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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儿臣不能说。儿臣只求父皇,不要牵连到她,不管父皇要儿臣做什么都可以。”
“闭嘴,你身为太子,竟然为了包庇一个女人跟朕求情。你有没有出息,难道太傅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身为太子,你怎可以被一己之情牵绊。说,那人是谁。”皇上的意思在明显不过,玉儿几乎就是没有活路,因为玉儿是自己最大的弱点。
“恕儿臣不能说,不管父皇怎么惩罚儿臣,儿臣无话可说,但是她,儿臣绝对不能说出来。儿臣欠她的已经很多了,这一点,是我的底线。”官煜倔强的说。
“够了,你是太子,怎么会这般儿女情长。难道你宁愿放弃太子之位也要护着她吗?究竟是哪里好,竟然能将太子迷得这般神魂颠倒。这个女人绝对留不得。”皇上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冷漠了几十年的性子,如今竟然成了痴情男子。这对于继承江山的人来说,是大忌讳。以后说不准就会为了女人放弃江山,这可万万使不得。
“是,儿臣就算是放弃了太子之位也不能放弃她,父皇,儿臣答应您,只要您让我们在一起,儿臣发誓必定好好守护江山,只要这一件事答应我,其他的我什么都听父皇的。”官煜认真恳切的说。“但是如果父皇实在是容不下她,请父皇也赐死儿臣吧。”
这可把皇后吓坏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更放弃了自己的命。“煜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是太子,你怎么可以弃天下与不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究竟是怎么了。”皇后眼泪汪汪的拉着官煜的手,问道。
“既然你这样说了,朕就成全你的这一份痴心。从今天起,太子不得踏出东宫一步直到他肯说出来为止。期间,不得给太子送饭送水,朕倒要看看,他的爱情究竟到了什么地步。”皇上气愤的甩手走了。皇后却怎么都不忍心离开,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了。
“煜儿,算是母后求你了,你就说出来吧。感情有什么用,时间过了,就不重要了。要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你真的觉得值得吗?”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母后,算是孩儿求您了,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在塞外,她是支撑我活下去,让我便强大唯一的动力。要是没有她,儿臣生不如死。母后,儿臣未曾求过您,这一次,就这一次,一定要帮儿臣。不管怎么样都要护她周全。”官煜的眼神确实是打动了皇后。
“傻儿子,你怎么会这么傻啊。如今你这样,既守不住她也护不住你自己,何必呢。”只怕是最坏的结果,两人都一起被毁掉。“煜儿,或许你可以用别的方法。”
官煜抬起头,“母后,您是不是可以救她,不管做什么不能让父皇伤害她。”官煜很清楚,母后在宫中稳坐皇后宝座这么多年,手段绝对是有的。只要母后帮忙,一定可以解决的。
“煜儿不管怎么样,只有你自己当了皇帝,你才真的有能力保护她,这点你应该清楚。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让你父皇将皇位传给你。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付出代价。母后知道,你不想要她死,那么你就只剩下最后的选择了。”皇后早就打好了算盘。
“母后,您说,只要是能保住她的,我一定答应。”就目前的形势看来,自己是绝对不能说出玉儿的事情的,这样一来,估计就要朝纲大乱了。但是父皇的脾气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他有多么的冷血,自己也是知道的。如果自己坚持不说,只怕是自身难保,说出来了,只怕是金家满门出事。不管怎么样,事情不能闹大,不然就麻烦了。
“煜儿,你身为太子,如今也是二十有余了。以你的年纪,早就该成家立式了。只要你可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你父皇自然高兴,也不会再追究。你也知道,你父皇这么做,不就是怕你因为你自己的感情毁了江山。你说呢。”皇后摆出了一个难题。
官煜沉默了,母后的主意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自己又不想背叛玉儿娶别人。如果玉儿知道了,她会原谅吗?“母后,真的只能是这样了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煜儿不管是要得到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这是最后的办法了。你自己想想,是两个人一起死,还是她死,或者是你登基。”皇后有信心官煜会答应自己。毕竟在人命面前,这样不痛不痒的大婚是唯一的选择了。
官煜就这样跪着一夜没有睡,想着如今的玉儿怎么了,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玉儿,对不起,又要让你伤心了,你会忍过去的吧。经历过艰辛的爱情才会美好啊。
金府里,颜如玉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毕竟自己就这样出去了这么多天。站在大堂里,颜如玉没有半丝悔意。颜如玉固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责怪她。
“颜如玉,你就这样不归家的在外面这么多天,你自己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公主率先发难。“身为侧王妃,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颜如玉没有回话,自己确实是在外,做的事情也确实见不得人。既然做了,就要认。
“为什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果然是没有娘亲教的人,就是没有教养,不过你能到这连廉耻都没有的地步,还真是让本宫诧异。”公主越说越来劲。
“你说完了没有。我做了什么事,见的人又怎样,见不得人又怎样。我就是没有家教,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要怪就怪那脸人都不是的丞相。”颜如玉的底线就是娘亲。
“你,你竟然这样跟我说话,你胆子倒是不小啊,来人,给我打。”公主气的直跳脚。
“住手,放肆,谁允许你在我金府动手。你们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官城冲了进来。“玉儿,你自己说,这几天你究竟做什么去了?”尽量平静的问道。
“王爷不必关心,反正王爷如今是只知道围着沈音姑娘,哪里管的了我的死活。也不必假惺惺的来问我,我不会告诉你,也没有必要。反正,是你逼我离开的,又何必找我,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王爷这样费尽心力的演戏其实就是怕我丢了你金家的脸吧。”听见官城的声音就来气,之前的账可还没有清算好。一点点,必须要讨回来才行。
“玉儿,你怎么说话的。我是真的关心你,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闲在这里跟你演戏吗?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什么都得不到。”官城也开始发飙了。那几天不知道她在哪里,生怕她出事,毕竟她看不见。可是她一回来就是这样的态度,谁都受不了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爷,要是真的关心我,那请王爷以后还是不要搭理我的好。这样不管是你还是我,或者是公主还有沈音,大家都开心,都轻松。”颜如玉直接略过官城进了后院。这时候倒是感谢自己看不见了,不然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官城,既然不能在一起,就不要让你再有希望也让自己不再有希望。颜如玉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比有希望更好。官城啊官城,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少夫人,青儿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青儿的声音,颜如玉挣扎着要不要让她进来。
青儿没有听见应答,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少夫人,原来您没有锁门啊。青儿准备好了您可以去沐浴更衣了。”尽量装的的自然一点,不然不是很郁闷吗?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伺候我。”颜如玉转过身,背对着青儿,这意思有多么明显,想来青儿是知道的,但是她却没有出去。“我叫你出去,没有听见吗?”
“少夫人,青儿知道您在生我的气,但是青儿真的不是有意的,您相信青儿吧,青儿是有苦衷的。”青儿慌张了,以为过了这么几天,少夫人会消气的。
“苦衷?难道别人都么没有苦衷吗?你那日可以为了你自己不惜说谎话,亏我自作多情的去帮你讨回公道,真正是天大的笑话。前些日子,你可以为了苦衷出卖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为了苦衷杀了我。不要说你不会,人总是这样,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会变本加厉。”
“少夫人,青儿知道自己伤了您的心,可是当时的情况青儿没有别的选择。青儿伺候您这么久了,难道少夫人还是一点都不了解青儿吗?”青儿哽咽的说。
“是,你伺候我很久了,我自以为很了解你,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只是我以为而已。青儿,我最生气的不是被骗了,而是被你骗了。我曾经是多么信任你,我以为你是我唯一可以放心依靠的,可是我错了。”颜如玉伤心的说。