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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一的散了场。
长辈们熬不住先退了,平辈间也有人陆续退宴,当苗蓉萱睁开眼时,身边的人寥寥无几了。
司定容命小兰先送苗蓉萱上马车,他要再料理一番,才能走。
苗蓉萱被扶着起身时,只觉头重脚轻,不会是在窗前眯了一会儿,被风吹了吧?
她强装着镇定,被小兰与小成的儿媳妇送出了屋子去。
马车停在外面,尚要再走一段。
“小兰,慢些。”苗蓉萱伸出手来,让小兰撑着她,每一步都走得略显艰难,昏昏沉沉。
“少夫人方才睡了会儿,怕是不太清醒,要不要再坐坐?”小成儿媳妇提议着,苗蓉萱摇头道,“不必了,上了马车,再睡不迟。”
她的情况,不太对!
这几天的精神一直都特别的好,怎么会突然不适。
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用度了什么?苗蓉萱拼命的在脑海中回想,竟然一点儿都记不清了。
“少夫人!”
两名女子齐齐的喊着。
只见苗蓉萱双腿一软,竟跌坐着,向前倾身,半趴在雪地上。
真的很头晕!
苗蓉萱拼命的想要清醒,想要支起自己来,但没有半点能耐。
“你照顾少夫人,我去请司大少爷。”小成儿媳妇焦急的说道,“丢”下了他们,直直的跑去寻找司定容。
小兰扯不起苗蓉萱,又怕苗蓉萱会染病,只能行将苗蓉萱拖到怀中,将暖炉也抱了起来。
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男人有多重要呀!
司定容听闻苗蓉萱昏倒在雪地上,顿时想起苗蓉萱之前三番四次的晕倒,似乎不太寻常。
他将事情交待给了身边的人,就忙着跑了出去。
远远的就看到苗蓉萱躺在小兰的身上,沾了一身的雪,一动不动的。
司定容顿时白了脸,几步就窜了过去。
“少爷,少夫人突然晕倒了,我扶不住她。”小兰哭着说道,却被司定容冷喝着,“闭嘴,松手。”
小兰忙着就松开了手,看着司定容将苗蓉萱抱了起来,急冲冲就往马车方向跑着。
小兰与小成儿媳妇也跟了上去,但快要靠近马车时,马车竟然跑了起来。
司定容真的是急了,连旁人都不顾了。
小兰只能是目送着马车远去,才想起自己也要跟上去。
马车里,暖和得多。
司定容唤着苗蓉萱,将她抱到怀中取暖,始终都不见醒。
他想起大太太常做的手势,捏住苗蓉萱的人中,等她感觉到疼,就慢慢的清醒了。
他这一捏,是相当的用力,苗蓉萱仅仅是“哼”了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糟糕,看来是真的病到了。
司定容解下了身上的斗篷,将苗蓉萱是包了又包,紧紧的掐在怀中,不住的唤着她的名字。
苗蓉萱就在他的怀中昏睡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苗蓉萱有任何意外。
“如果你醒过来,我会让你陪着我,一起扳倒安家,好不好?”司定容瞧着苗蓉萱,“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会娶安家的女人。”
他是在为他们以后的孩子考虑呀!他可以忍受安然的无理取闹,但何必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受到同样的苦?
“少爷,到了!”小厮在外面急急的唤着。
司定容想也不想的就抱着苗蓉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直接就往府里面冲。
早早的就有人前来报信,去请了大夫来,早就在苗蓉萱的厢房外候着了。
大夫瞧着司定容的紧张模样,与苗蓉萱发了青的脸,忙上前伸手去请脉,嘴里还絮叨着,“少夫人莫要吓老夫呀,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万一如夫人问起来,老夫不好交待呀。”
平躺在床上的苗蓉萱,没有半点反应。
老大夫诊着脉,尚没有说出苗蓉萱的情况如何,他的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
“说话。”司定容喝着,令老大夫回了神。
老大夫忙说,“中毒,算是毒,令人昏昏欲睡,越睡时间越久,闻起来像是安神的香,实际上,这种东西会慢慢的让人变得迟钝。”
司定容越听越愤怒。
“那就不是变傻了吗?”小兰脱口而出,语出惊人!
司定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无心为难小兰。
香,又是香,总是香!
府里能用香料的总是那一个女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是只有那个女人,他一再的纵容,竟然让她变得变本加厉,不要命了是吗?
