦的模样自己不是看不见,想起今天早上医生的话‘她已经有了抑郁的倾向,长期发展下去会更严重。’
他忽然有些理解,早上她何以那么反常!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一种错误,自己是不是也该适当的让她出去走走呢!
,想着,对前面的司机道:“去市中心H美容会所。”
唐之忆觉得有些奇怪,睁开了双眸,就看到黎诺言对她说:“阿忆,今晚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吧!”
唐之忆知道自己就算是反抗,只要是黎诺言说出来的,那就必须的去,她点了点头。
心里却想南靳梵难道就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到了美容会所,唐之忆先去做美容,她躺在美容床上任由美容师把她的脸搓来搓去。
接着又开始给她化妆做发型,等黎诺言拿着礼服上来,不由觉得唐之忆已经焕然一新,哪里还有早上那个病怏怏的模样。
他从内心里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不由有些喜悦,想着自己以前可能用错了方法去哄她开心。
“阿忆,你看这个礼服好看吗?“黎诺言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袭长裙,刚好可以遮住她的脖颈间的伤疤,而且又能把她的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
“好看!”唐之忆淡淡的说,说完就拿着礼服进试衣间去换掉。
不得不说,化妆真的是一项伟大的发明,唐之忆自己站在镜子面前,都不由感叹里面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一丝慵懒的人是不是自己,因为脸色过于苍白,更让她有了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很能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站着,身后的黎诺言也是不由自主上前赞美:“阿忆,你真美!”
唐之忆转身,随着黎诺言上车。
车子行驶了几十分钟,停在了一个很有历史感的建筑面前,黎诺言对着她伸出了臂弯,她就挽上去。
黎诺言有时候固执的可怕,如果在这种场合不听从他的话,那就是无休止的纠缠。
两人上前,泊车小弟赶快过来把车子开走,趁着黎诺言递请柬的过程中,唐之忆四处张望了一下,灯光交错间仿佛是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想要细看,黎诺言已经在她耳边催促:“走吧!”
她低下头,跟上去。
宴会很入流都是各国成功人士的商谈,但是她却百般无聊,喝了一点酒就有些晕乎乎的,这些年黎诺言从一个偏好艺术文学的人转型变为一个商人,并且做的也小有名气,加之他父亲的帮助算得上是顺风顺水了。
她看着黎诺言将商场上的一些形式分析的头头是道,感觉这样的黎诺言遥远至陌生。
她看着他们寒暄,对黎诺言说了一声:“我去洗手间一趟!”
黎诺言看她面色,询问道:“需要我陪你吗?“
唐之忆摇摇头,他也就没勉强,宴会是全封闭的,出入都要请柬,反正她也走不出去。
唐之忆摇摇晃晃走到一楼洗手间,里面已经被人占用,她便上到二楼,反之二楼不怎么有人,整个走廊显得悠长而安静,灯光微微弱弱的,她循过去,终于看见了洗手间的门。
刚打开一条缝隙,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捞起了她的腰推着她速度飞快的进了洗手间,然后抵在了墙面,门被大力关上。
她吓得顿时酒意全无,挣扎着就要逃出去,谁知道禁锢着她的人力气更大,将手堵在了她的唇边不让她发出时声音,依稀间似乎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蔓延在心头。
洗手间里的灯光微弱,两人推搡间进来时压到墙壁上的开关,把灯熄灭了。
唐之忆这一刻,忽然是安定下来,心里居然殷切的希望着一件事,却又觉得不可能!
她立马抓上了男人的手,在手腕间摸了一下,男人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回去,唐之忆更快的轻轻咬了咬堵在她嘴边的手。
男人闷哼了一声。
黑夜里,那双眼睛幽幽的望着唐之忆,让她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她下意识就扑了过去,想要攀附在他的身上,她低低的满腹委屈的柔声的唤了一声:“靳梵!”
“是你,对不对!”
“靳梵!”
南靳梵身体一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跟着唐之忆上来,还要如此近距离的跟她接触。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心里明明白白!
但是,他依旧失控了。
就像这一刻,他原本酝酿好的愤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不过是一个讨好的拥抱而已。
他眸色一深,弯腰抱起了唐之忆便走出了洗手间。
一直走到门外,将她放在车子内,自始至终两人都一语不发。
车子驾驶速度极快,唐之忆浑身燥热有些发抖,她依旧被南靳梵抱着,她想问他很多事,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忽然,南靳梵拍了拍司机萧别的肩膀,语气低缓:“就停在这里吧,你打车回去!”
萧别便把车子停靠在路边,看了看唐之忆,神情有些复杂,然后走了出去。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僵硬且寂静。
唐之忆想了想刚开口一句:“你??????”
不料南靳梵也是一句:“你??????”
“我??????”
“我???????”
两人就同时默契的不说话,唐之忆微微垂下了头,小手从南靳梵的脖颈间抽了回来,转头看了一下窗外。
萧别把车停在了海边,沙滩上还有一些两两三三的行人。
她顿了顿,再转头,眼前就有阴影压过来,一张俊脸在面前无限放大,唇上一热,仿佛是压抑许久的情感,两人的唇齿皆是炙热又浓烈的。
唐之忆的手攀上了南靳梵的脖颈,这让南靳梵微微一愣,但只是瞬间,他就恢复常态。
带着一种霸占欲去褪唐之忆身上的礼服,礼服的暗扣复杂又繁琐,南靳梵有些不耐,大手用力直接就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