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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紫瑶从肖妃娘娘的禅房里出来,摇曳生姿地扭着腰肢,走回自己的禅房去,想着明日沐蝶灵那死丫头要亲自来护送她回宫,虽然只是这样,也算是指使了她一回,算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她心里好过了些。
但是,她怎么想,还是觉得心中不舒畅,犹其是听闻战王殿下夜夜专*着她。只要想象一下战王殿下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年轻完美的身材,身强力壮的健硕体魄,跟皇上年老有肚皮的样子相比较一下,她就想吐血。
穿过一片竹林时,又想起大皇子段逸辕来。那次半夜约了大皇子,明明都勾到榻上了,也不知为何,莫明其妙地,她就晕厥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她在自己的榻上醒来,就听闻大皇子被人吊到青1楼的妓1院大门上,胸前还写了一个什么“天下第一贱男”的牌子挂着。
所谓作贼心虚, 自此,大皇子一直不敢来找她。而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请人去召大皇子过来了。俩个人的歼1情因此便不了了之,一直顾忌着,不敢有所动作。也因此之故,沐紫瑶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时时刻刻怕有人在四周围偷窥着她。
天气有些太过于炙热,她穿过竹林时,瞧见一处竹林旁边有一个大圆石,石面上挺平滑的,又很干净,不禁坐下来歇息。歇了一会儿,脑子里不禁又想起了前天半夜时分,她睡不着觉,到肖妃娘娘的禅房去。在那里,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肖妃娘娘身边带着的那个小太监是一个假太监,夜里和肖妃娘娘做着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她当时想冲进去,但又及时地刹住了。那肖妃突然跟她姐妹相称,瞧似非常热络,所以,她就打算暂时将这件事压下来了。正想着,如果有什么适当的时机,她可得利用一下,关键她现在最想对付的不是肖妃,而是皇后和沐蝶灵。
一只手正扇着凉风时,没想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她曾经也肖想过,仅仅次于战王殿下段逸尧的人。
他是四皇子段逸辰!永远口角噙笑,礼贤下士,被封为“贤王”的四王爷段逸辰。他穿着白色的锦段绣金薄袍,身段欣长,体态*,腰间系着一个玉坠。这四皇子的相貌在众皇子中,仅次于段逸尧,白希富贵的脸上有着一种阴柔如姑娘家之美艳。
他款款走来,炎阳透过竹叶斜照下,发鬓风飘之中,确也是人中龙凤,貌似番安,如玉树临风,俊俏*。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一排侍卫恰恰好将他的尊贵演泽得更加完美有型。
四皇子段逸辰为何出现在此?原来是他的母妃肖妃娘娘差人传话让他来接她下山的。明明说好了明天才回宫的,为何偏偏又差人让他提前来接?段逸辰也不明白,但他母妃的话,他一向遵从,所以才会出现在此。
而沐紫瑶此刻一见段逸辰,那俊美的容颜映入她的双眸中,竟似瞧得心头“扑通扑通”地跳着,不自觉地,就将自己的姿态摆了摆,摆出一个最为风情妩媚的美人娇态,精致的脸上也展现出一个最为妖娆魅惑笑容,娇滴滴地问道:“四皇子怎么到西山皇庙来了?难不成是肖妃娘娘在此斋戒几天,四王爷竟不放心了么?”
段逸辰没想到会在此竹林里见到沐紫瑶,她的身边只有两个小宫女,除此之外,并没有别人,侍卫们都在外面周围五十米之外守着,将外面守得个滴水不漏,却没有人跟着瑶贵妃。
远远地,就四目相投,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前对沐紫瑶的不屑,而是,展现了一个最佳的招牌笑容,风度翩翩地走到沐紫瑶的面前。
原本他不用给沐紫瑶行下跪礼的,但却走到沐紫瑶的面前之后,竟然给沐紫瑶行了单膝下跪的大礼道:“本王叩见瑶贵妃!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脸上绽开一个如花的笑容, “格格”娇笑了两声,坐在圆石上的沐紫瑶连忙伸出双手,倾身就去扶他道:“不敢当!四爷给瑶儿行这样的大礼,瑶儿可担当不起了。快快起来,别折煞了瑶儿的福气。”
四王爷抬头道:“沐贵妃如今是父皇最*爱的妃子,当然受得起本王的跪礼而有余。”他说着,目光抬起的瞬间,就和沐紫瑶的含情脉脉对上了。然后,头一低,他的目光稍稍向下移去,而这一移,就移到了沐紫瑶的胸部上。
因为斋戒,沐紫瑶此刻穿着开襟的素灰色衣裳,那襟位开得极低,她的腰间打着一个松松垮垮的结,倾身之下,胸前波涛汹涌,景色迷人,一眼即*无限。而,她偏偏还矫情地扭动着腰肢,微丰的体态包裹在薄薄的素衣之中,玲珑勾人,又倾身于四皇子的面前,那勾人的姿态可令任何男子喷鼻血。
四王爷段逸辰其实不是一个*之徒,所以,沐紫瑶以前也勾诱过他,他无动于衷。但是,他此刻的目光却已非当初的傲慢和不屑,而是,带着一丝丝色彩,波光流转之间,他极具风情地说道:“这个竹苑好风景啊!有了瑶妃,这里的风景更美了!不过,风景再美,也不及瑶妃之风情万一。”
沐紫瑶以前因段逸辰的傲慢而引以为恨,没想到他的态度突然来了这么大的转变,不由得轻轻一愕,然后,却满意地笑了!心想,她此刻的身份不同了,果然就不一样了啊!
