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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澐不由分说的就把我给攥到民政大厅里面去了,利用自己的关系进了贵宾室,他应该是提前打过了招呼,贵宾室里早就准备好了各种资料,还有两个工作人员。
我简直就要气疯了,这世上哪有他这种人,还带这么强拉强拽过来结婚的?
“楚蔚澐,你不讲道理!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从来都是在玩弄你,包括之前破坏你的婚礼都只是为了报复江钦月,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感情,你现在生拉硬拽我过来结婚有什么意思?我不会认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精神病,发了疯一样的在贵宾室里吵闹,挣扎,可楚蔚澐就像没感觉一样,就那么安静稳重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攥着我,另一只手则沉稳又快速地填写各种资料。
我心底生出一股绝望来,也不想说话了,抬起他的胳膊就狠命地咬了一口。
楚蔚澐另一只写字的手终于顿了顿,抬眸看了我一眼,声音冷冽如刀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江萤,老子不知道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但是我知道,上次咱俩来领证那天,你见过我二叔。”
我顿时一怔,心虚得声音都弱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见过你二叔。总之你别闹了,我不会跟你领证的。”
楚蔚澐攥住我的力道突然松了下,我心中一空,心里挺难受的,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个矛盾又犯贱的心理之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我挣开他就要往外走。
楚蔚澐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背后响起:
“你今天从这里踏出去,我就立即去问他。小萤,你别逼我。”
我迈出门槛的脚顿时就再也没法往前挪了,这就好像是被人抓住了脚踝一样,让我无法动弹。
我僵硬地转身,看着他,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抖。
他说我在逼他。
可他又何尝不是在逼我呢?
眼泪没有抑制住地掉出眼眶,水珠被光线晕染模糊掉我的视线,他的影子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模糊,无论如何都无法凝聚起来了。
哽咽在喉咙里直打转,我难受地咽了好几口口水,都没办法把这份委屈咽下去。
楚蔚澐走过来,双手搭在我肩上,他的身量很高,高到如果我这样不抬头,脑门只能靠在他肩上,我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可是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剧烈滚动,轻缓而无奈的呼吸落在我发间:
“小萤,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你是爱我的,只是那天二叔单独见了你,他肯定说了些什么让你放弃我的话,所以你才会这样。”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又说:“小萤,二叔是我最敬重的人,所以我不想当面去质问他。可是如果人生只能在你和他之间选择一个,我只会选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任何人,都不能让我放弃你。”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印了一个吻,声音嘶哑:“乖一点,先跟我把证领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双手主动抱住他的腰,哭得不能自已:“楚蔚澐,你不懂,我们真的,真的不能领证结婚,我们……”
“别胡说八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我娶你的决心,除非你真的不爱我。”
他语气尖锐而绝对,一下子就捅在了我的心窝里,我咬着唇没有办法反驳,可面对他的坚持,我却又难受又惶恐,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楚蔚澐……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我真的,真的不能嫁给你,这个理由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
“是什么?”他接着问。
“我不能说。”我死死咬着牙,这个不能说,真不能说。
楚蔚澐沉默了好久没说话,
他的手劲收了收,最终还是一把推开了我,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江萤,你真特么的有种。”
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以一种十分决绝的姿势。
我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离我远去的背影,眼泪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楚蔚澐走了一会儿之后,我才从民政局出去,外面寒风肆虐,我无处可去,思来想去只想找沈筝喝酒,可是又想着沈筝现在是怀了孕的人,不能喝酒。
最后,我只能自己随便找了个酒吧买醉。
天还没黑,还没到人家酒吧开业的时间,可我就是等不及了,找了个酒吧就过去拍门,当时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叫不开门,那我就去随便找家小卖店,买点酒,然后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去喝酒。
不过好在我运气还不错,只敲了三家门,竟然就碰到了一家正好有老板在的。
老板本来是要跟我说他们还没到营业时间的,不过我没等他说出这句话,就自顾坐到了吧台边,支着脑袋颓废的看着他:“调杯一醉方休?”
小老板看起来是个精致却刚毅的青年,眉目粗犷,鼻梁也挺宽大,五官不算精致,但凑在一起看起来却很舒服。
最重要的是他特别会看人脸色,看我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要赶我出去的话生生就憋在了嗓子眼里,点了点头,给我调了杯酒:
“我们店里本来没有一醉方休的,但小姐你来了,也就有了。”
呵,敢情就是随便调了个酒套到了我随便起的名字上。
这人还挺有趣。
一个下午,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高脚椅上,漫无边际地侃大山,说大话,吹牛逼,他不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也不说正经事儿,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瞎聊,我竟觉得十分放松。
不知不觉,我就有了点醉意。
“小妞儿挺能喝啊,不坐下来再喝两杯?”带着肆无忌惮的调笑,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凑了上来。
满口的臭烟味混杂着劣质酒味,让我瞬间作呕,差点当场吐他一身。
“滚!”我一把挥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抬脚就要走,可谁知,这个男人不识好歹地将他那咸猪手摸到我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