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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纤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让华祈知道这件事,也没有料到他知道之后,她会这么难过。
可是,他已经走了,她也不可能找他解释,罢了,心狠手辣就心狠手辣吧,她沈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从她从大牢走出来的那一天起,她活着就是为了报复沈柔的。
想到去了重回德州的李均与,想到又来京城的安定,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既然安定和风老御医是熟人,想必他也该与皇上认识吧。那么,她的第三个目的就全靠安定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安定的回宫让皇上有多么意外。
“是你小子?”蟠龙宝座上,老皇上精神不济,可是看到风老御医身后的人时,他立马来了精神,撑着身子从宝座上走下来,打量着站在眼前的人。
风在漂,也就是安定,他恭恭敬敬地跪下给皇上行了叩拜大礼,山呼万岁之后,才在皇上的亲扶之下起来。而风老御医则捋着胡须微笑着点头。
皇上也乐得哈哈大笑,高兴地用手拍着他的肩,大笑道:“回来就好,这一次回来,又打算住几天?”
说的皇宫跟他家一样。
不过认真说来,皇宫还的确是风在漂的家。他从小跟着爷爷住在宫里的太医院,跟着御医们学习医术,可谓是集百家之所长。
对于皇上的这个问题,他只是一笑置之。好在皇上也没深究,只是笑着看着风老御医:“难得你这么紧张就出宫了,原来是爱孙回来了。”
风老御医只是笑了,但终究还是跪了下来请罪:“微臣有罪,请皇上恕罪。”见状,风在漂也只能跪下。
老皇帝十分不解,“这是为何?”
“皇上曾经有话,要老臣们务必看好宫里最后一瓶红颜落,可臣等有负皇上重托,前天有贼子潜进了太医院,偷走了红颜落。”
“什么?”老皇上惊讶,可是片刻之后便叹了口气,道:“罢了,那贼子既然能自由出入皇宫,只怕你们也拦不住。只要他没拿这毒药害人便是。”
风老御医面色难堪:“皇上,太子府有位姓钱的丫头中的毒正是红颜落。”
皇上的眉高高蹙起,语气比上一次迟缓了许多:“你说什么?”
风老御医遂将太子府发生的一幕全都告诉了皇上,风在漂也在一旁补充,若不是他无意中撞上,用解毒丸抑制住了红颜落的毒,只怕现在那人早已成了一堆枯骨。
老皇上沉吟半晌,半天才问了一句:“你是说,在东西失窃的前一天,八王妃问过这东西的下落?”
“是的。”风老御医据实禀告。“但是老臣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便没告诉她。”
安定抬头打量着皇上,只见他点点头,道:“这事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安定突然也明白了沈纤这么做的含义。
皇上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又见多识广,早就活成人精了,沈柔是他的儿媳妇,他不可能因为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而杀了她,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却很难拔出。
只要沈柔的形象在老皇上眼中一点一点的破灭,等到最后,沈纤想借皇上的手除掉沈柔,那绝对是易如反掌的事。
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一丝的担忧,难道为了除去沈柔,她真要如此不择手段吗?
……
却说因为上次大病一场之后的沈夫人被华景楠接到京城之后,住在了八王府后两条街上的一个大院子里,沈时茂没有官职,每日清闲无所事事,便经常出去见见世面,而沈夫人终于有幸得见京城的风光,见此地一片繁华,人杰地灵,不由得慢慢忘了当时的伤痛。再者,她刚到京城,就听闻李均与的母亲重病卧床不起,想找她问一问那个道士的事也不可能。
不过这几天她却相当憋屈,因为听到人家说自己的女儿过得并不好,好像有什么人经常和她作对,那人还住在太子府里,可她消息不甚灵通都是从街头上听来的小传闻,而问沈柔时,她也什么都不肯说。
一来二去,她也没有心情出去溜达了。这一天,沈时茂要出去,还被她说了一顿,她觉得他一点都不关心自家女儿的前程。
可沈时茂觉得她是瞎操心,也懒得在家听她叨叨,直接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就在他走了不多久之后,沈夫人憋着一肚子的气,正准备上女儿的王府去看看,让她找机会好好说说她爹,可是才走到门口,却见一个穿着道袍的山羊胡男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一提起道袍人,她就想到了那个骗走她五万银子的老神棍,顿时火冒三丈,操起门后面放着的长棍子就冲出去,对那臭道士劈头盖脸一顿打。
“该死的道人,竟然还敢上我家来啊,找死!”长棍啪啪啪地落在道士的身上,那道士也不还手不躲避,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伤痛一样。
不多时,门口便聚集了些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若是平时,依照沈夫人的体力,绝对能将这道士打死,可毕竟她的病才愈,才打了几下便累得气喘吁吁的,又想起这里是京城,若是闹事了,恐怕会让女儿被人耻笑,见有人指指点点的,便慌忙收了棍子,临走前还放言:“老神棍,看在这么多人的份上给你留一点面子,要是再敢来我家,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可那道人被她打了数下,鼻青脸肿,又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谩骂,却没有半点怒色,只是深深叹息了一声:“都是溯清这孽障惹下的祸啊。”
旁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沈夫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一口牙咬的死紧:溯清,那个骗走了她五万的大神棍!
沈夫人一副咬牙切齿地样子,回头怒瞪着他,“说,你和溯清是什么关系?”
那道士面上沧桑,仿佛经历了许多事,他叹息道:“那孽障是我师弟,可他好高骛远,为人又贪得无厌,经常卖弄小智慧说是去给人家驱魔,却经常敲砸勒索。”
听到他的话后,沈夫人几乎恨不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既然是你他师兄,我们家被他骗走的钱,是不是该由你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