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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走到门口,却没直接开门,朝后看了一眼,发现沈纤愣在原地,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无奈外面的声音一直催的急,人命关天,他还是将门打开了。
一开门,喜鹊首先看到的就是年轻俊逸的大夫微笑地站在前面,从心里暖到了全身,似乎被温和的阳光照耀着,舒服极了,差点连此行的目的都忘记了。
难怪德州那么多闺中小姐要装病让他去诊治了,光是看着心情就好很多了,就算不能治病,也能保证身心愉悦啊。
喜鹊想红了脸,微微低下头去,安定倒是镇定,微低着头,问:“姑娘,可是要在下出诊?”
“是的,我家老爷突发……”喜鹊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却不料余光看到了他身后的人,顿时大惊:“她她她她……她是?”
安定不动声色地朝她走进一步,刚好挡住后面,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嗯?姑娘,你在说什么?你家老爷怎么了?”
只是,他没想到喜鹊反应过激,一把推开他,并朝着里面走了好几步,再看时,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人,只有一株梅花投过来的影子,她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可是再看时地面上也只有一抹影子。
“姑娘不是等着在下去救命么?不急了?”
喜鹊心里怀疑,可是想着老爷还病得厉害,也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地退出去了。
可是,刚刚那个影子,分明是小姐,她怎么会认错?可是,三小姐不是说了,小姐死在了山神庙吗?而且,第二天山神庙就倒塌了,她一定是活不成的,对,她一定活不成!
看错了,肯定是看错了。
这时,安定又微笑:“哦,姑娘等一下,我药囊落在房间里了。”
喜鹊眼睛一亮,既害怕又惊喜:“奴婢去拿。”
透过窗户的小孔,看到喜鹊越跑越近,沈纤反而平静下来,微湿的手松了松,又握紧了些。
回春堂格局不大,前面是药铺,后面就是居家的小院子,而院子里没有任何的遮掩物,沈纤现在住的房间正对着大门,只要房门打开,可以很清楚看到里面。
走到门口的时候,喜鹊反而慢了下来,屏声敛气,小步走过去,门槛近在咫尺,她知道,只要跨过去,就能知道刚刚到底是不是眼花了。
伸手,突然,手被人握住,喜鹊一惊,闭着眼睛大叫起来,沈纤立刻出来,手中的簪子对着前面,一刺,却也被人只住,抬头一看,竟然是安定。
他放开她,将她推进去,转身挡在喜鹊的身前,微微一笑:“姑娘,是我。药囊还是我自己来拿吧。”
也不管喜鹊有没有反应过来,轻轻往后一推,进门关门,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沈纤正冷眼看着他,那带着些许怨恨的眼神分明写着四个字:多管闲事!
安定嘴角微勾,看着她,走近,沈纤难得在他脸上看到微笑之外的表情,也说不清他此刻是生气还是嘲弄,心里突然有些慌,原来这么多天,她从未看透过他。
见他一步步逼近,她不由自主地朝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了冷冰冰的墙,手中的簪子抵在了两人身前。
喜鹊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到刚才好像是安大夫,心里终于平静了些,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没听到里面发出任何动静,心里那个念头越发强烈了,她一定要弄清楚,里面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轻轻走过去,推门,简单的房间全部映入眼帘,床上的被褥都是男人用的无疑,也没人其他的人,只是安定却在……
脸,毫无疑问地红了,“对不起安大夫,我不知道你在……”
安定背对着她,双手依然保持着脱衣服的状态,回过头微笑:“无碍,外面天寒,我加件衣服,你先出去等着。”
喜鹊忙不迭地点头,正要关门,却发现突然发现在他的脚后面,赫然露出了一双女人的脚。
喜鹊的手就愣在了那里,安定又道:“姑娘,在下要换衣服了。”
“抱歉。”门这才被关上。
安定这才回过头来低头看着沈纤,她的身子真够弱小的,站在她的前面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把她挡住,她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直往他鼻孔钻,莫名地,突然回想起救她那天晚上的香烟场景,未经人事的他脸上竟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直到脖子上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他骤然清醒过来。
沈纤见他脸色微红,拿着簪子抵上了他的脖子,冷笑道:“你在想什么?”
“咳咳,我要出诊了,你要关好门窗,万事小心。”说完,拿好药囊,拢好衣服,急急忙忙跑了。
该死的,差点耽误了正事。
沈纤靠在房间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的凉意让她越发清醒,不知不觉,锐利的簪子刺进了手心,可她丝毫没觉得痛。
喜鹊!
她知道,那天的事肯定有喜鹊的一份,若不是她出来作证她出去过,父亲怕也不会相信是她主动勾引杨祖新的吧。
何况,当时只有喜鹊一个人在,若她没有和他们串通,杨祖新也是进不来她的房间的。
沈纤的心越来越痛,片刻之后,她突然笑了:伤她的人,她会让她们还回来的,喜鹊,既然你撞上来了,那就从你开始好了。
那边,出了门的喜鹊并不安心,边走边问安定:“安大夫可是一个人住?”
安定礼貌地回答:“是的。”
“可是,我刚刚似乎看到……有一个人。”喜鹊帮忙揭开马车的帘子,做出请的姿势。
安定丝毫没有停顿,直接上车:“哦,一个病人。”
“安大夫最近救过人?”
“身为大夫,时时刻刻都在救人,不知姑娘说的最近是指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安大夫家里的那个……她是什么身份?”
安定笑了:“大夫只管救人,不会在乎病人的身份。看来喜鹊姑娘很是心善,对学医救人颇感兴趣。”眼睑微微一合,喜鹊倒是提醒他了,他似乎从没问过那位姑娘的来历。
“哦哦,我只是,只是好奇罢了。”喜鹊连忙摇头:她只想知道那人是不是沈纤而已。可是,没想到从安定这里打听不出任何有意义的线索出来。
回春堂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她?画意不是说亲眼看到沈纤死掉了吗?她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