“四王爷是来接肖妃娘娘的么?我们可是明天才能下山回宫,四爷是不是来得早了?”沐紫瑶问道,那眉眼之间的语言犹胜她嘴巴上的语言,无一处不是对男人的诱1惑。
段逸辰早就知道沐紫瑶对他有意,只是因为她是段逸尧不要的,他也不想捡三哥丢掉的东西。但是,此刻沐紫瑶却极得皇上的盛*,他不想得罪她,甚至还在想着,她是否有他可以利用得上的时候?所以,此一时彼一时,他才如此虚与委蛇,笑容可掬道:“明日下山,本王早来了,也好!今晚可以在此陪母妃和瑶妃斋戒一晚,明天再送瑶妃和母妃下山回宫。”
沐紫瑶道:“是么?这大热天时,四爷一路上山,是骑马上来的吧?要先到屋里用茶么?”她用手一指竹林深处的一间禅房道,“那里的竹苑就是本宫暂住的厢房。不如,四爷就近先渴杯茶,再去见你母妃也不迟?”
“那就多谢瑶妃了!”段逸辰并没有拒绝,一口竟答应了。
沐紫瑶原本想着,自己有着他母妃的把柄,如果他不肯就犯的话,就拿那个逼他,不怕他不乖乖地听话。却没想到他如此上道,不禁感到心花怒放,眼里瞧着段逸辰的俊颜,她心里痒痒的。自从被封了贵妃,夜夜侍候着皇上之后,她其实一点也不开心,心中不无后悔。而因为夜夜伺候皇上,她却由恶毒变得银荡了。
心里有些扭曲的沐紫瑶恨段逸辰曾经也是一个不屑她的皇子,更加在五皇子的面前将她比作破鞋。所以,她此刻一边走,就一边想着,就算她是破鞋那又如何?堂堂的四皇子不是也已经不敢得罪她么?甚至,她已感觉得出,四皇子有意在讨好着她。而她,对他的身体莫名地有了渴望。
&nbsg榻,四周窗明几净,其中一扇墙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其余两扇墙各自挂着两幅翠竹的水墨画。
这么一间清净幽雅的禅房内,段逸辰万万想不到的是,沐紫瑶才踏入厢房内,就悄悄地挥手示意她的两个小丫环退出门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眼神,赤1裸1裸地,就带着色彩,盯着他胸前稍为倘开的衣襟。
从他母妃那里,他早就知道,父王的身体根本就不行了,只是外表看着光鲜,皇威撑着体面而已。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沐紫瑶*到这个程度。他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浅浅地抿了一口,想着,还是快些离开吧。虽然那些侍卫都在外面,眼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但是,瓜田李下,万一被人看见……这间皇庙还有师太小尼呢。
沐紫瑶见段逸辰才进来,就好象有些坐不住似的,她拿起茶壶,给他斟茶道:“四皇子才进来,怎么就一副想立时离开的模样?难道,本宫是什么老虎会吃人噢?”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段逸尧斟茶。
“怎么会?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人儿老虎?”段逸辰风情一笑,却不料,沐紫瑶手一“抖”,哎呀”地轻叫一声,就将茶水倒在了他的腿上。。
然后,沐紫瑶“慌乱”地放下茶壶,摸出一条手帕来,就欺身上前,蹲下身,为段逸辰抹他身上的茶水道:“抱歉!本宫真是笨手笨脚的,斟个茶给王爷也会斟在身上。这茶水还是热的,幸好不是太烫,四爷有被烫着了没有?瑶儿真是的!”
段逸辰上过青1楼,见过青1楼的女子,那些女子多数嘴上矫揉造作,实则早已经淫1荡无耻。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他父王的妃子,再怎么说也是一名贵妃。但她的手却在他的身上,从上至下,婉然而下,目光竟然死死地,盯在他的某一个敏感点上。因为本能,他刚才将双腿跨开,成了一个八字,给眼前的瑶妃有了可趁之机。
段逸辰浑身僵硬着,颤了一颤,眼睁睁地瞧着,一只挥着手帕的小手从他的大腿上摸到他的某个最要命的地方,用手帕在那里擦着,“蹭”地,他该死地有了反应,这落入某个已经在皇上那里被*得十分银贱的贵妃眼中,让她有了惊喜。
双腿收起,段逸辰将那只作乱的小手握住,拿开,然后,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俯下脸,对视着她,这才发现,沐紫瑶此刻竟然是跪着的,就跪在他的面前,精致的脸下,衣袖有些不整,那姿态好不撩人!但是,段逸尧的脑海里却想着,她是不是都这样伺候他的父皇?
