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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厥武突然反应过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郑重的把玉簪放到乱月手心，混浊的眼眸之中竟是小孩子被人抢走东西时才会露出的不舍的神色。
他不再年轻滑嫩的指腹划过玉簪，带着浓浓的不舍。
“宗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让我了解一下一直在别人嘴里的母亲吧！”
乱月似乎不在意，却有些若隐若现的失落，还有些许的期待。
“冽儿，是我最爱的女人。”
厥武第一句话说出口，她就懵了，这个厥武看上去都快上百岁了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她的母亲。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
“师父，我今天收复了一只神兽，你看，是小红。”
秋冽在厥武面前，她是一个青葱少女，肆意飞扬的长发，睥睨天下的目光，曼妙的身姿，一切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尽管知道他是她的师父，爱上她是错误的，却还是不禁沉沦其中。
“冽儿……”
厥武有些失神的轻唤，那时的他也是一个俊逸的公子，白袍加身，飞眉入鬓，秋冽每一次看到他，都会很心安。
“师父，你看。”
秋冽心神一动，就在封印空间之中召唤出一只小红鸟，火红的小鸟在她一袭轻纱之上，明明那只小鸟那么灵动可爱，引人注目，他的眼里却还是只有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冽儿……”
厥武忽略了所有的一切，此刻他只想走上去，拥住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全世界最美好的人。
他一把抱住了她，男子阳刚之气让她面色绯红，更让他冲动。
“冽儿，我爱你，你愿意和我一起归隐吗？我们两个人在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最平淡的生活。”
厥武轻轻在她耳边呢喃，这是他这辈子对女人做的第一个承诺，也是唯一一个承诺。
他们两个的身份敏感，他是灵宗的少宗主，是扶风最大的权利代表，而秋冽，是秋水国的公主，身份的差距，家族的顾忌，让他们远远隔开，她是他最优秀的弟子，却优秀得让他追不上了。
“师父。”
秋冽黛眉微皱，她敬重厥武，在她心里他不仅仅是师父，更是她一个大哥哥，却从未往那个方面想过。
没有一丝爱意的两个字落在厥武耳中，却是沉重的压着他的心脏，沉重到窒息，让他不能呼吸。
“冽儿，你就没有一点爱我吗？”
厥武有些不甘，搂着秋冽的手加重了力道，全身袭来疼痛的感觉，她只是默默忍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伤害厥武，他是她最想给他幸福的人，
身体轻微的颤栗，似乎有滚烫的液体落下，厥武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松开手，看到秋冽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眉头，竟有些惊慌失措。
“师父，对不起，我不爱你，我敬重你，你是我重要的人，可是我爱的人是宋长青。”秋冽看着厥武，秋水之中满是愁思。
厥武瞬间就想给自己两耳光，为什么要冲动，一冲动就什么都没有了。
秋冽转身离去，小红跟在她身后，厥武看着她，想要记住，他知道，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想要躲着他，他又何必去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