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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少爷和少夫人是都好。”青儿笑着说道,“少夫人,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少爷要是醒来了,可就不好办了。”青儿可还惦记着呢。这少爷起身的时辰本来就早,这一旦拖下去,少爷要是问起来,可就是不好说了,总不能瞒了半天却又说出来吧。
收拾好了,青儿扶着颜如玉站起来,刚转身就愣住了,眼前的人分明就是少爷啊!
官城赶紧做了个手势让青儿不要说话,然后让青儿赶紧回去。自己则扶着颜如玉慢慢走着。想要倾听她的过去,尤其她最最深爱的母亲,则是自己最关心的。
“玉儿,可以告诉我你和你娘的事情吗?”特意轻声说着,生怕吓着颜如玉。可是颜如玉还是被吓着了,险些儿就摔倒了,好在官城眼疾手快的。
“官人,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明明就没有告诉你啊。”满脑子的疑惑。
官城笑了,“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我啊,你昨晚就变得鬼鬼祟祟的,一大早还这么大动静的起身,虽然你自己以为很轻,但是你可别忘记了,你官人我可是将军出身。”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官人你了。对不起,没能告诉你,只是怕你会嫌弃我。”自己的母亲跟自己一样,出身不高,也常遭人非议,生怕官人也是如此。
“好了,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我想,玉儿就是因为像娘亲,所以这样的善良吧。”官城牵着颜如玉的手,说着。那是给了玉儿生命的人,也是让玉儿变得这么出色的人。
“我的娘亲叫做天婉婉,后来也叫林婉婉。因为家世贫寒,我的娘亲便被弃于山中,最后被以为老者收养。后来,颜震到了山上,那时候我娘长得格外姿色动人。也是颜震便动用了所有手段骗走了我娘的心。再之后,他们在山上举行了婚礼。下了山,娘亲跟着颜震来到丞相府。谁知道,颜震在颜府还有一位夫人。娘亲本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只是在颜府呆了一段时间,娘亲心里很清楚,颜震其实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而后来早就抛诸脑后了。只是母亲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对她来说太痛苦了,她宁愿相信,颜震是有苦衷的。可是就算娘亲付出了一切,忍受了所有的痛苦,颜震最后留给娘亲的也就只有死心。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娘亲突然抱着我,说就算是没有娘亲,也要好好活着,不能输给任何人。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娘亲了。我问了所有人,他们非但那不肯说,反而打我。直到有一天,我偷听到的,说是颜震和大夫人要杀害娘亲,娘亲最后没有逃过劫难,死去的。”
颜如玉说着,努力的不流泪,可是眼眶依旧是湿润了。勉强的笑着,“官人,你说,我还可以相信爱情吗,我会不会跟我娘亲一样,这样的悲惨。”
官城真的是心疼了,她的心里到底埋藏着都少的秘密和苦痛。明明就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却要经受那么多,她是多么艰难才能坚持到今天呢。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没有人敢说你坏话,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就不要怕。”抱着颜如玉,官城动情的说。
颜如玉哭的更凶了,这一次,颜如玉真的没有心里负担了,因为她最大的秘密已经公开了,一直以来,颜如玉都在担心,如果官人真的知道自己有这样贫寒的娘亲,是不是还会像原先一样待自己,好在官人不在意,只要官人不在意就好了,就好了。
回到府里,刚好官煜过来了。颜如玉刚进门,官煜就过来了,“玉儿,猜猜我是谁。”
颜如玉笑了,“我知道,官煜。你怎么来了。”颜如玉倒是好奇了,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官煜了,他怎么今天自己过来了,还真是新奇啊。
“我有事跟你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官城,不介意我们说几句话吧。”说是在询问意见,事实上是在用自己的表情遏制官城,让官城不得不同意。
“好啊,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你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过来。我还真是好奇呢。”说着便向官煜走去,官城自然只能放他们谈话了,只是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的。
花园一角,官煜有些纠结,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只怕是说了,玉儿会发火。“玉儿,你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比如说欺骗,谎言。”先试探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我最讨厌被骗了,尤其是被男人骗了。我娘亲当年就是被颜震骗的,我发誓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男人的,明白了吧,以后千万不要骗我,不然我可就要让你付出代价的,记住了。”颜如玉笑着说的,但是语气坚定的让官煜害怕。
“是吗,看来玉儿再善良还是有不能触碰的地方啊。谎言固然可怕,但是,玉儿啊,或许这个谎言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难道也是不能原谅的吗?”
“苦衷?那要看情况了,如果是格外严重的,其它的,我绝对不会原谅的。你今天不会就是来跟我坦白的吧,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你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颜如玉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官煜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的,除非他今天来就是跟这件事有关系的。
“没有,我怎么敢骗你,我就是问问,万一我以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要瞒着你什么的,不是都得先把你弄清楚,好掂量掂量呗。”官煜尴尬的说。
“好了,说实话吧,你今天来不是来玩的吧,还是你只是来问我这个问题的。”颜如玉本来就很聪明,再加上知道官煜是个事务繁忙的人。
“自然,不是。我是有事来找你帮忙的,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帮我。”官煜突然在真挚的说,这倒是让颜如玉惊讶了,官煜竟然有事要帮忙,真是奇怪。
“我不知道我能你帮你什么,你确定是我?”虽然看不见,但是颜如玉还是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倒是十分可爱。“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是逗我玩的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闲着没事干了,还来这里逗你玩的人吗?”官煜突然严肃了,声音听起来还有点生气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件事很重要,你可千万要认真对待啊。”
颜如玉也莫名的变得紧张了,像是发生了大事一般,竖起了耳朵。“你说吧,我一定帮。”
看着颜如玉认真的样子,官煜偷笑,她还真是可爱啊。“玉儿啊,我喜欢上了一位小姐,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去跟她告白,你说我怎么办啊?要是我直接去提亲是不是太冒昧了,小姐会不会生气啊?”有模有样,听起来就觉得很焦急。
“啊,原来我们官煜有喜欢的人了啊,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啊。”颜如玉放松了,还以为是大事呢。“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有福分啊?一定很好。”
“这个不能告诉你,你快说,要是我问她,她会不会答应我,你说,她喜欢我吗?”官煜越来越兴奋了,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你快点说啊。”忍不住催促。
“呀,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人家姑娘,你还真是。看来你倒是很喜欢啊,不然也不会这样。不过,我觉得,你这么帅,人也好,她应该会喜欢你的吧。”笑着夸奖。
“真的吗,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你觉得我好吗,要是你,你会不会答应我?”这才是重点,想要知道,在玉儿心里,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你疯了,我当然不会了,我已经出阁了你不知道吗。真是的,这孩子真会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与其在这里纠结我的意见,不如直接去问人家姑娘得了。”颜如玉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分明两人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不是,我就是好奇啊,你要是没有结婚,你会答应我吗?你回答我,我就是说假如。”官煜听到了拒绝,自然是更加郁闷,心里也渐渐的着急了。
“不要,我不要回答,反正这样的假设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回答,我又不是傻子。”颜如玉站起来,试图离开,不然就怕这件事情走向不能收拾的地步。
官煜赶紧拉着颜如玉的手,“不要走,为什么突然升起,我就是好奇,不会做什么的。”官煜也知道自己跟颜如玉之间的距离,更何况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允许自己冒险,就连一般人都可以的自己都不能,难道要堵上国家吗?
使劲的想要挣脱,只是官煜的手抓着很近,颜如玉最后只能放弃。“官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啊,还不放手吗,要是被官人知道就麻烦了。”
官煜一把抱住颜如玉,“为什么这么努力的想从我身边逃开,只为了到他那边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