如此一想,他就想到了一个字——脏!除了脏,就是——贱。
但他面上倒没有表现出心底的真正心思,而是,微微一笑,挑眉道:“瑶妃,快起来,瑶贵妃可是今非昔比!这茶水不烫,小事儿。本王先去瞧瞧母妃,待会儿再来拜候瑶妃娘娘。”
段逸辰说着,“咻”地站起来,就想遁形,向沐紫瑶抱拳要走。但是,他才转过身,却万万没想到,沐紫瑶大胆到,就在他的背后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并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还用胸部蹭了蹭他,嗲声道:“别走!才进来就走,是什么意思?真那么怕本宫么?本宫哪里可怕?”
浑身僵硬着,段逸辰感觉放置在他腰上的手,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沐紫瑶毕竟是伺候过皇上的女人,对男人显然地已经驾轻就熟,老练得让他抵挡不住。
“瑶妃,这还是白天,你不怕别人瞧见么?”说完,他扯开她的手,“咻”地转身,一只手强而有力地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父皇真的没用了?居然让你这般*!晚上,我再来找你,现在放开本王。”
沐紫瑶听了,终于松手。段逸辰立即从她的厢房里退出,找他母妃去了。在他的身后,沐紫瑶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不来,我会让你母妃死得很难看!”
当然,这句话没让段逸辰听到,因为,沐紫瑶觉得他会来的,还没必要用到威胁这一招。而且,沐紫瑶也还不算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至少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别人的至命把柄可以利用时是利器,不能利用时,那会反过来要了自己的命。肖妃,能和皇后斗了那么久还活着,那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本来就已近黄昏,夜,来得很快。一弯明月挂在树梢上时,这西山的皇庙静悄悄地,并没有任何的夜间娱乐。师太和小尼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有皇室中的人来时,就少出门为妙。因为,要是不小心撞破了别人的好事,那可能就会小命不保。
沐紫瑶的厢房在竹苑深处。这西山皇庙的每间厢房都隔着一段的距离,不是掩蔽于浓密的树荫下,就是在竹林的深处。跟着两位贵妃娘娘来的宫中侍卫和一队官兵一来就被两位贵妃安排守护在庙宇外的周围五十米之外,没事绝对不会进来,因为,她们是要为皇上斋戒祈福,需要安静。
所以么,当一条黑影从瑶贵妃的窗外“咻”地穿入去时,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借着月光,虽然没有点灯,厢房内还是依稀地可辩认出,所有的简单摆设。所以,当段逸辰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时,那张俊美的脸还是十分地清淅。而,见到他满脸惊喜之色的沐紫瑶当即就扑了上去道:“我都将所有的人打发了,你用得着穿黑衣蒙黑布么?”
“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是我父皇的妃子。”段逸辰知道,和父皇的贵妃私通,那可是死罪难免。但是,此刻,沐贵妃竟然穿着一件睡袍一样的宽大衣袍,领子很低,面前已经一眼可揽峰景。
她的发已解散,没有金钗银翠。她扑上来时,段逸辰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当即就能判断,沐紫瑶浑身上下除了一件宽松的衣袍之外,里面什么也不穿,是真正地,在急不可待地等他来上她!
都到了这地步,段逸辰一把就将她那衣袍撩起来,“撕”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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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之后,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吟1叫声。
突然,这个窗外又来了一条黑色的人影,正想穿窗而入时,却因为听到了里面的喘息声和呻1吟声而停住了。这人也穿着黑衣,蒙着黑布,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熠熠生辉,听到里面的声音后,他的眼睛里迸出一丝丝的火花,似乎很怒,又似荚杂着鄙夷,另外还有些复杂的东西,让人看不清。
这黑衣人竟然就躲藏在窗外一直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苟合声……
约莫半个多时辰,里面除了苟合声,还断断断续续地传出一段话,虽然声音极微,但要是武功高,内力上剩,还是能听得清楚。而这段话就传入窗外黑衣人的耳朵里了。
“嗯,你真厉害!轻点儿!”
“你真的要轻点儿么?你是要重点儿吧?瞧你浪得!真骚!我父皇看来真的不行了!让你饥1渴成这样,今晚我就狠狠地喂饱你吧!但是,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本王?”
“你要什么?只要你要的,人家都给你!”
“但是,本王要的,你只怕没本事给。”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要的,不外就是你父皇坐的那张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