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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女人在做饭,我扭扭捏捏的脱下衣服交给婶子,自己躲在火堆旁烤火,虽然这时节还算是夏天,但山里温度并不高,我有些着凉,嘴唇都白了。
“白家的,你这是咋了?”升火的老妈子看了一眼我光溜溜的身子问。
婶子在一旁说我打水掉河里了。
几个老妈子都笑起来,说一看我就不像做农活的。
村里人很多都不知道我名字,只知道我是从外地来的媳妇,是白云景家的。
不过,一般白家村的人不刁难我,有老婆子镇着,这些女人不敢对我凶。
我蹲在火边,听女人们说话,心里觉得榜上老婆子的大腿了,老婆子虽然人不咋的,对我也不好,但她这虎皮扯起来,还是管用。
中午简单吃了一顿饭,下午女人们继续搭帐篷,我跟着村长他们去驱赶鱼群。
网已经架设了一大半,还有几张网没有拉到对岸,村长留下十几个水性好的,带着其他人往上游走。
沿着河岸走了将近半小时,来到一处竹林。
村民们开始砍伐竹子,砍好之后用锯子锯成一截一截的,绑在一起做成了简易的竹筏。
做了十几张竹筏,村长有些担心我出事,就叫我和他一起,我跳上村长的竹筏,跟着就往河面中央飘去。
“村长,我们去干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要去干什么。
村长手里一根长长的竹竿划动水面,听见我问,就说把鱼赶进网里。
十几张竹筏并排漂流在河面上,村民们开始用竹竿敲击水面,一时间咚咚声一片。
我觉得好玩,白家村打鱼居然是这样打的,这种原始古老的方式,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竹筏顺水而下,一直飘到架设网的附近,村民们更加卖力了,各种吆喝声和击打水面,我看到水中的网在颤抖,心想应该有不少鱼钻网眼上去了。
差不多一小时后,我从村长的竹筏上跳了下来。
村民们围坐在一起抽旱烟,看样子是还要等一阵。
等到快黄昏时,村长一声令下,河对面的人解开了木桩上的网线,这边村民开始往岸上拉。
丰收的时刻到了,我有些兴奋。
网拉了快一半,我失落的发现,一只小虾米都没有,十几张网一起往上拖,怎么连一条鱼都没有抓住。
我看了一眼村民们的表情,发觉他们脸上没有异样,好像这很正常似的。
等到网拉到快一半的时候,终于开始陆陆续续上鱼了。
好家伙,我看到村长从网眼中取下一条至少十斤的鲤鱼,这条鲤鱼的尾巴绯红,肥硕的不像话。
黄沙水就是养鲤鱼最好,鲤鱼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水质。
等到所有的网全部拉上来后,我身边的几个大桶,已经装满了各种鱼,鲫鱼,鲤鱼,草鱼都有,甚至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
村民们脸上乐开了花,对收成很满意。
婶子挑了十几条大鱼,带着女人们回去做鱼汤,村民们又开始下水把网拉到对面去。
村长带着人在杀鱼,我也跑过去帮忙,杀完的鱼涂抹上盐后,就挂在一根线上凉着。
网从新架设好,就开始吃晚饭了,我喝了一口鱼汤,感觉全身都在冒泡,实在是太新鲜,太美味了。
吃过晚饭,村长叫了猴子去守夜。
我白天就注意到猴子这人,上一次在石山墓我还以为猴子死在里面了,谁知道并没有,猴子她娘也来了,叫猴子小心点。
村里男人大多数都是拆了竹筏,做一张简单的竹席铺在地上睡觉,女人们睡在帐篷里。
帐篷做的有点小,村里来了十几个女人,根本睡不下,全部紧挨着特别热。
我钻出帐篷去外边凉快,婶子关照我一句,叫我不要乱跑,早点休息。
我应了一声,刚走出帐篷,白合寡妇也跟着出来了。
我对白合寡妇笑笑,白合对我点头,问我晚上做的鱼汤吃的习惯不习惯……
我说味道很鲜美,白合和我坐在地上看星星,我时不时瞟一眼白合的脖子,这女人的脖子非常漂亮,白白嫩嫩的,虽然是个少妇,但身材非常好。
“你是城里来的吧?”白合突然问我。
我点了一下头,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
白合寡妇有意和我拉近乎,就说我刚来村里,她就看出来了,凡事喜欢说谢谢,人也不张扬,长的又漂亮,还会画眉毛,一看就是城里人。
我被白合寡妇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村里女人漂亮的也不少,像白合寡妇就不错,只是一双手不好看,因为常年做农活,手就显得不那么漂亮了。
但村里女人有她们自己的好,身材好看,充满活力,不像城里女人,看起来瘦瘦的,其实肉是瘪的,摸着一点没感觉。
村里女人就不一样了,常年运动,使得她们不仅身材好,身体还很有弹性活力,一上手就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村里女人也注意防嗮,注意保养,那她们一定比城里女人更受欢迎。
