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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喝灵霜喝得欢快的清弯，百里绿绾双眼开始放光。
“喝了有什么作用？”
不用问都知道好着呢。
龙泽好似对她双眼发光的小表情很感兴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淡淡道：
“灵力大增，洗筋伐髓。”
“洗筋伐髓？”
灵力大增百里绿绾是早就料到，可是洗筋伐髓又是什么？
“让匮乏干涸的灵海得到滋养，让灵力在筋脉中的流转更加顺畅，增强灵海养灵的能力。”
“那就是挽救废材体质？”
百里绿绾的目光猛地从灵霜回到龙泽脸上，有些惊喜。
“如果当初的我喝了，就可以修炼了？”
“不。”
龙泽却否认道：“增强，并不是恢复。”
“废材体质是天赋予的，轮回的传承，谁也无法改变。”
这句话，让百里绿绾真正错愕了——
从前她在现代广泛学习过的资料中，玄幻文的废材体质大多是可以改变的。
女主人公得到什么宝物，从此能修炼，然后踏上风光大道，大杀四方。
可没想到，在啸龙大陆，废材体质竟然不能挽救？
所以——
如果她不先天被封锁了灵海，而是真的废材，那她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幸好……
她的脸色有些凝重。
龙泽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天道敲定的轨迹，就算是他也不能改变。
他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道：“而且灵霜也极其少见，那么久以来，在这里我就只见过一次，你运气很好，快去喝一口，别浪费了。”
除了跟她普及常识，他鲜少说那么长的话。
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百里绿绾听出他话里的玄机，却并没有追问什么，依言上前。
清弯早喝得欢快，小嘴便满是乳白的液体，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她看到百里绿绾走过来，连忙向她招了招小爪子，眯着小眼一脸享受的表情像是在说：绿绾快点过来吖，好喝！
清弯赶紧又吃了两滴灵霜，才让开，让百里绿绾靠近。
百里绿绾凑近，刚好一滴乳白的灵霜从小孔里滴落。
正落在她唇瓣上。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把灵霜卷到舌尖，便感觉到一阵奇异浓郁的清香弥漫开来。
清凉的液体在她舌尖融化，浓稠，却并不黏腻。
一股浑厚纯澈的力量猛然在她四肢百骸游走，贯通她的筋脉，让她有一刹那的轻盈。
脑子像被洗漱般冲击，不难受，只是清醒了好多。
让她整个人在瞬间有种耳清目明的灵犀之感。
百里绿绾惊喜地看向龙泽，目光炙热。
这灵霜真的那么厉害？
听龙泽说关于灵霜的来历和珍稀程度，她丝毫不怀疑，自己正在喝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
“再喝两口，就别喝了。”
龙泽伸出长臂，大掌轻柔落在她头顶。
云雾缭绕，加上百里绿绾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那神奇的灵霜上，根本看不清龙泽侧脸上是什么神色。
更看不清他眼里的幽暗。
百里绿绾一移开，清弯立刻补上，把接下来的两滴灵霜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