“有没有什么办法?”司定容急着问道。
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忙解释着,“没事,无妨,看起来应该是用了不久,先找到这香放在哪里,这东西应该是近身的,先销毁了它,慢慢调养着,这个不出几日就能好了。”
咳!苗蓉萱轻轻的咳了一声,令司定容以为她是要转醒,但是她侧了侧头,又睡了过去。
司定容紧紧的握着苗蓉萱的手,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原来,真的是他,一直害了苗蓉萱。
“你先开方子吧!”司定容沉音道,也冷静了下来。
如果直接去质问安然,一定没有好的证据,毕竟这府里安家的女人,不止安然一个。
大太太也算!
如果大太太想要害苗蓉萱,不至用个香,还“用了不久”。
“不必开方子,饮食清淡就好。”老大夫道,“先找东西吧!”
老大夫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一直劲的叮嘱着小兰,怕是年纪大了,人也变絮叨了。
小兰送走了老大夫,带了几个丫头就开始在苗蓉萱常用的物件中寻找着可疑的香料,但是,他们又不是用香的人,怎么就能找得到吗?
“萱?醒醒?”司定容不停的唤着苗蓉萱,怕是她这么睡下去,就醒不过来了。
小兰猛的直起身来,想到安青青的话时,心中一颤。
安青青是要少夫人向司定容撒个娇,但平时要寻个机会才行。
眼下看起来,就是个好机会。
“你愣着干什么呢?”司定容对小兰吼着。
小兰忙道,“少爷,少夫人的枕头上洒了安神的香,荷包里装着花瓣,暖炉里面也有香,奴婢们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呀!”
不知道吗?司定容盯着苗蓉萱,她平时就是与香为伍呀。
“你们到主卧去,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司定容本想着趁着苗蓉萱昏睡时,移回主卧。
苗蓉萱正不适,万一移动,怕会对她不太好。
“这个屋子里面,只要是沾了香的,都弄出去查。”司定容越说越生,安然也算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恶了。
他原来还能忍一忍,现在……
男人的心在哪儿,恩怨情怨也都向着哪儿。
“是!”小兰忙道,先是上前解了苗蓉萱的荷包,又去换了屋子里面的各种香炉,其他人则跑到主卧去搬着东西。
一时间是兴师动众,闹得人仰马翻。
估计会有不少下人怪着苗蓉萱,好好的不住在主卧,偏要到厢房受冻。
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要离开了主卧,才能避开许多麻烦。
待卧室的东西换好了,下人就被轰了出去。
小兰在临走前,小心的查了柜子,确定司定芳送少夫人的东西,依然完好的摆在那里,才放心的离开。听着老大夫的话,她竟然觉得,这串珠子的功用也很像呀。
就是不会让人变得迟钝,可见,司定芳还是太“善良”。
“萱,你太懒了,不认为自己睡得太久了吗?”司定容俯身在苗蓉萱有耳边喃喃自语着,却得不到苗蓉萱的半点回应。
苗蓉萱扇了扇睫毛,又睡了过去。
司定容退了下人,独自宽衣,又替苗蓉萱解下一层又一层的冬衣。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服侍旁人,服侍的是他在昏迷中的妻子。
屋子里面的香气渐渐清冽起来,这是司定容平时的用度,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以后他用什么,苗蓉萱就用什么。
这个女人看起来心狠,但实在是太笨,次次把自己推到敌人的面前而不自觉。
总是要有一个人来保护着他呀。
他躺到苗蓉萱的身边,手指细细的描绘着苗蓉萱的脸廓。
可能是有清凉的触感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的,引得她不由得轻颤,深深吸了口气,清醒与幻觉间,她已难辩。
“你睡得太沉了,何时醒啊。”司定容轻轻的唤着她,俯下身去,轻轻的咬住她的唇瓣,很是柔软但不湿润,干涸得像是一口枯井。
可怜的女人!司定容复又起身,玩闹似的,手指划到了苗蓉萱的耳边,不住的划着圈子,不知在念着什么。
她是不是有感觉了?脸颊红润,含羞带怯。
司定容叹了口气,将苗蓉萱轻轻的拥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细细的吻着,难得的浓情蜜意,怀中的女子竟是在睡梦中,尚不自知。
他扬手就将自己束起的长发散下,瀑布般沿塌而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衬着他的华美。
女人啊,你错过了你家男人的好戏。
这般美景,你从来就不懂得欣赏,只想着自己苦难的处境,与无法改变的事实。
司定容复又盖在了苗蓉萱的身上,随手就抽出了她腰间的带子,扬到了床下。
室内一片暧昧,女子的喘息渐渐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