很可惜,大多数村里女人并不这样想,她们很多年纪轻轻就晒的黑咕隆咚的……
白合寡妇就不一样,这女人对自己一定很好,皮肤不仅白嫩,还有一股爆炸的生命力。
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去翻白合寡妇的墙。
和白合寡妇聊了一阵,我发现这女人谈吐清晰,脑子正常,一点也不像个荡妇。
我有些疑惑,难道村里人暗地里说的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白合寡妇的儿子又是从哪里来的?猴子是在白合寡妇男人去世一年后怀的,绝对不可能是他男人的。
还有村里人经常有人在说自己昨晚又去白合家了,也不像是在说笑,毁坏白合名誉什么的,白合和那些男人关系也好,没见有什么矛盾……
我问了白合寡妇有关猴子的事,上次猴子消失在石山墓,我真以为猴子死了。
白合寡妇一说到儿子就眼眶泛红,说儿子上次命大,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去石山墓了,那里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会再跟着去。
白合寡妇问我上次在石山墓也没有遇到危险,我说没有,自己稀里糊涂就出来了。
聊了一会儿,白合寡妇就叫我进去睡觉,说很晚了,外边蚊子多。
我跟着白合寡妇走进帐篷。
帐篷里有女人们的鼾声,婶子还没睡,和她旁边的老妈子在低声拉着家常,见我和白合进来,就看了一眼。
白合寡妇找了个位置躺下,示意我睡她旁边,我走了过去,顺势躺在她身边。
白合寡妇的身体散发着阵阵香味,刚刚在外边有风我还没发现,挨在一起,就感觉了出来,这股味道怪怪的,有点像奶香……
我揉了揉鼻子,尽量不让自己往那方面想,自从和白芹发生了那种可耻事情后,我现在看到女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种事。
白合寡妇在黑暗中抓住我手,低声问我:“你手指好漂亮,摸起来真舒服,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保养的吗?”
我说也没怎么保养,以前在城里的时候会用一些化妆品,来到这里也就断了。
白合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娘家,说我回去的时候叫她一声,她想买点城里的化妆品,让我给她带。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
我和白合寡妇的手握在一起,我发现白合寡妇的手也很嫩,摸起来很是舒服。
悄悄说了几句话后,我听见婶子那边也响起鼻息声,大家都睡觉了,也就闭了嘴。
又过了一阵,我原以为白合寡妇睡了,谁知道她的手在我手上微微动作画圈圈,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在心里笑,这白合寡妇还挺幼稚,我假装睡着,没有回应她。
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的手开始被白合寡妇放在了她身上,并且在微微动着……
我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身子也开始燥热。
我能感受到白合的呼吸也在加速,她牵着我的手不断游走在她的身体上,先是胸,然后是腰,接着是大腿,最后进入神秘地带……
我兴奋极了,全部都忍不住在打着颤抖……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熊猫眼爬了起来。
昨晚我被刺激的一夜没睡好,白合寡妇太放肆了,一直用我的手玩弄自己到半夜,她是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可我就睡不着了。
我气鼓鼓的起床,去到河边洗漱。
一大早,村长就带着人又收了一趟网,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下午起过一次,早上拉上来的网里,只有十几条大鱼,其他的都是小鱼。
我们这一趟来了快上百人,不弄个几百上千斤,根本就没什么搞头。
村长在一旁皱眉说这样不行,必须要走远点去把鱼赶下来。
匆匆吃过早饭,村长就带着人去上游赶鱼了,我这次没有去,虽然有竹筏坐,但和一群男人一起,我总觉得不舒服。
还是和女人们在一起自在,尽管我和她们不熟,但有老婆子的威信在,女人们还是乐意什么都带着我。
白合寡妇从我起床就没看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