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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凡换好了衣服，出来看看附近无人，拉开女换衣间的门闪了进去。
豆豆正坐在皮凳上，下身光着，还在皱着眉头“丝丝”地吸凉气。
看见王小凡进来，脸上是似哭似笑的表情：“王小凡你这个混蛋，看你把我妹妹踢成啥样了！”
把自己的那个叫妹妹，这还是王小凡第一次听说。心里觉得好笑，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赶紧走上去说：“对不起对不起，豆豆姐，我这都要心疼死了。快让我看看。”
“你看吧。”
豆豆分开腿，把自己完全暴露出来。
王小凡蹲下身子，单膝跪地，两手扶着豆豆的腿，睁大眼睛去看。
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豆豆那里，已经变成了香肠嘴。
好像有两根香肠挤在那里，肿的晶莹剔透。有些像当年把猪尿泡快要吹爆时的样子。
其他物件都看不见了，只有两根香肠。不知道是金双汇还是王中王。
“豆豆姐……疼吗？”
王小凡伸出手，想去抚摸一下，但又不敢，手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
脸部感受到了一种温度，应该是那里辐射过来的。
“你说疼吗？你这个……傻蛋。”
这一脚要是踢到男人裆里，肯定得鸡飞蛋打。经过检验后是可以直接入宫做宫务员的。
幸亏豆豆的主要部件都深藏不露，外面只是两扇大门。
就是这两扇大门，此刻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要不，咱们去医院吧？现在明显已经肿了。”
王小凡还真有些担心。豆豆可能还没有男朋友，要是物件被踢坏后赖上他，也够心焦的。
“去医院咋对医生说啊？要是再遇到个男医生，就更恶心了。算了，还是回去慢慢养吧。只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尿出来了。”
“关键是路也走不了啊。”
“那就暂时劳驾你几天，帮我送饭了。我要是岔着腿去餐厅，别人还以为谁把我做坏了呢。”
“没问题没问题，豆豆姐，我伺候你，一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豆豆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手机递给王小凡说：“你给我拍下来。”
“啊？拍下来干嘛，要发朋友圈吗？”
这豆豆的脑洞也不算很小啊。
“发朋友圈也没人能看出来这是啥，还以为是张被打了之后的嘴呢。放心，我是做个纪念，还没有傻到去发朋友圈。”
豆豆说着，伸手在王小凡头上揉了几下。
王小凡拿了手机，打开照相机，把镜头对准了那两根明晃晃的香肠。
镜头之下，色彩比刚才更艳丽一些。而且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如果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话，也挺有欣赏价值的。
华为手机拍照就是牛叉啊。
“小凡你开美颜了吗？”
“拍这也用美颜？”
“当然了，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女人都活在美颜的世界里。”
“哦，好的好的，我这就打开。”
王小凡拍了几张，自己翻着看看，啧啧道：“本来是一个青铜，硬是拍出了王者的风范。牛比！”
“什么什么？”
“哦哦不是牛比，我说错了。”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帮豆豆一件件穿了衣服，扶着她站起来。
豆豆走路是没问题的，但两腿必须岔着，看上去非常滑稽。
王小凡想笑又不敢笑，怕豆豆也在裆里给他一脚。
蹒跚到楼下车前，豆豆说：“小凡你必须去考驾照了。你这跟着姐混的，还得让姐给你当司机，并且还是个病号。”
“马上去学。豆豆姐，等我学会了，做你的专职司机好了。”
“好，报名费我给你拿。”
“先谢谢豆豆姐了。您慢点，坐好。”
把豆豆扶到驾驶座上，王小凡绕过车头进了副驾驶。
问豆豆：“咋样，不耽误踩油门吧？”
豆豆伸腿试了试说：“油门不耽误，好像踩不了刹车。”
“啊？真的假的？”
豆豆转脸看着王小凡说：“怕死你就下车。”
“咳，能和豆豆姐一起死也是光荣殉情，有什么可怕的！”
王小凡现在学的乖巧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真是这样想的？”
“真是这样想的。”
豆豆定定地看着王小凡，眼里瞬间装满了温柔：“来，奖励一个。”
王小凡把脸伸过去，豆豆响亮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说：“骗你的，我油门刹车都不耽误。”
“哈哈，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哈哈哈……”
路上路过一家药店，豆豆靠边停了车。
“小凡，你去药店买瓶碘伏吧，涂上应该好的快些。”
