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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女人看了很长时间,她的样子顶多二十出头,相貌算是出众,不过就是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邪气。
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会《缺一门》里难度非常高的咒?而且她到底是谁?难道是刘一手背着我教的徒弟?
见我盯着她看了很久,女人大笑了起来:“哈哈……吓傻了吧。”
她的话让我回过了神,我的口中咬紧了牙关,指着她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缺一门里的咒。”
女人的笑容消失了,眉毛挑了一下,说:“你知道缺一门?”
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双手握在了一起,竖起了双手的两根手指放在胸前,口中大诵:“昆仑山上一窝草,七十二年长不老,吾师拿来装天地,诸般邪法都解了,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吾师行令,邪法化土,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
在我的咒念完之后,我的身体还是原样,腿仍是像灌了铅,根本无法动上分毫。
失败了,这种难度非常高的百解咒我还是无法应用,即使会念也根本没有实际的作用。
女人睁大了双眼,声音很大:“你刚刚念得是百解咒,你是谁?从哪偷学的缺一门?”
这话本应该是我问她的,现在她反过来问我了,让我的心里异常的愤怒:“说!你到底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她从棺材上下来了,然后来到了我的近前,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语气变得是相当的冷:“不管你是谁,从哪偷学的缺一门都不重要,因为你不过是个垃圾。”
说完之后,女人的手上出现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长的跟针一样,非常的古怪,而且还会爬动。
它们顺着女人的手爬到了我的脖子处,我赶忙挥起拳头朝女人打去,她退后了几步,然后身子一跃手一撑,就上了棺材上。
我连忙去铺身上的东西,结果它们全都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拉开衣服后,我发现我的胸膛处竟然多了很多乌青的爪印!
“感受死亡吧。”女人的手在棺材上敲了两下,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我的胸膛处,那些乌青的爪印变粗了,纵横交错,看上去异常的恐怖,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的全身冷的厉害,就跟马上要结冰了一样。
“刘道灵!你没事吧!”远处传来了喊叫声。
棺材上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说:“我们走,可以回去拿钱了。”
那四个人抬着棺材就走了,女人在上面撒着黄纸,还撒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在给我送行一样。
等到工头他们来到我的身边时,女人他们已经走远了,雷爷也被他们带走了。
此时的定根咒随着女人的离去解开了,不过那些乌青的爪印却还在。
“刘道灵你没事吧。”工头就要碰我,我赶忙说:“别动。”
工头立刻愣在了那里,然后我用指甲把身上的皮给掐破了,乌青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流了出来,十分的恶心。
虽然恶心了一点,但是在乌青的液体出来后,我全身都回温了,感觉轻松了很多。
工头看着那些乌青的液体,咽了口唾沫说:“你也中招了。”
我点了点头说:“这些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这种办法只能解一时危机,那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一定要找到她,救回雷爷。”
“怎么找?”工头立刻问了起来。
我看向了金福,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说:“那要看你了。”
金福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便说等回了宅子在告诉他。
在我们到了宅子后,我问金福雷爷在生意上有没有死对头,或者什么关系不太好的人。
金福却告诉我,雷爷为人大方,心胸开阔,县里的大小商户都受过雷爷的恩,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不好的人,更没有什么死对头。
金福说的话我很相信,但是那女人临走时说的,分明就指明了她是拿钱办事。
如果不是跟雷爷关系不好,谁会无缘无故请人抓他?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金福拍了一下脑袋说:“十年前,河里出了件文物,雷爷看中了,就想花钱去买,结果县里的另外一个大户也看中了,当时那个大户是先雷爷一步谈的,价钱都谈好了,雷爷硬是出了多一倍的价钱拿下了它,可是当时那个大户也没说什么,临走时还跟雷爷笑着握了手。”
从金福所说中确实是什么事也没有,毕竟这对常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过节,而且还是十年的时间,估计早就忘记了。
只是我们现在也无从下手,只能去那个大户家看看了。
当晚我们所有人都去了,那个大户的家在县城的中心,是个独栋的别墅,光看住的地方就是相当的有钱。
“户主是李泽生,在县里有不少地皮,靠开发起的家,平时为人也算不错,他不可能雇人来弄雷爷。”金福把车窗摇了下来,有些不自信的说了这段话。
不管是不是,既然到了就该看看,宁可错了,不可放了。
我对鲁云打了一个手势,他和工头一起下来了,我看了一眼他的胸膛,说:“没事了吧。”
鲁云对我笑了一下:“跟你一样,挤出来就没事了,咱们走。”
他的话音刚落,手就攀在了大门上,没几下就翻进了院子里,工头和我则是慢了不少。
进入院子后我让金福留下看门,然后我们悄悄的朝不远处紧闭的铜门靠近。
来到门前,鲁云忍不住对着铜门摸了摸,说:“真是有钱,这门得不少钱吧。”
工头立刻接了他的话:“那可不,我估计这双开的得五六万。”
“好了,找个窗户口看看。”我打断了他们两个,率先朝侧面走去。
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落地窗,不过窗帘已经拉上了,透过玻璃只能看到灯光。
我顺着玻璃看了半天,也没看到缝隙,鲁云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上面,说:“窗帘没到顶。”
然后他就蹲在了地上,我也不墨迹,直接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随着他慢慢的站起来,我的视线一点点的往上移,直至到了窗户的顶端,然后我看到了屋子里面的场景。
仅仅只看了一眼,我就怒火中烧,嘴里更是怒骂了起来:“妈的!鲁云!破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