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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气急败坏,但是却在看清云九幽之时,眼中露出一丝淫光,那眼睛里尽是盘算。尤其是发现对方只有三个人的时候,那种得意和算计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气焰嚣张,一张嘴更是咄咄逼人,带着几分羞辱的意味:“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竟然跟我陆家过不去。若是识相,交了兵器走过来,认罚。若是不识相,别怪陆安西不客气了。”
此刻他的左肩上,就插着方才他自己射出去的那只羽箭。
听见她的话,云九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面纱轻轻摇动。
陆家人?陆安西?
为何没穿陆家家服。
云九幽原本还在想这人是谁,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自己报上了姓名,一时间眼眸微转。
云九幽之前并没有见过陆安西,唯一一次也不过在陆家门外听过他吆喝的声音,现在想起来,确实是一个声音。他虽然是陆安长的兄长,但是一共也就来过陆家几次,她刚好都没有遇到,据说他一直都在西岚国帝都。
曾经陆家不甚辉煌,没人识得,这陆安西便到处寻找名门世家想要做别人家的客卿。后来,陆安长将陆家发展起来了,他便又回来投靠。
只是陆安长不愿接纳他。
陆家本家原本人口也不多,这陆安西就在门外求了好几天,陆安长才将陆植匆和陆梦蝶接到了陆家修习。
但是这陆植匆陆梦蝶是个什么德行,也就不必多说了。没多久,两个都被送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可能是自己走后,陆安西又恬着脸给送过去的。
不过这下送的好。
两人都变成了幽魂。
就是不知道这陆安长有没有告诉他。
不过现在看来,陆植匆和陆梦蝶会是这般德行也不奇怪。陆植匆的好色成性是从陆安西的身上遗传来的。而没有本事还自以为是,喜欢撩拨是非,也是陆梦蝶从陆安西身上遗传来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陆家,果然是人渣辈出的家族。
他先射箭,现在倒是倒打一耙。
那边为首的星罗商会的领头女子似乎看不下去了:“陆先生,原本便是你先射箭的!”
那陆安西胡搅蛮缠:“我是射箭了,可我射中他们了吗?他们今日伤我,若是不给我陆家一个说法,我定然让陆家灭他满门。”
呵,真是够嚣张的。
抢山洞恶意放箭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灭人家满门。
不过这一次,陆家带的人真不少。
光是绿阶以上的修者,都有四个,甚至还有一个青阶的。
动用这般实力的人,来到这里,怕是意有所图。
云九幽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哦,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那陆安西看见云九幽这般说,脸上淫色明显:“这个小姑娘倒是识趣,也不怎么样。只要你们三人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然后你好好的伺候我一晚,我不仅不会将你们怎么样,还会护送你们出去。”
这话一出,君天渊手微动。
云九幽连忙去拦。
他要是直接动手,这人怕是没了。
陆安西看见云九幽的动作,以为她是从了。
“呵,小伙子莫要冲动,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说着话,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这可是星罗商户的人,他们方才就在这里遇袭了,你看看,本来几十人的团队,现在就剩下六人。他们自愿放弃今日的所有猎物,请求我庇佑,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若是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即便我现在不动手杀了你们,你们也会沦为妖兽的食物。”
陆安西满脸邪祟,看着云九幽只欲流口水。
自从他那个家主弟弟安排他前来这里做埋伏,他一路已经暗暗埋伏了半月了。
这一路上,除却妖兽,就没有碰过女人。
看到星罗商会的那个女子,他便已经是心痒难耐,若不是对方是可以攀附的新罗商户。
他早就奸淫掳掠,还会留着她们?
而这几个人就不同了。
可以随意玩弄,甚至再事后可以将她们全部灭口。
他莫名的就觉得云九幽面纱下的脸一定很好看,尤其是那个男子那般动作,更是激起了他的念想。他要她伺候他,还得让这男子在旁边看着,想想就刺激。
那星罗商会领头的女子,似乎忍无可忍了:“我用星罗商户的猎物请求你一并护他们出去,如何?”
若不是伤着重伤,她怎愿与这般人为伍。
这林子里的东西十分异常,她为星罗商户捕猎妖兽已经有十几年了,却不曾遇见这般东西。
行踪无影,鬼魅异常,根本寻不见踪迹,就好像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就连招式也异常诡异多变。这种东西,让人不寒而栗,联想到索命的厉鬼。
对方不过三人,若是遇上,定无活命的可能。
但是,这般屈辱,她无法忍受的,以己度人,眼前的小姑娘但凡有一丝可能,肯定也不愿意这般。
陆安西听见女子这般说,不悦至极,他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肥美的小羊羔:“你想的倒美,你们这点东西,不过就够护你们几日,他们得另外算!而且,还不一定够,若是我陆家折损人数多了,我不定会拿你抵债。”
说着,脸上流露出猥琐之色。
那女子气急:“你!”
他们这次遇见那诡异的妖兽之前,也算是收获颇丰。这陆安西简直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还说这般猥琐的话,简直令人恶心。
“被你这般的人护着出去,我简直感觉到想吐。”
她原想想着要带着这些剩下的人活着出去,现在看来,让他护着都是丢人。
星罗商会的伤着也发出感慨:“雪姨,我们走吧,我今日便是战死在这林子里,也不远他护着。”
“既然敢肖像我们雪姑娘,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陆安西不屑:“不过是一队老弱病残,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告诉你们,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你们死在这里,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那女子看着这般境况,一咬牙:“走,我们走!”
路过云九幽之时,她看了她一眼,满脸淡然。
每个人不同,在意的东西亦不一样。她不敢断言眼前的女子究竟是将性命看得重要,还是将自己的名节和一身傲骨看得更重。
她,没有权利替别人做决定,只决定自己。
“姑娘,珍重。”
一抬手,便要领着剩下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