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回门

红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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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走出去,就被耳尖的皇帝陛下听见了:“你刚刚说皇后每顿饭都吃很少?”小公公吓得一哆嗦,赶紧回过身回皇上话:“回皇上,御膳房回话说皇后娘娘自入宫每顿饭就是一小碗小米粥或一小碗白粥。”小公公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是皇上听了却难得的喜出望外,小公公睁大了眼睛:难道皇后娘娘胃口不好皇上就这么高兴?

    “走,去凤藻宫。”小公公反应过来时澹台鸿烨已经走出去了,那速度,真快。

    在路上已经吩咐了御膳房做了吃食送去凤藻宫,待到了宫门口澹台鸿烨一改满面春风的表情换上严肃的样子大步踏进去,皇后听到太监尖细的传报声皱了皱眉头,却并未起身迎接行礼,天字号带着凤藻宫一众下人迎出去恭迎圣驾,皇上看项月未出来,问道:“皇后呢?”天字号回说:“皇后午后身体不适,正在榻上小憩一会。”听完皇上便径直进去。澹台鸿烨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紧张起来,不知项月到底身患何症,是因何而起?待进到皇后寝殿,果然她一个人只穿了一件薄赏窝在凤榻上,慵懒的姿态媚极。澹台鸿烨故意大声走进来,她依然没有睁眼,澹台鸿烨莫名嘴角一弯,划过一抹自嘲,去取过一件厚一点的衣裳为她披上,皇后遂睁开眼:“臣妾与皇上夫妻情重,皇上定不会怪臣妾没有出去迎接圣驾。”澹台鸿烨温和一笑:“可是朕怪你不好好吃饭。”

    “臣妾吃过了。”项月淡淡说道,毫无波澜。

    “可是御膳房的人说你进宫这三天每餐只进一碗小米粥。”

    “臣妾向来如此。”

    “怎么会?朕记得你小时候胃口可不小的。”澹台鸿烨依然不死心的劝导:“是不是宫里的膳食不合胃口?”

    “不是。”说着,项月将他刚刚披的那件衣裳褪了下来。

    澹台鸿烨急忙要阻止“你刚刚睡醒,穿得这么单薄容易着凉。”项月却握住他欲阻止的手,刺骨的寒凉,“臣妾身体太凉,这室内的温度对臣妾来说犹如盛夏的太阳。”

    突来的话语让澹台鸿烨身子僵在那,不过也就一个刹那,他便又温和如初:“那皇后是犯了苦夏之症吗?”项月听了他的话苦笑一下,“皇上这样想也无不可。”

    她的一抹苦笑他自然尽看在眼里,知道她隐瞒了他。

    “那让人搬来些冰块可好?”

    “好····”淡淡的回复,听声音显然她已经再度陷入梦乡,澹台鸿烨莫名感到温暖,这样,这样就像小时候的她,也好。

    吩咐了小公公去搬冰块,宫里夏天剩下的冰块一时间全都运到了凤藻宫,时值初秋,凤藻宫内却比冬日都刺骨的寒凉。小公公不禁打了个冷颤,想自己打小就贴身服侍当今皇上,自然小时候也是对小时候的皇后熟悉的,只是这次再见心里总觉得不同了。天字号打理好冰块的事正欲前往皇后身边服侍,小公公却巴巴的跟上来:“唉,这位姐姐,从未见过啊,是近几年刚进王府的吗?”天字号淡淡一笑:“劳公公挂心,皇后娘娘小睡该起了,奴婢要去服侍了。”小公公看她避开话题,也不再多问:“好,宫里主子的事最大,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们共同服侍皇上皇后也好称呼。”

    “公公就叫我天儿吧。”说完天字号转身离去。

    皇上就坐在皇后身边看书,没有一丝动静,可是武功高如轩辕清澈他的一举一动都听得真切,所以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她便起身了,澹台鸿烨见她起来将手中的书放下:“睡足了?”

    “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总这么坐在臣妾的寝宫,这可不行。”

    澹台鸿烨闻言讪讪一笑:“朕陪你用完膳就走,朕还没用膳呢。”说着已经拉着她往外走。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皇后并没有食欲:“皇上若定要在凤藻宫用膳,臣妾陪皇上吃就是了,不过皇上不必勉强臣妾。”言下之意不过是拒绝的皇上的好意。

    “呵呵,皇后究竟身患何症?为何从未听王爷提起?不如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他的笑温和的就像这秋天午后的太阳,项月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起刚被掳走的那几年,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与眼前人无关,那样自己即便心死也可安心,只是就目前的证据来说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想着想着眼前便起了一层水雾,“臣妾的病若是太医看的好,父亲会不请吗?”

    “那朕明日张榜天下,为你寻求名医,定要你恢复如初。”

    “皇上用膳吧。”项月不愿与他多说,既然他要遍寻名医,那她就下令所有名医不准揭榜就是。

    磨磨蹭蹭的用完膳,澹台鸿烨自然的揽过项月在怀中:“朕,今晚不走了。”本以为她会拒绝。

    “皇上随意”

    虽然项月语气淡薄,澹台鸿烨表面也安然无事,但是他内心真的希望项月能接受他

    可是整晚项月都没进殿内,只是静静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中,有时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她却在看,澹台鸿烨劝了一会,她只说不困,无法,他只得在深夜离去。

    皇帝皇后大婚第九日,皇后回门,仪仗浩荡,柱亲王率全府迎接,皇帝皇后天姿,柱亲王却觉得二人之间好像很远。柱亲王妃平日为人最是和蔼,又是出身世家,大方得体,太监宣读完皇上的恩赐后,她便泪眼婆娑的随着柱亲王迎上来:“皇后出嫁那天臣妇病卧榻上,竟没能亲自送女儿一趟,真是罪该万死······”项月淡淡的看他一眼,眼波流转于众人见,却并没有半丝情义:“王妃不必自责,既然病了,就多休息,你是本宫的生母,本宫自然不会降罪与你。”

    言语间的薄凉让众人心里一惊,然各怀心思,不能一一说明。

    柱亲王府摆宴,皇帝皇后上座,虽然只是家宴,但两个帝国权利峰顶上的男人却不谈国事,言语间也没有翁婿间的亲和,剩下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压抑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酒过三巡,项月说出去透透气,便借机离开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