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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凌天见顾小暖耐着性子听他说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沈碧冉在司家做保姆的日子。
沈碧冉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那时候不仅司凌天，所有人都诧异，沈碧冉为什么会想到去司家工作，还是做一个保姆。
“司老？你在听吗？”
顾小暖和司凌天讲她在学校的趣事，这是司凌天要求的。
顾小暖想着老人家可能想听一听，也能缓解他们的尴尬，有何不可？
“丫头，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
司凌天透过顾小暖，看到的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孩子。
沈碧冉。
顾小暖挠挠头，“可是我和我妈妈并不怎么像。”
这也是顾小暖很遗憾的地方，没办法，估计她像了祖辈，她的外祖母，或者祖母……
“不。你们很像。”
司凌天摇头，“你们身上的气质，一模一样。超凡脱俗的高贵气质，这是艰苦的生活也无法夺的。”
沈碧冉去司家应聘保姆的原因很简单，生活所迫。
司凌天建议过她，他可以资助沈碧冉和女儿的生活，不过他日，沈碧冉也要回报司家。
这样的提议被沈碧冉拒绝，她那个时候只有一个要求。
沈碧冉不想和女儿分开，所以她请求司凌天允许她带着女儿一起住到司家的佣人房。
司凌天不会强人所难，看到沈碧冉也觉得她不想受人恩惠，是个很有骨气的人，所以便允许了她带着女人一起去司家。
在司家做保姆的那段日子，顾小暖并没有出现在司凌天的面前，沈碧冉也将她的女儿保护的很好。
偶尔被司凌天看到几次，大多也是背影或者侧面。
“司老，您和我妈妈……很熟吧？那么您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植物人？”
顾小暖已经不记得了，当年沈碧冉遭遇的交通意外是否是真的意外。
顾小暖突然这么问，司凌天不禁怀疑。
“你认为当年那次不是意外？”
有谁会对沈碧冉下手？除了贪图沈碧冉位置的赵颖之外？
司凌天没想过沈碧冉的事，毕竟后来沈碧冉出了意外，便不在司家做保姆了。
司凌天不是大善人，更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沈碧冉走后两三年，司凌天才知道她的遭遇。
司凌天暗中帮助过沈碧冉几次，后来家里又出了司御皓的事，司凌天也没心情再去做慈善了。
“肯定不是。我想是那个时候的赵颖，是她设计了这场意外，想要置我妈妈于死地。”
这是顾小暖最初的猜测，顾小暖也认为她的猜测不会有错。
司凌天不能轻易否定顾小暖的设想，也不会肯定她的猜测。
“暖暖，这些还是需要调查才能下定论。”
司凌天对沈碧染遭遇意外很同情，不过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未必还能查到和当年有关的线索。
顾小暖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执着，不是好事。
“是意外，我可以接受，如果是人为，我必须找出凶手。”
顾小暖隐忍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将她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不知怎么，在司凌天面前她竟然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