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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临市已经炸了锅。
顾小暖被黎鹿轻车熟路的带到顶楼，秘书室的秘书见到没有预约的客人，表情不悦。
“是谁放你们上来的？我没有接到今天舒总有任何预约的电话。二位小姐还是请回吧。”
女人在顾小暖和黎鹿下电梯前便接到了一楼前台的电话，知道她们来者不善。
现在看到黎鹿气势汹汹的样子，女人更道前台所言非虚。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顾小暖以为黎鹿要爆发，一手撕了面前碍事的娘们儿。谁知道黎鹿抽了，不怒反笑，还问起了对方的名字。
“陈情。”
女人被黎鹿气势上的猛然变化吓的一怔，然后自我介绍道。
“我叫黎鹿。黎明的黎，驯鹿的鹿。”
黎鹿笑着看陈情，越笑表情越狰狞。
陈情被黎鹿神经病的表情吓屁了，半天没反应。
顾小暖伸手挡住黎鹿吓人的脸，朝陈情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出门走太急，药忘记吃了。你懂得，药不能停啊。”
陈情闻言回魂，她觉得顾小暖看着比这位表情狰狞的正常。
“你们两个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顶楼除了舒总的办公室和他们秘书室，没有其他办公室。
顾小暖和黎鹿肯定不是来找她和秘书室的姐妹的，所以，她们气势汹汹的，一定是来找舒总麻烦的。
“陈姐姐。”
顾小暖见陈情比她年长几岁，卖起了乖。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顾小暖的经验之谈。
陈情依然不肯放行，“很遗憾，没有预约你们真的不能进。”
顾小暖指着自顾自在她身后释放怒火的黎鹿，贴着陈情的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话。
陈情先是看了黎鹿一眼，她的目光闪烁，随即掠过惊恐。
她不敢相信，甚至恐惧的后退了一步。
“你……我去洗手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情见了鬼一样，踩着细高跟踏踏的往洗手间走去，可以说她是落荒而逃的。
黎鹿被顾小暖护在身后的时候没有想其他，她问陈情的名字是为了秋后算账。
谁知道舒遇的秘书和舒遇一个德行，假正经。
顾小暖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把陈情吓的落荒而逃。
黎鹿站在原地不动弹，顾小暖推了她一把。
“你丫傻了啊，是谁吵着嚷着要上来找舒遇的？”
黎鹿没出息的样儿让顾小暖直摇头，这哪里是平日的黎鹿？
黎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顾小暖，你刚才和那娘们儿说什么了？”
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不知不觉被顾小暖继承了？
“我没说什么。”顾小暖也不卖关子，“我说你才从精神病院放出来，之前犯病杀了两个无辜路人，出院才三天又砍了五个。我们找舒遇帮你辩护，辩护费不在乎多少……”
“顾小暖我杀了你！”
安安静静的听顾小暖说完，黎鹿突然朝顾小暖扑了过去。
顾小暖动作敏捷，侧身躲开黎鹿的熊扑。
黎鹿收力不及，“哐当”，撞到舒遇办公室的大门上。
“得，敲门都省了。”
顾小暖耸肩，恐婚女人的智商……真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