王小凡本以为踢伤了豆豆，肯定是要破费一把的，现在只是要求一瓶碘伏，也就是几块钱，怎敢不听？答应一声下车就往药店跑。
豆豆在后面落下车窗喊：“别忘了再买一包棉签。”
买了这两样东西出来，又往车这边跑。
看见豆豆正拿着手机，对着他拍视频，脸上是笑笑的表情。
带着一阵风上了车，把手里的东西给豆豆看：“是这两样吧？”
豆豆却头也不抬在手机上捣鼓着。一会说：“好了。制作了个抖音，发给你看看。”
王小凡在手机上打开了，是他刚才跑向汽车和豆豆的慢镜头。配乐是《往后余生》：
往后余生
风雪是你
平淡是你
清贫也是你
……
画面很唯美，音乐很动听。
王小凡在一瞬间有些感动。只是心里明白，往后余生，和自己在一起的，肯定不会是豆豆。
回到蓝海，豆豆停好车，却没有下车，而是对王小凡说：“小凡，你帮我想个理由。呆会我一瘸一拐进大厅，大家肯定要问的，我咋说？”
王小凡想了想说：“就说痔疮犯了。”
“你才有痔疮！这么会咒我！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
豆豆嗔怒地捣了王小凡一拳。
王小凡嘿嘿地笑，说：“开玩笑呢。我帮你想想啊。腿岔开不敢合上，肯定是两腿之间有问题了。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应该是做那事做的太疯狂了，做肿了。”
“肿肯定是肿了，但挨的不是你的……而是你的脚。你这个混蛋，等我好了，你得补偿我！”
“没问题。到时候你说怎么补偿，我都听你的。现在的关键是，编个什么理由骗过大家。要不，就说你腿抽筋了？”
“嗯，这理由勉强可以。好吧，下车。过来扶我。”
王小凡扶着豆豆进了大厅，员工们果然围上来。
豆豆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说话又严厉，大家都怕她。
“豆豆姐，这是怎么了？”
王小凡替她回答：“腿忽然抽筋了，上去休息一下就好。”
豆豆也说：“没事没事。”
女孩子们上来，扶着她进了电梯，又一直把她送到房间里，在床上躺下。
打发走了女孩子们，豆豆对王小凡说：“你帮我涂药吧，我自己看不见。”
这任务，非他莫属了。自己做的孽，肯定要承担责任的。
王小凡答应着，把豆豆下面的衣服都脱了。然后把她往下拉了拉，拉到床尾。
豆豆打开双腿，双膝向上曲起，把病灶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据说这在医学上叫膀胱截石位。
王小凡拿了碘伏和棉签，跪在床尾凳上。
用棉签蘸了碘伏，却不敢往上涂。心理有障碍呀。
“小凡你等什么？涂呀！”
豆豆晃了晃腿。
“我怕你疼啊。这涂上去，肯定会很蛰的。”
“怕我疼你还踢我干嘛！涂吧，总比你那一脚舒服。”
王小凡面对豆豆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好像那里是一只眼睛，在轻蔑地看着他。
“那好，我开始了啊。豆豆姐你要是疼了你就叫出来。”
“这句话好熟悉，好像是有了啥啥你就叫吧？”
“是的是的，我在网上看到过。不过呆会你不会有那个啥啥的，有的只是疼。”
“来吧，你姐姐我还能怕这点疼？”
王小凡下了狠心，把蘸满碘伏的棉签放在香肠结合部的上端中心位置。
“丝——啊——”
豆豆叫着，大腿上的肌肉颤动。
“豆豆姐，是不是特别疼？”
王小凡心疼地问。
“不是疼，很酸爽的感觉。小凡啊，你们男人感受不到这种酸爽。”
王小凡被豆豆整的很迷茫。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豆豆姐，是不是蘸的太多了？”
王小凡想起在网上看到一个女主播直播滴风油精的一幕。
“没事，多点好的快。小凡你继续，在我可以忍受范围之内。”
王小凡暗暗佩服豆豆的坚强。拿了棉签，把两根香肠都涂了。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腊肠，往上涂的是用古法晾晒的酱油。
涂的多了些，一个劲往下淌。
赶紧抽了几张纸，在豆豆臀下垫了。
“小凡，我很想知道，当时你踢我的时候是咋想的。”
豆豆让王小凡在床上坐下来，问他。
王小凡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说：“大脑忽然短路了。”
“短路也得有原因啊，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短路呢？你说实话，我又不怪你。”
豆豆朝他眨了下眼睛，笑了一下。
“其实，我那会被你打的有些懵了。心里着急，忽然看见你抬腿攻击的时候，裆里勾勒出了你妹妹的形状，觉得非常可爱。潜意识里想去招呼一下的，没想到竟然抬腿踢了过去。想收脚已经收不住了。”
这是王小凡当时的真实心理。觉得也没必要隐瞒。
“嘻嘻，你这种说法，我相信。跆拳道和泰拳都是非常注重礼节的，禁区肯定不能攻击。这是在赛场上，必须遵守规矩。但在社会上混，你处处遵守规矩的话，就会处处吃亏，无出头之日。所以你这一脚，让我看出了你的潜质。”
王小凡脸红了，说：“什么潜质，我是输急了。豆豆姐，你真厉害，我打不过你。”
豆豆笑了笑说：“你很快就能打过我了。小凡，我听人说有种男女双修之法，等我下面彻底好了，咱们一起练练。据说这样武功可以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